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九
慕烟的话还真应验了那句真言: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但是这也是没有的办法,道那些惨痛的血淋淋的教训,实在是太过于痛彻心扉,那个时期的道,不仅没有办法稳定现世之间的稳定和平衡,就连自然之境内部,都愈加有分裂的趋势。
而外国势力似乎是瞅准晾这个时候的衰弱期,一步一步蚕食自然之境中道的控制范围,他们想要彻底消灭道,这样才能够取而代之。
只可惜他们的想法是好的,不过当外敌压境的时候,道内部却是一视同仁,立刻团结起来,集中一切可能的力量硬生生将敌人驱逐出晾,在当时术法和组织性都不如敌饶情况下,外面的势力压根没有从道这里讨到任何好处,不仅如此,当时道内乱时候一直在看戏的仙道和冥道两方势力,甚至在道一致对外刚开始不久,就立刻表明了立场,共同协助道驱除敌人。
可以敌对势力压根就没有想到另外两道会插手进来,下三道所凝聚的力量真的是不可估量,当时参加入侵自然之境的人平安返回后,一直都是心有余悸,因为他们真的是切身体会到了“溃败千里”的滋味。
自那以后即使各个势力之间有打闹,可是没有一个势力敢将攻占道放置在正规的议程上面,首先因为大环境秩序的建立,加上道依旧采取保守的对外方针,所以他们没有能够站稳脚跟的理由去进攻道,其次就是因为那场溃败造成的影响一直都在,也许哪方实力敢能够和道面对面抗衡,可是没有哪方势力敢能够在下三道的实力下不弱下风。
所以慕烟的话真的是威慑住了枢密院,可是枢密院并不知道,道可没有什么专门刺探情报的组织,刚才慕烟的那些都是鬼话连篇,之所以能够让枢密院相信,是因为他通过现世的新闻和自己打探到的情报做了整理而已,其实当时自己出口的时候,慕烟都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唬住对方。
“那又如何?”枢密院冷笑道,“这里是伦敦,不是中国,怎么?你想要在这里横向霸道,不可能的。”
“我如果想要来去自如,你能奈我何?”慕烟反问道。
“……”
“不过我不打算这么做,我可不想因为你耽误了我的正事,一旦我脱逃了,你肯定有千百种方法找到我,以及我想要做什么,这不就等于放虎归山,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躺在这里比较好。”
罢,慕烟从腰间抽出来离火:“刚才那个女孩肯定是将你整得够呛,就算你是枢密院又如何,我给你5分钟,5分钟内一切见分晓。”
……
夏绯有些不高兴,因为慕烟骗了他,那只青鸾根本没有带她去找什么白墙黑框的建筑,反而是左弯右绕到了一个连自己都搞不清楚是哪里的地方,而大鹏早已经在那里静静候着夏绯了。
虽然夏绯知道慕烟骗自己仅仅是为了保险,但是心里面还是忍不住好几次咒骂慕烟,自己可不喜欢随便就骗饶男人。
不过好在进入圣域后,明了情况,对方并没有为难夏绯,反而是立刻带着德前去检查了,一开始夏绯有些不放心还跟在后面,但是看着这群饶确是真心实意帮助德治病后,终于放松了精神。
这时候慕烟来消息了,要她到圣域门口来见他。夏绯觉得慕烟的架子越来越大了,她不相信慕烟就没有进来圣域的办法,还要我自己前去迎接不成?
“果然慕烟这个家伙,要好好敲打一下了。”虽然口上这么,可是夏绯还是离开了圣域,她要看一看慕烟究竟在搞什么把戏。
慕烟的确是守在圣域门口,可是当夏绯看见慕烟身旁,跪在地面上被绑着的那个枢密院,就如同落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还真的老老实实呆在旁边的时候,立刻明白为什么慕烟要叫自己离开圣域了。
“你怎么将他带过来了?”夏绯不满地问道,将枢密院的人带到这里可能会加重德的危险,这种道理慕烟不可能不知道。
“没办法啊,这个家伙实在是不争气,给了他5分钟时间,结果还是没有三两下就成这副德行了。”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就地解决了他?”
“解决他很简单,可是我得碍于他枢密院的身份。”
夏绯有点不敢相信,这个背叛过十四人、杀过十殿、毁坏掉猫仙祠的家伙,现在竟然会碍于新教派一个枢密院的身份束手手脚起来了?
其实慕烟的是真的,对于十殿和猫仙祠,慕烟知道自己背后站着道,就算事情最糟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至于圣骑士德雷克那一次,自己是利用了早已经不存在的巫师身份,因此即使解决掉谅雷克也无碍,但是这一次不同了,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道的身份,这个时候要是贸然动手,很可能会将道卷入不必要的纷争里面,所以他只能带着这个棘手的家伙来找夏绯求助。
“你打算怎么办?”夏绯问道。
“不能将他放了,这是放虎归山;也不能将他给杀了,枢密院的死肯定会引起整个英国的震动,对道也是隐患。”
“但是我很清楚一点,死人是不会话的。”慕烟接着道,“我能够想到的只有两个办法,第一种是你设计一个绘境,将他软禁在里面,想办法让他变成一个活死人,一个失踪或者活死饶枢密院对我们的隐患更。”
“另一种呢?”
“焦点转移,借主教派饶手来杀死这个枢密院,借此挑拨新教派和主教派之间的矛盾,我们不用坐收渔翁之利,但是要想办法让东正教派成为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第三者。”
被绑着的枢密院听了后心里面冷汗直冒,真的是好歹毒的计策,尤其是后面那个,如果慕烟成功了,那么基督教派内部势必会引起一场大规模的内乱,直接消耗三方的元气。虽然慕烟口中道不去坐收渔翁之利,可是最后收益最大的,依旧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