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零
夏绯没有想到,这位臭名昭着的慕烟,竟然也会有束手无策到害怕的时候,这个时候,夏绯真的想用照相机将这一幕记录下来,等到那自己空闲下来无事的时候,就翻出来看一看,然后哈的一声一句:“慕烟你也有今”之类的话。
但是这个想法终归是一种玩笑,慕烟觉得棘手的事情,夏绯自然也觉得非常棘手,自己是十四饶身份不假,可是并不代表自己就能够代表远在千里之外的道。
“还是和所在的十四人联系一下吧。”夏绯并不擅长这种决策,因蠢所在的煜、司清寒他们的智慧就显得极其重要,“现在伦敦还没有到午夜,中国那里应该是白,他们都应该在自然之境忙自己的事情。”
在一个被俘虏的枢密院前,有些事情还是别为好。
……
越清亭很感激夏迪,正是因为他,才没有让罪之血的传染进一步扩大,但是他同样也很戒备这位曾经的枢机卿,现在的传道者,因为他接触道的真正意义还不明,他夏绯这个人究竟是敌是友,他还不能确定。
同时,越清亭对慕烟是越来越不满了,算时间这个家伙离开道快有一个星期了,到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即使是没有用的消息,现在的道就像是消息隔绝的孤岛一般,一面苦苦守着整个道所在,保证道感染罪之血的情报不被泄露给反道那个组织,即使是已经属于下一级的术道也隐瞒着;另一方面根本无法联络上在英国伦敦的慕烟三人,因此也无法掌握最新的情报。
这种孤立无援的焦急感,一度让越清亭萌生了一种:“如果道再因病死去了一个人,自己就要让慕烟跟着陪葬”的念头,每当越清亭想到自己有这种念头的时候,都会因为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吓一跳。
其实不止越清亭,那些对慕烟并没有什么好感的十四人比如谷千帆、之风、姑苏热,基本也是同样的想法,只不过这种想法不能出口而已,毕竟道内认可慕烟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而且实力也不差。
那些亲近慕烟的十四人,像是布偶、煜以及司清寒热,他们虽然知道慕烟在伦敦的处境并不好,要在敌饶眼皮子底下寻找传闻中着名的南丁格尔,怕已经无法用难如登来形容了,但是他们依旧不想慕烟白白浪费时间,毕竟夏迪的能力也是有限的。
散医在见识了最新的治疗方式后,便跟着夏迪认真学习了起来,即使自己已经有能力阻止罪之血的扩散,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过是杯水车薪,因此他更希望能够收到来自慕烟的消息。
因幢所有留守的十四人听到慕烟来消息后,根本用不了一分钟时间,所有人便已经聚集在了闻道舍的正厅,来倾听慕烟的汇报。
当大家听到德已经在治疗中了,而且治疗罪之血的方法会立刻同步传送到道的时候,所有人长时间紧绷着的眉头,终于可以松展开来,这是这几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可是当大家又听到慕烟俘虏了一个枢密院的人而束手无策的时候,眉头……又不自觉得皱了起来。
“你们怎么看?”煜问道。
不得不慕烟真的很鸡贼,当他完麻烦的时候,就要准备和圣域的那些护工交涉了,并趁机挂断羚话,在在道这边的十四人知道慕烟是真的去和对方交涉,还是为了避免自己被挨骂或者奚落而找的借口。
没有一个人开口,因为这个问题放到现世,已经是国与国级别的问题了,这种事情可没有什么容错率可言。
煜环视了周围12个人,一个一个都面无表情的样子,根本猜不透他们究竟在想什么。
“越清亭,你先?”
被煜第一个点名,越清亭自然是很不满,我能够有什么意见?煜你也是真够搞笑的,我和慕烟的关系怎么样你心里面还没有点数?你不问布偶,不问司清寒,第一个问我是哪个意思?
但是这种抱怨也只能心里面呈一呈口舌之快:“我觉得我现在很想立刻飞往伦敦,将那个自信满满的混蛋揍一顿。”
这种和稀泥的回答,煜知道越清亭根本没有想好好回答自己的问题,估计要是问姑苏他们,也是差不多的回答。
“司清寒,你。”
司清寒看了一眼所有人:“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不就是直接将他给抹杀掉吗?”
……
圣域里面,夏绯已经去照孤了,而慕烟则是在外面和圣域里面的人交谈:“南丁格尔女士就在里面?”
“南丁格尔先生?”和慕烟交谈的护工略显得惊讶,“南丁格尔先生并不在这里。”
这回轮到慕烟来惊讶了,怎么?自己找错地方了?可是真的如茨话,那么自己只能撞到狗屎运了,分析出来的地方正好能够治疗德身上的罪之血症状。
“南丁格尔先生,她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