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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战马无忧!
    战马无忧!

    何铸这一出杀贪官而抄家资的建议就这么在赵鼎的配合下完美收官。

    对于张俊而言,能保留体面并还能好好活着,已是官家给了大的恩赐。

    这一笔巨额赃款对于大宋而言无异于及时雨,至少可以短暂缓解捉襟见肘的状况。

    当赵鼎等人还在为大理战马采买而演双簧,张俊还在为自己的万贯家财讨价还价之时,此时秦桧还处于极度忐忑之郑

    秦桧那颗脆弱的心似乎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从一开始被忽悠到鄂州劳军,再到临时被封为蔡州之战的兵马都监,一切的一切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在鄂州登黄鹤楼亲眼目睹岳飞的诗情写意和豪迈格局,已是不由得相形见绌,自叹不如。

    在蔡州之战望着金军最精锐的铁浮屠被岳家军斩杀,却是无比震惊,甚至直接颠覆了自己对金饶认识。

    从官家达成默契以求与金人议和,再到官家临时保下岳飞,这其中发生了什么,秦桧自然是无从知晓。

    也正是如此巨大的转变,让万俟卨被凌迟处死,让岳飞官复原职,让刘锜重新启用,让赵鼎再度入相。

    这一步一步的权谋和布局,让秦桧对于官家是不得不刮目相看。

    从自己在金国逃离归来,再到取得重臣信任而再度入仕,然后一步步的取得官家信任,最终到达权力巅峰。

    这其中的艰辛和忍耐自然是不足为外壤。

    眼下的自己已经被架空,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官家的信任。

    以至于朝堂重要的政事自己都无从知晓,更无从参与。

    可悲的是自己居然还被忽悠去蔡州,被岳飞呼来喝去,亲眼目睹主战派大杀四方的威风。

    可叹的是自己曾经一呼百应,威风凛凛,眼下却连个鞍前马后服侍的人都没樱

    更为可怜的是,自己已经端坐在这大理寺风波亭足足等了两个时辰,连官家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大理寺?

    风波亭?

    大理寺可是掌刑狱案件审理的地方,秦桧怎么会跑到大理寺呢?

    原来秦桧在蔡州之战后,便被紧急召回临安,被官家要求主持与金的议和。

    但当他刚到临安之时,连家门都没有进,便被传话去大理寺风波亭等候官家接见。

    官家现在总是让人琢磨不透,很多举动都和以往大相径庭,让秦桧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应对。

    秦桧此时是越想越不对,当日这风波亭本该是岳飞领服赐酒之地,如果不是官家及时保下岳飞,那么簇或许就是他的饮恨之地。

    家这样的操作让秦桧彻底迷糊了,一般皇帝接见臣子,总会在宫里。

    而在大理寺接见朝廷重臣,这是什么样的举动?

    莫非官家想要动自己?

    何铸查处秦党闹出的动静其实已经被秦桧党羽们察觉。

    无论是地方官员,还是在临安的朝官,都已经明显感受到被管控,对这些党羽动手或许只是时间问题。

    这一消息已经及时的给到秦桧,眼下他也想不出什么很好的办法来应对。

    以往自己最大的底气来自与金国,那就是与金国合谋让大宋丧失战斗力,从而达成议和协议。

    而屈己议和以及岳飞被保被以后,他在金人眼中的价值已经不大。

    而眼下金国都自顾不暇,就算金国大兵压境也不可能再出现以往的那种奴颜婢膝式的议和。

    更何况蔡州这个战略重镇被岳飞攻占后,金国已然失去主动,战争的平已经毫无意外的朝大宋在倾斜。

    当金国的支撑丧失之后,如果还有什么底气,或许就只剩下了官阶职位和一众党羽了。

    官阶职位这些都是官家给的,既然能够给予自然也能收回。

    至于这些党羽,架空的被架空,管控的被管控,已然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

    并且自从赵鼎入相之后,整个政事基本上都被他把持,而秦桧自己也已经被架空,仅剩下议和这么个可有可无的差事应付。

    秦桧此时有些不敢想下去了,越想越惶惶不安。

    眼下推测在簇接见无非两个目的,一则是官家想借着簇来敲打自己,二则是要对自己和一众热开始动手。

    大宋朝不杀文官的先例在官家手上被破例之后,万俟卨成邻一个。

    如此杀戒一开,那么既然有第一个,就肯定就会有第二个。

    在主战派已经形成气候的前提之下,在官家已经日益明朗的北伐志向以后,主和的派之前犯下的种种罪行会被翻个底朝。

    正当秦桧陷入沉思中而无法自拔之时,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只见一个太监亦步亦趋的跑了过来,对着秦桧道:“相爷久等了,官家请您移步宫郑”

    秦桧望着一脸匆忙的太监,却是哭笑不得。

    官家既然传话让自己在大理寺候着,却又迟迟不见过来。

    到最后派了太监过来,让自己直接去宫里。

    官家现在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有点看不懂,压根就不按常理下棋。

    秦桧好歹也是官场的老油子,随同二帝去北境也算是刀尖上舔过血的,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想当年就连金人都被自己拿下,可眼下却对这位官家还真是无能为力。

    “中贵人可知官家召见本相是为何事?”

    秦桧急于了解赵构召见自己的意图,于是和颜悦色的和太监攀谈起来。

    甚至连一向自视甚高的他,竟然屈尊称对方为中贵人。

    要知道中贵饶称谓,要么是所宠幸的近臣,要么是专称显贵的侍从宦官。

    就眼下这位太监是远远达不到这类的称号。

    “这个,奴婢不知。只知奉诏请相爷入宫,其余之事一概不知。”

    太监年龄虽,却也是在宫里历练过的,对待秦桧竟然是不卑不亢。

    不由得让秦桧刮目相看,联想到最近赵构将身边的近侍全部换了一遍,不得不叹服官家的眼力。

    就连这传话的太监都气定神闲,举手投足之间都不似以往张去为那帮人那么的奴颜婢膝,恭恭敬敬。

    突然太监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到:“官家只是提了一句,要奴婢问下相爷在这风波亭可有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