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什么秘密?什么时候才能告诉宇儿?”提到秘密,欧阳宇倒也听人过,只是父亲亲口告诉他让人多少有些震惊,心里头越发好奇。
多少有些愠怒,欧阳双眸之中隐隐地有些灼热,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地叮嘱着:“你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不要轻易去触碰,否则欧阳家会起祸端。在此之前,该怎么办事就怎么办事,太子马上就要回京去了,后面的战马供给之事将会全部落在攸王身上,好好配合他。”
“是,父亲。”
不知为何,欧阳宇感觉到那不为人知的秘密仿若一个滚烫的火球,正如眼下父亲的眼神能将自己看穿。未在纠缠,看着那缓缓离开的背影,心里面多少有些震慑。
见着欧阳离开了,在身旁伺候的庆书知道欧阳宇心里面不舒服,上前一步,关切地道:“少爷,您不要怪家主。家主心中之事事关重大,他比任何人都负重,稍有差池整个欧阳府就会祸端四起。”
“庆叔,宇儿知道,您还是去看看父亲吧。”微微地点着头,轻轻一笑,欧阳宇接话道,“珊儿,我还是去看看那丫头吧。”
“老奴告退!”庆书先行一步离开了。
空荡荡的屋子,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周遭静得出奇,既然此事危机欧阳家,欧阳宇并未再纠葛此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出屋朝着欧阳珊屋子的方向走去。
晃眼一瞬,攸王临江乘坐的马车回到畜牧署,正如先前欧阳所言,太子临湛确实在畜牧署。署中之人都被喊了出来,署中典籍、档案摆了满屋子,一个个都在手忙脚乱地翻阅资料,场面极为壮观。
“太子皇兄,您怎么在畜牧署里呢?”推门而入,瞧着太子临湛端坐在首位,不慌不乱地喝着茶水,以牛毛毅为首的署员伏案忙碌着,临江上前拱手行礼,“不曾想皇兄高效办事,这么快就将战马购买计划送到署里来了吗?”
“攸王,您这才从欧阳府回来吗?”闻声,看着临江回来了,仿若没有听到他口中之言,起身直愣愣地追问道。
正面迎上,临江心中清楚太子并没有什么战马购买计划,刻意讨着巧地接话:“是,皇弟刚才欧阳府回来,因为与家主、少东家聊了些细节问题耽搁了些什么,应该不会耽误审核事务。”
“嗯……”人多少有些为难,太子临湛瞧着攸王临江悠闲自在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还好忍住了,“本太子奉父皇之命来北境负责与欧阳家签订战马补给的契约,并没有设计具体计划。素年来朝廷的战马购买都是北境畜牧署与欧阳家洽谈,具体的购买计划自然要畜牧署署长来牵头了,牛大人你本太子得对吗?”
“殿下得极是,具体之事却是畜牧署操办。”太子之言,牛毛毅自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回绝,绕着圈子接着话,“然朝廷之上的购买计划那是得要层层上报、审批核实?以京都到北境最快的速度算起,加寄快件最少也得要七日之久,若是中途再耽搁,怕是……”
“什么,最快也得要七日?”临湛简直头大,眼瞅着自己要被召回京都,压根来不及,“那你们这些人现在在做什么……”
“是,殿下。”太子盛怒,牛毛毅在一旁伺候,战战兢兢地回着话,“殿下吩咐臣查询今年来朝廷的购买计划,因许多已经存档,找起来比较麻烦,所以……”
“皇兄,你跟牛大人发火有何用,倒不如赶快去想想战马购买计划吧。”不紧不慢,临江上前一语中的地插着话。
“哼……牛大人,你们继续找……”拂袖而离,太子急怔怔地离开了畜牧署,“胡叁,咱们走……”
见状,屋内一众热停下手中之事,齐刷刷地行礼:“恭送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