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庆书已让人传来消息,畜牧署门口叫嚣之裙也悄然消散,反倒是北境街头巷尾又迎了一波告御状的消息。
毫无疑虑,消息很快传到了畜牧署之中,阿福没敢耽搁,径直朝着书房奔去:“王爷,刚才得到消息,是欧阳府要告御状啦。”
“告御状?”乍然一听,攸王临江不禁笑了起来,“欧阳果真是个老狐狸,竟然能想着高御状之事,倒也是个难得人才。”
“王爷,难道您就不担心吗?”见着王爷之状,阿福倒吸了一口气,不只是主子人高艺胆大,还是无奈之际的倾诉。
瞧着阿福的模样,知道他心中所思,攸王临江淡然一笑,缓缓而道:
“担心?本王自然不担心?纵使当日在京都城与太子抢亲又如何?何况欧阳宇与王汐涵不过是个定亲之礼,再者当时我可是为了救人,而且汐涵姑娘可是心甘情愿跟着本王走的,有谁看到她喊救命吗?”
“没樱”闻之,正然摇着头。
挑眉一看,攸王踱步而行,娓娓道来:“既如此,实在不知本王如何抢亲。欧阳府如此高调宣扬告御状,无非是想把事情搞得人尽皆知,让大虞境内所有人都知道欧阳府与本王决裂反目。临了之事父皇也只能大事化,是化了,压根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若是无用之功,欧阳府如此而为,倒真是让人心虚一把。王爷能明白之事,皇上自然也清楚,真的会如他所愿吗?”纵然觉得主子所言在理,可皇上毕竟是九五至尊,决然不会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人,眼下之意还是让人有些担忧。
不禁仰长啸,稍稍静候又沉静下来,“皇上自然清楚个中要害,他会权衡各方利弊,自然会选择最的。别忘了,欧阳家主与父皇可是了解的很,他们两人下棋锱铢必较。”
“依王爷之所言,咱们还是暗中不动,瞧着事态发展吗?”
静缓点头,攸王颠念:“不错,以静制动,眼下欧阳府越是折腾,咱们越保持按兵不动。”
“明白。”拱手示意,阿福倒也轻松了不少,可瞧着主子依然又在眉梢,“王爷,既然欧阳府之事不足为惧,您这愁思满面莫不是还在为王姑娘之事?”
“行了,没有其他事,你就且退下吧。”未正面而道,攸王绕话而言。
“是,王爷。”
看着阿福出去了,攸王临江折道坐在软榻之上,胸中藏事万千,却不及眼下隔壁之人。
静坐在软榻之上,临江眉眼之中尽是忧虑之色,脑海闪现着过往一幕幕,瞧着眼下却是执手相看泪眼。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王汐涵到底是谁?她为何会出现在欧阳府……一些列的问题与杂事焦灼在一起,隐隐之中总觉得王汐涵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不禁胸中一阵排山倒海的之状。
“汐涵呀,汐涵……你到底怎么样才能与本王倾城相待?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负重前行呢?”
自然没有一丁点的回应,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对着窗外苍穹絮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