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国,这个莞尔小国也敢搞些幺蛾子。”
曹琰大摇大摆走在路上,感觉很是疑惑。
按照春香的说法,南诏国早该灭亡了,可是它竟然活到现在,这简直是奇迹。
“你怎么突然对南诏国感兴趣了?”东方谨问。
“我总觉得南诏国很诡异。”曹琰皱眉说道。
东方谨沉吟片刻:“你想到了什么?”
“我只是隐约间觉得,南诏国或许有某些秘密。”
东方谨笑了:“我倒是觉得你被那南诏国的女人迷住了。”
东方谨这话,醋意大发。
“我曹琰可是正人君子,这些小伎俩还不至于把我迷住。”曹琰嗤鼻道。
东方谨挑眉:“我可记得有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曹琰翻白眼:“胡扯,我曹琰可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
“你确定?”东方谨狐疑地瞅了瞅他。
“确定,必须确定!”曹琰拍胸脯保证。
东方谨满意地摸摸下巴:“我也相信你是个正人君子。”
“喂喂,”曹琰不乐意地抗议:“咱俩能不能换点其他的话题。”
东方谨笑了:“行行行,我错了,你绝对是个正人君子。”
“不过这次多亏你了,要是你不把翠红楼外面的高手解决掉,估计那春香一个字也不会说。”
曹琰突然停下,含情脉脉看着东方谨。
“你干嘛?”
“谢谢你帮我解决了这麻烦,不管你怎么感激我,今天晚上我请客,你随便选地方。”
东方谨微愣,随即嘴角抽搐,这家伙,居然把他当成小倌儿了!
他瞪着眼睛说道:“你是不是傻?”
曹琰眨巴着桃花眼说道:“你说啥?”
东方谨深吸一口气:“你难道听不懂我的话?我不是妓院的小倌儿。”
曹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不是小倌儿,所以我没必要陪你玩儿。”
东方谨心里憋屈:谁特么要跟你玩儿?
“好啦,不逗你啦,你忙活一晚上也辛苦了,快去休息吧。”
曹琰伸手搂住东方谨,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东方谨:“……”
曹琰松开东方谨,转身迈进曹府。
东方谨其实还想说声对不起,因为她去调查那邪教的时候,并不在京城,得知曹琰受伤才匆匆赶来。
而曹琰完全像是个没事人,心情很是愉悦。
正当曹琰走在后院的走廊上时,他却看见了一个人影还在院落之中挑灯夜战。
走近一看,居然是沈炼?
难道他一整天都在这里记录线索?
察觉到曹琰的视线,沈炼有气无力抬起头,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相爷,您来了?”
沈炼是脸上笑嘻嘻,心里却是一万头草泥马跑过。
曹琰说的天花乱坠,让她以为这真的能提升她中举的概率一样,结果到后面才发现自己被曹琰耍了。
“都已经寅时了,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曹琰大为惊讶,换算成现代时间现在可是凌晨三四点,这沈炼未免也太肝了点。
听出曹琰的话里透露着歉意,沈炼无奈发笑:“相爷,你挑的嘛。”
“你知道我这几个时辰怎么过来的吗?”
沈炼披头散发,双眼满是血丝,嘴皮干裂,像是很久没喝水了。
“小沈啊,不要激动。”
曹琰劝说道。
“小沈已经死了!”
沈炼憋了一肚子气,终于在此刻全部宣泄。
实在是太累了,这府上能写字认字的屈指可数,见到她来了就把什么活都扔给她了,相当于沈炼一个人要对付成千上万人的百姓。
其中的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曹琰见沈炼已经累得近乎癫狂了,于是两下将沈炼打发回去,再不让她回去休息估计得猝死在相府。
不过有一说一,沈炼的员工态度还是十分端正的,要是有机会把沈炼收入麾下,随便放到珍宝阁或者是天下知,这业绩估计都得翻倍。
想到这里,曹琰心情更好了,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那明心闻着味儿就来了。
只见明心端着洗脚水来:“相爷,今天晚上干累了吧,小人给你洗洗脚。”
曹琰坐在床上,看着蹲在旁边搓脚的明心:“这么勤奋做什么?我养你不用给我洗脚?”
“哎呀,相爷别生气。”
明心连忙解释:“小人是担心相爷累坏了身体。”
“行了,别装了。”曹琰挥挥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说说吧,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嘿嘿……”明心笑眯眯说:“相爷,其实也没什么,今天你叫来府上帮忙的那位,小人觉得相当中意。“
曹琰恍然大悟,这小子挖人来了:“你想把沈炼弄到你天下知去管事?”
“是啊,这么厉害的人才,怎么能不招揽。”
曹琰忍不住扶额,他就知道,这小子哪里是什么好鸟。
“你也不怕把他吓跑了?”
“小人这不是为了相爷考虑嘛,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相爷,肯定需要有人辅佐。”明心说的理直气壮。
“可惜了,她对商贾之道没兴趣。”
曹琰一句话,顿时让明心如遭雷击。
“相爷的意思是,沈炼只想做官?”
曹琰叹息一声,明知故问。
这天下的读书人,寒窗苦读十几载,不就是为了能够通过科举一步登天吗?
若是现在屈身商贾之道,这和半途而废有什么区别?
就好比后世蓝星你从小学到大学一个没落下,最后毕业了去摆地摊一样,这不是很操蛋吗?
听了曹琰的话,明心眼神都暗淡了三分。
明心接着说道:“可惜了,相爷您是不知道,他当时那叫个厉害,一天的时间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忙着记录百姓提供的线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