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正因如此,欧阳宇才力争言辞,不惜惹怒公主倒要拒绝公主的倾心。哪一个女儿家不希望能与爱慕之人长相厮守,欧阳宇虽谈不上倾心六公主,倒也觉得公主可爱风趣,实在不忍您也卷进这场漩涡之郑何况公主素来不关心朝堂之事,京都之事又怎么传到您的耳中,又怎么如此贸贸然得来欧阳府?”
话音刚落,六公主临浅月的眉眼闪动万分,她心中在欧阳宇的引导之下暗自琢磨,“不可能,太子哥哥绝对不会这般对浅月。”
“太子殿下如何,草民不知,只是希望六公主事事以自己为先,生在皇家是无比荣耀,然随时都有可能沦为政治权利的牺牲品,何况公主性无邪,又怎谙熟别饶心思。”瞅着情况有所进展,欧阳宇继续推波助澜,“先前草民一直未敢与公主明,实在是有所顾忌,要是了什么伤害公主的话还请公主息怒,在这里草民诚挚地道歉。”
纵然心有所动,然临浅月看着面前的欧阳宇,无时无刻不掂记着太子临走之时叮嘱她的事,面上一直死撑着:“不,不……有些事,本公主自会查明。方才了那么多,公子似乎都是在为本公主着想,难道就没有一点定托词之意吗?昨日那少东家订亲之事,难道也是假的吗?”
“订亲之事自然是真的,当初父亲重病卧床,草民又身在京都,他私下安排此事。草民虽风流成性,倒也不屑撒谎,有些事情还是公主自己好好想想。”该的都了,欧阳宇瞧着再呆下去颇为不合适,看着临浅月眸中恍惚的神色,心中多少安定了,拱手请辞,“公主身体不适就在欧阳府静养,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差人来找草民,打扰已久,欧阳宇暂且告退。”
“好,着实有些累了,欧阳公子先回去吧。”心中正突突地跳着,临浅月脑海之中倒也在琢磨着一些事情,见着欧阳宇意欲离开倒也没有阻拦,愣愣地回了话。
“草民告退!”
见欧阳宇出来了,门外守护的婢女躬着身子行礼,见着人离开了,连翘赶忙折道回了屋子。望着六公主迟疑的神色,凑上前去,关切地着话,“公主,您没事吧,欧阳宇没人您生气吧。”
“本公主无事。大胆连翘,欧阳宇是你能直呼的名讳吗?”
咣当一下直愣愣地跪在地上,连翘赶忙求饶,“公主,奴婢知错,请恕罪。”
“起来吧,以后最好长个记性。”厉声一质问,临浅月继续着,“连翘,前日是谁传来消息,父皇要召太子哥哥回京的。”
“回公主,胡内侍。”
“胡内侍?”心中咯噔一下,临浅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人有些迟疑。
“是,公主,可有什么不对吗?”
微微摇着头,临浅月缓缓地躺了下来,擎手示意:“无事,本公主累了,想睡会。通传下去,无要事,任何人都不见,知道吗?”
“那太子殿下过府来呢?”
“不见。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