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吓了一跳道:“无垢,你要吓死我了!”
长孙无垢:“是我不好,也不知你想什么这么入神?”
“一些事罢了。”李秀宁不愿多,带着长孙无垢上了马车。
原来段全大病初愈,又升为虎贲将军。
于是他在家设宴,请了一些亲戚过来一起庆贺,自然也邀请了他们的女眷。
本来他也请了李世民,不过李世民回太原,便由长孙无垢替他出席,还能顺便陪陪李秀宁。
长孙无垢还以为柴绍一死,李秀宁必定伤心欲绝。
可惜她猜错了。
二人来到段府,席还未开。
大嫂将女眷安排到后院休息。
李秀宁本以为又会碰上那两个宿担
没想到两个变成了三个。
不过那三个并不是后院的主角。
后院的主角今晚非桃莫属。
桃的作为新晋兵部尚书段淳的暖床丫鬟,自然没有人敢轻视她。
毕竟是宰相门前三品官,桃也算是沾了段淳的光。
不过,她今晚之所以成为焦点,并不是因为这个。
而是因为她的女德大行其道。
桃与大嫂被围在众人中间。
桃侃侃而谈:“女德无极,妇怨无终。”
“桃这又是什么意思?”一名贵妇人问道。
“就是啊,女人嫁人后,要像未嫁前一般淑慎女德,不能因为嫁了人,就变得慵懒,不修仪容,也不能恃宠而骄,不能因为受到不公而怨恨。”
一众夫人抱怨道:“这也太难做到了。”
“就是因为很难,所以才需要我们更努力去完成,体现我们的价值!”
桃一脸自信,神采奕奕。
连长孙无垢都加入进去,参与讨论。
李秀宁则是来到三女身旁。
她与这三个女人比起来,确实没有什么优势。
红拂女比她性感妩媚,李蓉蓉比她善解人意,张紫嫣则是会十八般技艺。
这随便哪一个都能轻易获得段二郎的心吧!
李蓉蓉笑着道:“坐吧。”
李秀宁道:“想不到堂堂的郕国公千金,竟然被养在这里当了笼中雀。”
红拂女虽然与李蓉蓉二人感情不深,但是现在她们都是笼中雀,如何能不同仇敌忾!
她反唇相讥:“只怕李姑娘,比谁都想做这笼中雀吧!”
李秀宁暗叫不好,竟然被这妮子发现了。
她开口问:“你是谁?与二郎是何关系?”
红拂女讥讽道:“我是谁与你何干?倒是你问的二郎是哪个二郎?是你家二郎,还是我家二郎啊?”
“你...”李秀宁发现红拂女的嘴太厉害了,根本斗不过她。
她眼睛发红,心里却是倔强,再如何,她也不会当着她们三个的面哭出来。
张紫嫣赶紧打圆场:“好了,到了府上便是客。哪有以主欺客的道理。”
她这话也在暗讽李秀宁以客欺主。
李秀宁是待不下去一点了。
她想起身就走,但是这么做又会让人瞧了,她不得不继续坐着与她们斗法。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风云暗涌,波澜四起。
好在大家都被桃吸引过去,根本没有人关注她们。
李秀宁只觉得连防守都有困难,更别进攻了。
于是她放弃了进攻的打算,一味的防守。
守到最后,她便在心里怪起段淳来。
“这该死的段二郎跑哪去了?一到晚的不着家。”
此时的段淳忙着掌控晃眼的大车灯。
段淳将车灯晃向另一边质问道:“我都故意避开萧瑀了,你为什么还带着他?”
难道国舅也是play中的一环吗?
飞带着他不可。
“其他人我信不过。”萧美娘气喘吁吁道。
那双大手在乱动。
她只觉得喘不过气。
她虽然再次找段淳,并不是她还没有怀上。
实在是她已经离不开段淳了。
她觉得她大概已经怀上了,因为已经一个多月没来了。
此次找段淳,更多的是在向段淳告别,顺便最后享受一番。
对此,段淳一无所知。
他很尽兴。
因为他感觉萧美娘,不再像之前那般收着。
若不是感受不同,他还以为身前的红拂女。
红拂女很热烈。
现在段淳背上还有她留下的指甲痕迹。
萧美娘笑着问道:“你的背被谁抓了?不会是南阳那个贱货吧?”
“我与她,目前一点事都没樱我还想请皇后赐婚呢?”
萧美娘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疼得段淳倒吸了一口气。
萧皇后的牙口绝对是他见过的人里面最好的。
她一口银牙直欲摧金断石。
“住口住口。”段淳急忙喊道。
萧美娘脸上满是得逞的表情:“呵呵,当着我的面,就这么明目张胆。回去后,我就什么也不做,盯着南阳。”
段淳大吃一惊。
play再加一环?
想不到你这萧皇后玩的这么花。
段淳双手护在身前,心翼翼的问:“到时候还叫萧瑀守在门外吗?”
萧美娘愣了一下,突然醒悟过来。
她要咬上去,却被段淳拦住。
可是她实在气不过,双手用力,直欲将两个鸽子蛋捏爆。
大意了!段淳没有想到她除了嘴之外,还用双手当武器。
段淳不退反进,朝萧美娘进攻。
二人攻守互换不知道多少次,才偃旗息鼓。
萧美娘:“靠山王杨林就快入京了。”
段淳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他来得这么迟,我还以为越王出事了,他会来得很快。”
“听是皇杠在登州被人劫了,越王入狱的时候,他正在处理这件事,他以为越王不会有事,所以才没有急着赶来。不过他听越王死了之后,就马不停蹄赶来了。”
皇杠被劫了?段淳心想这事估计是程咬金干的。
段淳问道:“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个事?”
“我是女子,什么都不懂。不过从越王行刺案开始,到越王被二次行刺致死。这最终的结果获益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你。”
什么宇文化及,什么李渊,似乎都成了段淳的棋子。
段淳冷笑,你还你什么都不懂?
你比谁都懂!
段淳:“放心吧。此事与我无关。”
至少没有人能查的出来。
登州城,一匹快马直奔京师。
来人背着一对水火囚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