是夜,皇宫。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燕姣然一如往常那样沐浴焚香,换上新衣,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小心脏扑通扑通有力地跳着,无比期待。
静静地等待着那个熟悉的时刻降临。
不多时,一股眩晕感袭来。
狗男人,朕又来啦!
还没等她彻底恢复意识。
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脑中却陡然多出来很多奇奇怪怪的感觉。
周身酸软无力,又好像被雷电了一样,一颤一颤的。
什么情况?
朕这是走火入魔了?
还是朕跑到别人的身体里去了?
不会见不到那个狗男人了吧?
燕姣然百感交集,十分惶恐。
忽然又感觉到一丝疼痛。
且在疼痛夹着一丝爽利的快美,电掠放射至四肢百骸。
她大为惊异,只得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惊心动魄的媚。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惊慌间,陡然一睁眼,恰好看见秦渊的脸庞。
燕姣然:“……”
立即又把眼睛合上。
她知道发生什么了,下意识便缩了缩身子。
秦渊正在努力耕耘呢。
忽然觉得自家娘子的双腿把自己的腰夹得更紧了。
没法大开大合,只能精耕细作。
燕姣然娇喘吁吁地承受着,满面绯红,羞得压根不敢睁眼。
朕……朕居……居然……失……失身了?
朕的清白啊!
朕守了十八年的清白啊!
秦渊你这个狗男人!
狗男人!
气抖冷!
燕姣然恨不得剥秦渊的皮,喝秦渊的血。
秦渊这个狗男人。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在做这种事情!
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朕清白都没了,这回你必须进宫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朕都要强抢你进宫了!
燕姣然满脸晕晕粉粉,在心里骂骂咧咧。
“嗳呀!”
她突然下意识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
燕姣然迷迷糊糊地哼吟着。
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
可爱的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的奇妙感受。
秦渊口干舌燥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后,目光方从楚楚动人的俏脸往下移落,一寸寸地滑过晶莹剔透的粉颈……小巧雪白的雪子……平坦软绵的雪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消雨歇。
燕姣然喘着气百骸似散,除了双臂尚挂男儿颈上,无处不是娇软如泥。
她的美腿已从塌间滑落,迷人无比地垂落着。
红粉粉的帷帐间。
白嫩如酥,一只美若春笋的足儿悄悄探出了帐子。
趾尖处竟凝着一滴微浊的水液,盈盈欲坠。
秦渊见她目迷如丝,湿漉漉的秀发乱丝丝地卷贴额上,一副香魂无主的模样,心中不胜爱怜,轻吻娇靥柔声呼唤。
燕姣然幽幽回神,瞧见这个狗男人,赶忙又紧紧闭起双眼,红晕未退的丽颜满是羞涩。
“娘子……你还好吗?”
秦渊惴惴不安地紧紧抱着妻子。
明栈雪先前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的判断。
他虽然追随过一代又一代老师。
还给她们置办了几十处豪宅,分门别类,足足有一百TB之大。
但只是上课认真,理论知识丰富。
真正参加毕业考试,还是娶了明栈雪之后。
二人一点一点摸索,这才体验到很多闺房之乐。
只是此刻,明栈雪的反应却和往日完全不同!
让秦渊大为惊异。
燕姣然半晌不答。
狗男人!
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问题叫人如何回答?
让在宫里的明栈雪来吧!
该死的狗男人!
幸好干这事情的是明栈雪,不是朕——燕姣然!
对,朕的清白还在!
朕完全没有答应,只是临时接替了明栈雪。
来得太过凑巧。
这一切的一切都跟朕没有关系!
明栈雪做的事情,为啥要朕燕姣然来背!
与朕无瓜!
对啊!
明栈雪做的事情,跟朕燕姣然有什么关系!
对对对!
朕的清白还在!
可一想起自己主动索取的模样,燕姣然只觉得羞得不行,无地自处。
不……不对!
这肯定也是明栈雪干的,是明栈雪残留的意识和本能作祟。
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没有!
她怎么会是这等不知羞耻的人呢!
朕是不情愿的,不是自愿的。
从头到尾,这都是明栈雪答应的事情,跟朕没有关系!
都是这个狗男人的错!
狗男人!
虽然心中骂骂咧咧,但是甜蜜与喜乐已无法遮掩地从她脸上露透了出来。
秦渊如沐春风,热吻雨下,滚烫烫地印落到玉人的眉心、睫帘、鼻尖、樱唇……
饱尝了樱唇,又用坏坏的舌头撬开檀口,长驱直入搜捕妻子的小香舌。
燕姣然给逗弄得微微娇喘,香舌任之一阵挑舔吸吮,也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又麻软了起来。
不……不行!
朕不可以!
迷惘慌乱下,忽然推开男儿。
秦渊如梦方醒,以为是自己索取过度,累坏了妻子。
于是放开了妻子,心中暗骂道。
这该死的房中术可真害人!
连日征伐,还能让她精力充沛,果然是好东西啊!
难怪历史中的皇帝们年老之后,都这么喜欢寻仙问道。
不然哪遭得住三千佳丽呐!
简直就是古代版蓝色小药丸。
就是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副作用啊……
燕姣然被这一阵湿吻,吻得快要窒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大脑缺氧,缓了好久。
她忽然觉得自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