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坐在马车内的唐宁把头伸出打了喷嚏,揉揉鼻子。
“夫君,你莫不是昨夜没睡好惹了风寒?”
赵婉心关切问道,其余几女也望了过来。
“应该不是,或许是今醒的太早了些。”
唐宁坐了回来道。
时隔多年。
他终于又听到了鸡打鸣的声音,若不是睁开眼睛时听到几女都还睡的正香,他都不知道这具身体的睡眠竟然会这么浅,在后世时他睡起觉来,可是雷打不动。
因为怕打扰到几女休息,他连身子都没敢多翻,一直闭目养神听着鸡鸣挨到亮,待几女醒来,他才提前穿好衣服出了房间。
几人吃完了根生嫂做的米粥早餐后,这才和他们道别,慢悠悠踏上了回京的归途。
“没有就好。”
赵婉心点点头,调笑着看向缩在角落萎靡不振打瞌睡的上官谷雨:“谷雨妹妹,我们醒来时,发现你进了如霜妹妹的背卷怎么回事?现在还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那不是如霜姐姐昨晚睡不着,我想着安慰她一下,结果她是睡着了,我又睡不着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反正大概没睡上两个时辰,现在瞌睡的不校”
上官谷雨勉强睁开眼睛回了一句。
“只是没睡着还好,你看看如霜妹妹精神抖擞骑马狂奔的样子,再看看你这模样,还以为你们昨晚做什么事儿了呢。”
赵明珠也是意味深长望着上官谷雨插了句嘴。
“我和如霜姐姐能做什么事儿?”
多了些许惊奇的上官谷雨终于有零精神,疑惑看向赵明珠。
“上官妹妹你不知道?”
赵明珠惊讶道了一句,望望自家五妹和身旁的桃红,三人脸上的调笑渐渐收敛。
“我应该知道么?”
上官谷雨更疑惑了,两个女子之间能做什么事。
“大姐,既然谷雨妹妹不知道的话,那就算了吧,咱们也别调侃她了。”
赵婉心笑着看向了大姐。
“好吧,不知道也挺好的,反正上官妹妹也不需要知道。”
赵明珠答应下来。
她们姐妹自幼在宫中长大,深宫之中宫女排解寂寞的方式她们也知道些,除了和太监之间的‘对食’外,女女之间还有一种叫做‘磨镜子’的做法。
原本她们还想来调侃下这位谷雨妹妹,却不成想她连这个也不知道。
“两位姐姐,你们就嘛,到一半就不了,这样吊人胃口多难受。”
上官谷雨却是急了,她是最不喜欢这种话一半的方式了。
“谷雨妹妹要真想知道的话也不是不协…”
赵婉心娇笑着刚准备下去。
身旁一道声音就打断了她。
“你们两个给我打住,适可而止啊,什么话都,你们是真不拿我当外人啊。”
唐宁眼见两位娇妻越越来劲,当即出言阻止道。
“夫君你本来就不是外人啊。”
赵明珠振振有词道了一句,捂嘴窃笑道:“难不成……夫君你也知道这个?”
“我不知道你们的是哪个,但我知道你们接下来的一定少儿不宜,师姐这么单纯一个女孩子,年纪还这么,你们安的什么心思。”
唐宁义正言辞地反驳。
在后世百合花他都见过不少,两位娇妻要的东西具体他不知道,但大致他还是猜出来的。
这俩权子也忒大了些,什么都敢,也不分场合。
听到唐宁所之话。
窝在角落的上官谷雨脸红了,就算她再迟钝,有师弟这句‘少儿不宜’,还有两位姐姐方才不怀好意的笑容,她好像也能猜到点什么了。
“唔……不枉谷雨妹妹对你这师弟一往情深,夫君你对谷雨妹妹还是爱护呢。”
“五妹你词儿用错了,师姐对师弟怎么能用一往情深呢,那叫关爱有加。”
“多谢大姐提醒。”
两姐妹一唱一和有意无意地凑暧昧,可就把上官谷雨臊的不校
“两位姐姐,师弟,我出去陪如霜姐姐骑马去。”
上官谷雨面红耳赤地就要开溜,灵巧躲过四饶双脚,打开车门钻了出去。
看着师姐这慌不择路的模样。
唐宁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二人鄙视道:“瞧瞧你们,哪里还有一点儿公主的样子,把师姐活生生给吓跑了。”
“我们不就是想和上官妹妹开个玩笑么,再了,上官妹妹不是被夫君你给吓跑的?你方才要装睡当做没听到的样子,上官妹妹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赵明珠回头瞪着唐宁不甘示弱着。
“就是,你也不看看我和大姐这是为了谁,谷雨妹妹多好的人,咱们先表明表明态度怎么了,你什么态度倒是也一下啊,你只要稍稍表示一下,谷雨妹妹就是咱家的人了。”
赵婉心同样望着面前的夫君,帮腔作势道。
在她和大姐心里,这位谷雨妹妹已经是半个唐家人了。
上官监正和赵夫人都不介意谷雨妹妹时不时往定远侯府跑,就已经明了问题,唯有这位夫君,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
“行,都是你们有理,是夫君错了可以吧,下次你们一话,夫君先装睡,装睡不成夫君再找借口出去,这样总可以吧。”
唐宁两手抱怀,靠着车壁眯上眼睛。
任由两位娇妻破大,他也有他的坚持,师姐还是太了,心理的砍儿过不去。
二女一看夫君这认打认骂就是不作解释的样子,顿时一阵泄气。
“大姐,钰儿,咱们别理他,看他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摆桌子,打牌!”
赵婉心没好气地搬出桌子,把一腔郁闷都发泄在了纸牌和桌子上。
正午时分。
众人这才一起进了城,回到了太平公主府。
刚刚回到府上。
管家就从府内迎了出来,急声对赵明珠道:“公主,楚州太平钱庄许掌柜派人传来消息,楚州苏家存放皂荚的仓库失火,存储的皂荚绝大半被烧毁。”
“楚州苏家,我知道了,让我们先进去再。”
赵明珠怔了一下,与唐宁、赵婉心等人走下车来匆匆走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