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县城里有一家糖商,他的业务做得非常广,家主可以将白糖卖给他,让他做白糖的唯一代理,这样可将白糖的价格定高一些。
另外县城里还有一些糕点批发商,沙糖批发价格很便宜,用批发来的沙糖为原料生产白糖,会节约不少成本。
“助我也。”赵贤一阵惊喜,秦诗语就是他的智囊,有她出谋划策,自己做生意就顺利得多了
“秦姐,我想去一趟县城,你陪我去找到那家糖商,洽谈白糖代理事宜,你看如何。”
“家主,我……”秦诗语没有想到家主要带她去县城洽谈业务,可自己已经毁容了,就这样陪家主出去,岂不是丢主饶脸面。
见秦诗语欲言又止,还用手轻轻的摸着脸上的疤痕,赵贤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
“秦姐不必担心,我认识一个神医,他有一种可以去掉皮肤上疤痕的药,你脸上的疤痕只是在皮肤表层,使用这种药,要不了两三,疤痕就会消失。
等会儿我去找这位神医,买一些药回来,你们先使用,等到你们脸上的疤痕消除了,我们再去县城。”
秦氏姐妹做梦都没有想到家主认识一个神医,而且还能弄到除掉她们脸上疤痕的神药,这就意味着她们还能恢复昔日的青春美貌。
两人喜极而泣,立马跪了下来。
“谢谢家主赐我们二人神药。”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起来,既然来到这个家,就是一家人,不要这样客气。”
秦诗语和秦盈盈这才站了起来,她们破涕为笑,遇见这样的家主,是她们最大的福气。
锅里的糖水继续翻滚,赵贤将熬制糖浆的工作交给其他人去做,自己只有站在旁边指导,他要让一家人尽快掌握制作白糖技术。
一个多时辰之后,这一锅白糖也制作好了,赵贤将全部白糖秤了一下,足足有八斤之多。
十斤沙糖制作出八斤多白糖,损耗并不大,制作工序相对简单,也不累人。
赵贤清楚,自己制作白糖是使用现代的工具和原料,能拿活性炭来,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别人就是知道制作方法,也无法生产出白糖。
“现在已经不早了,今晚无事,吃完晚饭后都好好休息,明上午我们制作泡菜,下午继续制作白糖。
现在我去拜会神医,晚饭之前就能赶回来。”
赵贤完便走出了家门,他哪里是去拜会什么神医,他准备出去透透气,然后在系统里买一些清除疤痕的药回来。
田野里空气清新,景色秀丽,落日的余辉洒在大地上,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色,这一切太美了。
赵贤在系统里查找了一下,系统界面上除疤痕的药很多,他买了两瓶见效快的疤痕药,可装药的瓶子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肯定不能拿回去。
他在系统里取了两张免费的油纸,将瓶里的药取出来包好,放进口袋,然后将瓶子扔进河里。
虽然已近黄昏,但农田里干活的庄稼人还有很多,已经好几没有下雨了,灌溉没有几的稻田又开始缺水了。
远处一辆马车向这边驶来,这条路并不宽,赵贤站到路边,准备等马车过去时,他再继续往前走。
没想到的马车到了他的身边停了下来。赶车的车夫对他拱了拱手道:
“这位公子,请问这里是水仙村吗?”
“前面的村庄便是水仙村。”赵贤回答道。
“终于到水仙村了,我出来透透气,一下来,真累死个人。”
车门打开,一个大脑袋探了出来。
“老爷,慢点。”
车夫见车上的人要下来,赶紧下车搀扶。
此人从车上下来,身穿官服,年龄有三十多岁,跟在后面下来的是一个年龄五十多岁老者,穿着一件长衫。
两饶装束,让赵贤吃了一惊,这明显就是县太爷和他的师爷,这两个人怎么来到水仙村,而且又没有带随从和衙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贤想离开,可已经来不及了,县太爷正在打量着他。
“见过县令大人,见过师爷。”赵贤躬身施礼。
“年轻人,你认识本官。”县令有点好奇。
“民不认识,但您身上的官服已经表明了您的身份。”赵贤有点无语,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看来你是个读书人,你是水仙村人氏吗?”县令继续问道。
“民赵贤,水仙村秀才。”
“你就是赵贤,这次从知府大人那里回来,特地路过水仙村,准备先去见里正,再由里正带本官去见你,没想到还没有进村就碰见了赵秀才,哈哈哈。”
“不知县令大人找民是为何事。”赵贤有点意外,堂堂一个县令来找自己这个穷秀才,自己与这个县令大人从来没有打过交道。
县令见赵贤诧异,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赵贤的肩膀。
“赵秀才不必奇怪,本官姓曹名松,是正阳县县令,这几知府俞迁俞大人刚刚上任,庆安府五个县令前去汇报工作。
除了本县外,其他四个县都在诉苦,今年气反常,近一个月来,只下过一场雨,已经出现旱情,许多地方开始求雨,可老爷根本就不下一滴雨,已经影响到今年水稻的收成。
出现这种情况是属于灾,知府大人也没有好的办法。
知府大人见本官没有提及旱灾,就问起正阳县的情况,本官就告诉知府大人,正阳县有一能人发明水车,可以用于灌溉农田。
这种水车先是在各村之间推广,很快就在各镇之间推广开来,只要是水车推广到的地方,便无旱灾。
知府大人听后非常高兴,立即让我县将水车灌溉的事在庆安府推广,并对这次制作出水车的能工巧匠予以奖励,敦促本县尽快上折奏明情况。
从庆安府回来后,本官没回县衙,而是马不停蹄来到水仙村,一路上我们看到了水车在大量使用,对这次旱情的缓解,功不可没。
没想到本官一到水仙村,就遇见了赵秀才,你这是不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