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琰此话一出,春香的脸上瞬间绝望,想不到曹贼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今天算是栽在这里了。
“你想问什么?”
春香眼角带着泪花,俨然已经绝望到了极点。
“谁派你刺杀我的?”
曹琰面色阴沉,骇人至极。
春香闭紧双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曹琰冷笑,又摸出一粒小药丸,“咔擦”掰碎了喂给她。
“唔!”
春香瞪圆了眼睛,难受得快要窒息。
“你到底说不说?”
曹琰厉声质问。
“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春香死撑着拒绝。
“哦?”
曹琰突然露出灿烂笑容:“既然这样,那我们只能玩点刺激的东西了。”
随后,曹琰抓住春香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拖到自己腿上坐着。
春香吓坏了,疯狂挣扎,但是哪里抵挡得住曹琰的力量,最终被他禁锢在自己怀里。
“你干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春香羞愤欲死,想要挣扎逃离,却发现自己全身软绵绵地,根本动弹不得。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曹琰低下头,在她耳旁温柔说道:“毕竟你可是这么美丽的姑娘呢,像花朵一样娇嫩诱人。”
一旁的东方谨别过头去,对曹琰的禽兽行为很是不满。
“很好,刚才给你服用的是招虫丹,服下此药一个时辰内,你的身体就会吸引虫子来啃咬。”
曹琰拍拍春香的肩膀,刚好拿出一只蜜蜂来,这还不够,曹琰十分恶趣味地把这蜜蜂拿到春香面前来回晃悠。
春香吓得脸都白了,她在曹琰的怀里却不能动弹,曹琰简直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
这折磨人的手段,狗看了都摇头。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春香终于是坚持不住了,不是她不够坚强,而是这曹琰太过可怕。
“这样就对了,乖乖配合,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
曹琰亲昵地抚摸春香光滑的脸颊。
春香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又不敢反抗。
“我来自南诏国,是南诏国太子让我这么做的。”
春香老实地说道。
“哈哈,原来如此!”
曹琰恍然大悟。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家主子是想杀了我,让大武朝堂混乱,好寻找机会进攻大武?”
春香惊讶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呵,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秘辛?”
曹琰冷哼一声:“我猜的,我猜你家主子就是这么打算的。”
“你……”春香怒目而视,她不信这个男人真的是凭空猜测出来的。
“不信是吧?”曹琰轻蔑一笑:“我还有很多秘密,你要不要听一听?”
春香咬着牙不说话。
“比如你们太子殿下的身份。”
春香眼睛微眯,“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啊,你想不想知道?”曹琰继续诱导。
春香冷哼一声:“你休想套我的话!”
曹琰耸耸肩:“那你还是等死吧。”
春香脸色变幻莫测,显然正在犹豫。
“你若是不说,这毒素立马就会发作,你知道我不是骗你的。”
“你……你卑鄙!”春香恨恨骂道。
“卑鄙?”曹琰冷笑一声:“论卑鄙程度,还有什么人能和我比?”
“这并非只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南诏国上上下下的人民都想除掉你。”
春香眼神狠厉,仿佛要吃了曹琰一般。
曹琰一脸无辜,用食指指着自己:“我?没搞错吧?我在这好好的我怎么能招惹你们南诏国了?”
“真把我当美国警察?”
春香咬牙切齿:“哼,十年前你犯下的滔天罪孽,我们南诏国每个人都不会忘!”
十年前?
曹琰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十年前?十年前我才几岁?”
他记忆里的那件事情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甚至都忘了当时他在干嘛。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春香的话。
“哼,你别不承认,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春香气呼呼地说:“你当初在南疆抢走了南诏国最珍贵的宝贝,还残杀南诏国士兵,使得南诏国元气大伤,国运衰败!”
对于这事,曹琰是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而且你的的手段之残忍,所过之处老少不留,几乎是屠寨。”
春香说道这里,好像想到了那段最悲伤回忆,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虽然但是,曹琰真不记得自己有领兵打仗这一茬,更别说杀人越货了。
于是曹琰看向窗边的东方谨,后者轻轻点头。
尼玛,原来的身体主人这么残忍?干这么畜生的事情?
曹琰有些委屈,这也不是他干的啊。
“我没有!我从来不杀妇孺老弱!”
“哼,你以为我会信吗?”
春香冷哼道:“我亲眼见过那次战役,你的精锐骑兵冲杀在敌军之中,砍瓜切菜一样斩首无数,连女子都未曾放过,你的铁蹄践踏过尸横遍野、血染山河的土地!”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曹琰大声吼道。
他虽然脾性暴躁,可是他并不滥杀无辜。
曹琰的语气很肯定,春香却并不相信。
“原来如此,我居然这么畜生。”
曹琰扶额说道,好像真的有所悔恨。
春香大惊,这曹琰吃错药了?
怎么还自己骂自己?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本相乏了。”
曹琰打了个呵欠,折腾大半晚上就得到这么些情报。
还不如回去睡大觉呢。
“阿谨,咱们走吧。”
曹琰言罢,靠着窗的东方谨也跟着曹琰,准备离开。
“等等?你就这么放过我了?”
春香又惊又喜,语气像是在确认。
“你又不是我想找的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