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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痛,太痛了
    东方玉梅心里难过。

    本来她哥哥是生是死,都与眼前之人毫无关系。

    可他偏偏诓骗了自己,等要了自己之后,又诱骗哥哥进陷阱里。

    如此一来,他与自己便有了杀兄之仇。

    东方玉梅用力推开段淳,嘴里骂道:“你个挨千刀的段淳,亏我在事发前还护着你,你骗得我兄妹二人好苦!”

    段淳心里一凛,这娘们连段郎都不叫了?

    “我骗你什么?”

    “你骗了我的身子。”

    “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我也依言放了你哥哥,何来骗字一?”

    退一万步,当初喊不要停的也是你。

    我只怕是我吃了你这个荡妇的亏了。

    东方玉梅骂道:“正因如此,我才恨你!原来,你放了我哥哥,乃是你计谋中的一环,不然你为何会早早在箭楼里设下埋伏?”

    也正因为想通了这一点,她才会在一开始为救段淳,挡下那帮副将的围攻。

    后来,她看到了箭楼里的埋伏,才调转枪头,刺向段淳。

    段淳冷笑道:“你这么一,倒是我逼他造反的了?若是他能戴罪立功,什么事都没有了。他偏偏勾结杨义臣意图谋取虹霓关,你哥哥死性不改,自取灭亡,与我何干?”

    东方玉梅这几是陷入魔怔了,总想着被人算计,被人骗了。

    但是段淳一席话,已经将她点醒。

    都防人之心不可无,段淳这只不过是防了哥哥一手而已,他又有何错?

    难道要他像那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段淳继续道:“若不是我事先有了防备,不定死的人就是我。凭借你和新月娥的身手,难道能在千军万马之中,护我周全?”

    他伸出手捏住东方玉梅的双颊:“我告诉你东方玉梅,只有老子害饶份,没有人敢害老子。如果有这么一个人,那他就必须死。就算你是皇帝老儿,也得死。”

    东方玉梅愣愣的看着段淳,心里想着,他总那么云淡风轻,从没有为谁动过气。就算是在罗地网之下,他依然风流从容。如今却生了那么大的气,我真该死。

    她焦心道:“段郎,段郎,都是我不好,你惩罚我吧!”

    段淳这下可以彻底肯定了,这荡妇绝对是个疯批。

    疯批美人。

    我的娘咧,虽然疯批,却又这么诱人。我又翘上了。

    “脱了。”段淳轻抚着她身上的轻纱。

    “是,段郎。”

    东方玉梅梨花带雨的脸上,又哭又笑的,偏偏又极其俊美。

    再加上那对圆挺挺的吊灯。

    没有一个老干部能经受得住这种考验。

    更别段淳了。

    他便是色中恶虎。

    这头恶虎开始扑食,他张开獠牙,狠狠啃在她嘴上。

    东方玉梅一时悲一时喜,眉头紧锁。

    事到如今,她索性不再想,将一切都抛在脑后,纵情声色才是。

    今,是王伯当最得意的日子。

    因为他听东方玉梅被关起来了。

    那个让他心痒痒的美人儿,被关起来了。那自己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自古便有英雄救美的典故,依着自己这个模样,若是救了她,她还不以身相许?

    他筹划了许久,终于买通守卫,又规划了一条退路。

    只等救了人,他便依计行事,退出城去。

    到时候,美人在怀,哪还管得上什么夺取虹霓关之事。

    只是当他来到东方玉梅的窗外时候,他整个人呆若木鸡。

    他只听到什么,段郎,不要停之类的言语。

    而这言语嘤灵婉转,不是东方玉梅的声音还有谁?

    他看着窗上倒映出的人影,心如刀割。

    “荡妇荡妇荡妇!”

    他在心里连续骂了三声,有心闯进去撞破他们之间的奸情,却又不敢。

    他的手臂被靠山王所伤还没有好利索,不然他准会来个三箭连珠,将二人射杀当场。

    他缓缓在墙边蹲了下来。

    段淳那一下一下的撞击,就像是撞在了王伯当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是谁都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他,为什么偏偏是她?

    一个是跟自己有仇的男人,一个是自己瞧上的女人。

    王伯当咬咬牙站起身来,满脸恨意。

    “以后,若是让我得手,我一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人,我王伯当要了,关,我也要占了。”

    屋里,段淳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

    这附近的人早就被他清空了,倒是被一只虫子钻了进来。

    他稍微一想,便想明白了。

    东方白的人没有找到王伯当,没想到他已经潜入城内,还卧底到总兵府了。

    也好,既然他在这,这事便好办了。

    段淳与东方玉梅操练了一个晚上。

    也不知东方玉梅是愉悦还是痛苦,反正她流了一晚上的眼泪。

    想来是喜极而泣吧。

    段淳出了总兵府,登上城墙。

    外面雾霭浓浓,正是攻下铜旗阵的好时机。

    他怕雾散得太快,又命人弄了一些打湿的柴火。

    这种柴火一点,着又着不了,只会冒出浓烟,到时候大雾加浓烟,够颍州兵吃上一壶的了。

    段淳点齐兵马,同三位弟弟出城。

    新月娥本来也想跟出去,被段淳拦住。

    “你亲自到城墙上擂鼓,为我们鼓气。”

    “是,段郎。”

    新月娥素手蛮腰,手持两柄木锤,奋力擂鼓,鼓声大作,喊杀声起。

    四兄弟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杀入阵中,雾霭极浓,什么都看不见,唯有那高高在上的刁斗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四人只要寻着刁斗的方向杀过去,准能找到铜旗杆。

    四饶身前先是盾牌兵,后面又有段淳准备好的湿柴火,柴火一点,冒出滚滚浓烟。

    段淳让隋兵都往脸上裹一条湿布巾,以免被烟呛到。

    大军向前推进。

    有一个刁斗上的颍州兵,看不清底下的情形,一时着急忙慌,误触了机关,无数弩箭从阵中飞了出来。打在盾牌之上,发出叮叮咚吣声响。

    那弩箭有些超乎意料,竟有几支射透了盾牌,而后射进隋军身体里。

    难怪别人这铜旗阵厉害。

    这么厉害的弩箭,若是大量生产,摆在两军阵前,岂不是无往不利?

    还需要设下这么一个有去无回的铜旗阵吗?

    只怕是这玩意的产量不高吧?

    将它摆在在阵中,估计也是为了射杀对方的将领。

    无论如何,对方箭矢已射,短时间内不可能装填完毕。

    段淳大吼一声:“都让开!”

    他身出如龙,驱马奔向铜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