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通见段淳一箭竟然能射这么远。
心里已经彻底折服了。
段淳又抽出一支箭,射向五十步外的箭靶,这次稳稳命中靶心,箭羽都没入箭靶之中,消失不见。
经过这几的苦练,五十步的距离,命中靶心,对他来已经没有任何难度。
他一边搭箭,一边对魏文通:“你知道瓦岗寨有个傻大个,叫罗士信吗?”
这一次他瞄的是百步外的箭埃
长箭脱手,直奔箭靶,这一次只是堪堪上靶而已。
魏文通:“听新文礼就是被这子打折了手骨,之后又中了王伯当的暗箭,不得已才退回虹霓关去。”
段淳:“当初他用的是马后炮之计,他躲在秦琼身后,突然闪出来对着新文礼就是一棒。一般人就算知道了他们的计谋也会躲闪不及。”
“段大人可有应对之策?”
“我让人去洛阳找了宇文恺,找他打造了两副袖箭。”
段淳抬起手,对着魏文通按动机关,魏文通瞪大了眼,两根弩箭从他耳边飞啸而过。
魏文通颤抖着道:“段大人,你可吓死我了。”
段淳笑了笑,从怀里扔了另外一副袖箭给他:“放心吧,宇文恺出品,必属精品。差不了一点。这一副送给你,到时候他们要是敢再故技重施,你就将他射死。”
魏文通大喜道:“多谢大人。”
段淳再次交代道:“这几日,你只管守着东面,不要出击,我看靠山王用不了多久便会败下阵来。到时候,我会出手。”
“是,大人。”
魏文通虽然不知道段淳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见段淳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便决定依他所言。
他同段淳告别离去。
段淳手上不停,重新拿起神臂弓,一箭一箭的射向百步外的箭埃
魏文通啊魏文通,我可是在你身上下了重注的,可别让我失望啊。
王伯当这子被杨林所败,再也不能放暗箭了。
在段淳知道的演义里,魏文通就是在一打瓦岗寨的时候,被人射杀的。
再老杨林得胜回营。
他不但没有庆祝胜利,反倒大发雷霆。
今日他在一字长蛇阵里充当阵眼,与王伯当对了一棒,本来是可以将王伯当擒杀当场。
却因为众家太保来得不够及时,耽误了时机。
杨林看着众太保问:“此阵,平日里我们演练了无数次,为何这次却出了岔子?”
众太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话。
当时他们见王伯当一弓三连珠,哪还敢上去。
他们一个个贪生怕死,生怕成为王伯当的第二目标,被一箭射死。
大太保:“义父,您别气坏了身子。我与二太保作为蛇眼,没能及时上去,罪在于我们。”
六太保:“是啊义父,这蛇没了眼,怎么杀敌?”
“蠢货,蛇靠的舌头。不是他们有问题,是作为蛇信的你啊,老六!”
杨林痛心疾首。
其他几个太保幸灾乐祸。
之前,他们被安排在不重要的位置,还觉得不公。
现在看起来,争着当蛇信的六太保,才是最可笑的。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杨林想了片刻:“眼下花刀帅在东边领兵,咱们的一字长蛇阵还缺了一点。得去找人来帮忙。”
大太保问:“义父,咱们找谁帮忙?”
杨林问:“老大,你还记得咱们伐陈的时候,在长江与我们对峙的那个南陈水军都督吗?”
大太保回答道:“您是如今的曹州大帅双枪大将定彦平,定老爷子吗?”
“你有所不知,他已经将曹州大帅之职交给了他的徒弟孟海公。这个老子跑到麒麟村隐居去了。”
定彦平在九老中是为末一个,第九老。
只有靠山王敢叫他老子。
定彦平一生收徒无数。
虹霓关的东方玉梅也是定彦平的徒弟。
大太保:“当初他守在长江南岸,咱们是寸步不能进。多亏了义父白衣渡江,单刀赴会。凭借着一张嘴,就服定彦平离开昏聩的陈叔宝,归了大隋。”
定彦平因为陈叔宝沉迷女色,不理朝政,而判陈归随。
同样的,他听兴隋九老中的老大哥伍建章,在大殿之上被杨广拔舌敲牙。觉得杨广同陈叔宝一样昏聩,故而辞去了曹州大帅之职,归隐山林。
杨林:“本王修书一封,你派人拿着,到麒麟村请他二次出山。若是不然,瓦岗寨请来了高手,我们必败无疑。”
他认为定彦平的实力在他之上,是一个很可靠的老伙计。
“是,义父。”
瓦岗寨请了罗成,杨林请了定彦平。
这二人正是一对父子,罗成的名字还是定彦平给取得。
定彦平是罗成的义父。
当初罗艺一路打到北平,还是定彦平帮他和大隋撮合的,最后让罗艺当了个听调不听宣的北平王。
过不了,几定彦平就会在路上遇到南下的罗成。
到时候他就会传授他单枪破双枪之计。
这便是一打瓦岗寨失败的主因。
而这一败,就是段淳最期待的结果。
只要杨林一败,杨玄感就会在长安起兵,到时候段淳就能完全掌控六部。
南阳公主看着傻乐的段淳:“段郎,你笑起来真好看,你在笑什么?”
段淳道:“今日靠山王赢了一阵,我在替他高兴。”
南阳公主歪着头问:“我们是不是快打赢了?”
“打赢了你不高兴?”段淳问道。
南阳公主撇着嘴。
虽然这里兵荒马乱,但是这几是她这辈子以来,过得最开心、最幸福的日子。
她平段淳身上:“回去我就请父王赐婚,我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了。”
“今夜我们就不分开。”
南阳听完,白皙的脸上变得酡红。
那也太久了吧!
到了半夜,段淳的手里出现一颗牛黄丹。
在南阳公主的哀嚎声中,他将牛黄丹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五牛一虎之力!
他的力气已然超过了宇文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