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此事非彼事。”
话音刚落,欧阳宇瞧着攸王临江的眼神,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脸色多少有些不好看,赶忙将话接了过来。
“区区事何足挂齿,欧阳公子、姐是在是太客气啦。”不禁摇着头,临江丝毫从未将方才之事搁在心上,推杯回拒。
自刚才进来,欧阳珊从未真正的抬眼与攸王临江对视,念着先前马场之事人多少有些害羞。见着攸王如此慷慨,越发后悔当初的鲁莽之状,忙起身而立,躬着身子颠颠地着话:“王爷,若不是王爷施以援手,欧阳珊怕是性命不保。女子先前对王爷有诸多误会,有冒犯之处还请您见谅。”
“啊?欧阳姐对本王有过什么误会?怎么本王不记得呢?”乍然一愣,临江搁下手中杯盏,饶有兴趣地追问道。
没有隐瞒,欧阳珊叹言相告,言语之中饱含歉意:“先前女子从京都城返往北境,沿途之中将一位乘坐有攸王府马车的人看错成一位朋友,遭遇了一些风波,因此对王爷有了些许误会,还请您见谅。”
“无妨,都是些琐碎事罢了,欧阳姐不必挂牵。”
闻之,临江不断地点着头,双眼打量着面前的欧阳珊,心中着实有些服气他一侧的大哥欧阳宇,竟然这般能演戏,倒还是对自己脾气。朗然一笑,淡淡地着话。
“多谢王爷宽宏大度!”
再次躬身行礼,欧阳珊半压着头,从袖管之中掏出一个盒子,拱手呈递,继续着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欧阳珊不知道拿什么回报王爷,这是母亲生前留给女子的一枚玉佩,还望王爷能收下。”
“欧阳夫人留给姐的玉佩,本王断然不能收,区区事还请姐无须挂在心郑”当下一头懵圈,攸王临江直愣愣地拒绝。
“王爷千万不要误会,虽它只是一枚玉佩,亦是欧阳府的信物,若是王爷有朝一日要用得着欧阳家,拿出此玉佩即可。”来之前,大哥已经跟她过,攸王临江绝对不会收下玉佩,欧阳珊还是想要试试。
见着一侧的欧阳宇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动静,攸王临江知道他实让自己唱戏,何况玉佩乃贴身之物,索性没有耽搁,再一次强烈地拒绝:
“本王没有误会,欧阳姐怕是不知道,今日本王拔得头筹,持有的红菱金镶马鞭已然是欧阳府的信物,若是再收了玉佩怕是太难免有些贪心。姐切莫再记着此事,若是在真感谢本王,就请将玉佩拿回去吧。”
局势明朗,欧阳珊知道不能再继续纠缠,免得让攸王厌烦,恭敬地退了回去:“既如此,女子收回玉佩。若是有朝一日,王爷需要用欧阳珊的地方,断然不会一不二的。”
“欧阳公子,不曾想欧阳姐竟是如此豪爽之女。”哗然一笑,临江将目光投向了欧阳宇,“你们的心意本王收到了,希望诸位日后切莫再提此事。”
“谨遵王爷吩咐。”相视一笑,欧阳宇拱手回话,“怕是唐突造访,惊扰了王爷,草民与妹妹就不打扰了,告辞!”
“来人,送欧阳公子与欧阳姐出去。“
“是,王爷。”
看着渐渐退出去的身影,攸王临江不禁一阵浅笑,缓缓地摇着头,眉眼之中辐散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