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霄微笑着解释:“王端,咱们虽然是在探听消息,但绝不能因小失大。刚才酒楼内的气氛已经变得非常紧张,如果继续呆下去,恐怕会引来县令的衙役。一旦他们知道了我们的身份,那么背后这个大鱼就抓不住了。”
王端恍然大悟,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疑虑是多余的,连忙夸赞道:“陛下果然足智多谋,一步错,步步错,这次我们必须稳扎稳打。”
宁霄微微点头:“正是如此,咱们不能因一时之气,而忽略了整体局势。那个县令虽然肆无忌惮,但必定是有人在背后撑腰。我们要一网打尽,就必须找出那个大鱼。”
王端坚定地说:“陛下,此事交给微臣便可,定当将这群丧尽天良之徒一一揪出,以正大乾的法纪。”
宁霄看了看王端,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王端,朕一直觉得,能得贤臣如你,是朕的幸事。你去办吧,只是要注意,这件事情涉及到的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小县城,也许牵涉会更大。”
王端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陛下放心,微臣必定小心行事,谨慎推进。”
两人相视一笑,那一刻,他们心中
都明白,为了大乾的未来,为了无辜百姓的福祉,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丝毫不能有所懈怠。
宁霄叹了口气,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为了一己之私,而置百姓生死于不顾。这样的人,无论藏在哪里,都必须被揪出来,以正法纪。”
王端点头应是:“是,陛下。”
王端看着宁霄的表情,知道此事绝非小事,他沉声问道:“那陛下接下来有何打算?是否要让京城派人过来暗中调查?”
宁霄愤怒地摇了摇头:“从京城找人?此人能在本地作恶如此之久,显然朝中有人做他的保护伞。倘若我们从京城调人,只会让他有机会逃脱,甚至可能让更多无辜的人受害。”
王端默然点头:“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宁霄盯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决断:“我听闻西街的老杨家与此事有关,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咱们亲自去一探究竟。”
“遵命,陛下。”王端心中虽有疑虑,但绝不会质疑皇帝的决定。
两人收敛了气息,向着城市的西街区行去。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但二人深知这背后隐藏的是多少不为人
知的罪恶。
沿途,宁霄和王端尝试询问路人老杨家的具体位置。然而每当提到“老杨家”,对方便像见了鬼一样,立即避而远之,甚至连话都不愿多说。
宁霄看到这一幕,更是愤怒:“王端,你看,县令仅凭一个名头便能让百姓如此胆战心惊,可见其平日里作恶之多!”
王端深以为然,他冷声道:“陛下,看来这次要除恶务尽,以正风气,不能让这种人继续祸害百姓。”
“正是!”宁霄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如电,“我要让这些丧尽天良之徒知道,大乾的法律不是他们可以肆意践踏的!”
宁霄和王端在西街行走已久,但除了百姓们的退避三舍和紧张神色,一直没有获得实质性的信息。就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终于有一个大娘愿意给他们指路。
这位大娘年纪已高,满面皱纹,但眼神中却依然流露出坚定和无畏。她告诉二人:“老杨家就在前面,但现在那里是狼窝虎穴,县令对杨家女儿杨仙之虎视眈眈,老杨家附近都是县令的人。你们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走了这条路,就可能一去不返。”
听到这里,宁
霄和王端对视一眼,心中的怒火已经难以压抑。王端愤然道:“此县令之恶,真是罄竹难书。陛下,我们何不直接揭露身份,将这个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宁霄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着深沉:“王端,你要明白,我们此行目的不仅是要揭露县令的恶行,更是要找出他背后的那些庇护者。暴露身份固然能解燃眉之急,但那样只会惊动了幕后之人,让他们有机会销毁证据,甚至更换人手。”
王端听后心头一凛,深知皇上之言极是:“陛下教诲得是,臣失态了。”
宁霄点了点头:“没关系,你的愤怒我也有。但我们要用智慧去击败那些罪恶,而不是仅凭冲动。”
二人遵从大娘的指引,继续前行。宁霄不时地观察周围的环境,发现街道逐渐显得冷清和紧张,路人也越来越少。他不禁想到,这里的人民是如何度过每一个如履薄冰的日子。
终于,他们来到了老杨家所在地,一座看似普通但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屋子。在远处,就能看到数名彪形大汉在附近巡逻,无疑是县令派来的人。
宁霄深吸一口气,对王端说:“准
备好了吗?记住,我们要的是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大鱼,不是这些表面上的小兵。”
王端肃然应道:“陛下,臣明白。”
夜色已深,月亮与星星都隐藏在厚重的云层之后。两人站在距离老杨家不远的暗处,观察着门前来回巡逻的衙役。
“看来这些衙役警戒森严,但也难怪,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欺压百姓,背后定有依仗。”王端压低了声音,言辞中充满了愤怒。
宁霄深深地点了点头,转而用更为冷静的语气说道:“时机已到,现在动手最好。这些人到了深夜,应该昏昏欲睡,不会注意到我们。”
“陛下,那我们便行动吧。”王端掏出了一柄匕首,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宁霄微微一笑,他一手拿着软剑,一手却摸了摸腰间的玉佩,似乎在为即将进行的行动祈求神明的庇护。然后,他示意王端跟上,两人快步朝着老杨家走去。
趁着夜色和衙役疲倦的时机,二人灵活地翻过了老杨家的高墙,安静地落在了院子里。他们迅速藏身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观察着院子的动静。
“现在该怎么做?”王端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