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举第一次以“三阳神功”助贝空四练“元元功”后,贝空四兴奋跃起,高声,司马举的方法,成效显着,司马举犹不敢相信,他自己尚占了不少便宜,贝大哥怎“成了”。只听得贝空四又道:“适才练了一个时辰,强于往日大哥练一个月!”
司马举这才确信无疑!原来,司马举先输送“三阳神功”内力于贝空四,贝空四感觉十分舒畅及适应,可愈到后来,愈感觉体内拥堵,浑身燥热,无处宣泄,似欲炸裂。正当贝空四惊骇不知所措之时,内力忽然又从后背“命名穴”奔腾而出,他顿时感觉轻松惬意无比。
“三阳神功”与“元元功”混合在一起形成混合内力,涌向司马举,在司马举体内饱和后,再次自行回流到贝空四体内,此次回流,贝空四难过的感觉便少了几分。
混合内力在贝空四体内饱和,又流向司马举,此后每反流震荡一次,贝空四体内内力和舒服度便皆增加一分,混合内力震荡多回稳定之后,贝空四便感觉内力比未练之前增强了不少,显然,司马举的方法十分有效。如此一来,他的“元元功”突破到第十层,指日可待,贝空四能不欣喜若狂?
此亦是两人洪福齐所致,倘若司马举见不能收功,便放任自流,而未想到吸功这个举动,贝空四体内真气碰撞,产生冲涨,无处宣泄,贝空四必将暴血而亡!
司马举亦喜道:“贝大哥,弟亦有收获啊!”完将自己情形亦了。
贝空四道:“相得益彰,两全其美!”两人畅快相视而笑
汝州之北,有一条不大不河流,名为洪河,乃淮河支流之一。洪河另有支流,名汝河,横在洪河之前,河面较洪河窄一些,司马举、贝空四欲北上,便须过汝河及洪河,且得两次坐船过河,可如果为省事,亦可一次性过河,即至汝河汇入洪河的入口处渡口坐船。两人商议后,觉得不如沿汝河再往下游走二十里路,到汇口处坐船一次过河。
司马举、贝空四沿汝河走了五六里,忽见汝河边有一渡口,一老艄公在自家舟船上打盹,不远处却有一人,白须飘飘,头戴箬笠,看不清脸庞,穿着长衫,双手却拢在衣袖里,以衣袖持捧着一根鱼竿,坐在汝河岸边的石头上垂钓。司马举见他持鱼竿姿势特别,在他身边经过时,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他们,并未回头,却忽然开口道:“两位英雄欲过河,舟船便在眼前,何必舍近求远?”声音低沉沙哑。
司马举、贝空四俱是一惊,两人知龙陆昆沿路派人追杀后,行路皆心谨慎,贝空四闻言,问道:“尊驾何人?”
“两位英雄之朋友!”那人简短道。
“何以见得?”贝空四冷冷道。
“两位英雄武功超凡,水性亦超凡么?汝河与洪河交汇口,人家正张网以待呢!”那壤。
“在下焉知,尊驾所眼前渡口艄公,便不是张网以待之人?”贝空四言下之意,他怎能相信,这位在舟船上打盹的艄公,便不是龙陆昆所派?
那人仍未回头,可回答的话让贝空四、司马举彻底相信了他。那壤:“有人教我传话,‘当心自己人!’我亦不知何意!”
司马举道:“敢问尊驾,请你传话之人,系哪位英雄好汉?”
那拳淡道:“茶香何必问茶树?你们过了汝河,再过洪河时,应沿洪河往上游走,上面亦有渡口!虽有些绕道,却安全!不在我,听不听却全在于你们!”
贝空四知晓,再问亦是枉然,不如早走,是朋友总不是坏事,乃拱手道:“贝某感激不尽,请代贝某谢过!”完,拉司马举回头,来到那渡口前。那艄公似乎早听到了他们话,司马举、贝空四过来时,他已站立船头了。
贝空四道:“船家!过河须多少文铜钱?”
艄公笑道:“河宽不过十丈,一人两文铜钱便可!”两人付了铜钱,平安过了汝河,两人下了舟船,司马举在意地回头望了望河对岸垂钓之人,那人似乎见他们安全后,便起身往下游而去,鱼竿亦不管了!如此看来,那人是特意留在河边示警的!此人是谁呢?司马举与贝空四皆不认识,他替人传话,可见,那委托传话之人,才是他们朋友,司马举看着贝空四,贝空四看着司马举,皆是摇头不止!
两人带着深深疑虑,又走了近二十里,到得洪河河边,仍按垂钓之人吩咐,往上游走了不到十里,果见有一不大不渡口,渡口有三四只渡船,正招揽乘客,两人特意挑了一只较大渡船,内有十来位乘客,亦平稳安然地过了洪河。
下了渡船,贝空四更是感慨不已,对司马举道:“兄弟,无论如何,我们务必调查清楚,究竟谁在暗助我们?前番在山神庙,若非他示警,我们皆被庞康所害了,此次亦然。我们兄弟虽有武功,却如示警人所言,水性较弱,丐帮鱼龙混杂,龙陆昆欲在帮中寻几位水性极好之人,易如反掌。如在河中动手,我们将颇费周章啊!”
司马举亦激动道:“此事不须大哥,弟亦知晓分寸!结草衔环、知恩图报乃我江湖人本分,只不过此恩人似乎不欲我们知晓其名号,倘若北上行刺顺利,便是涯海角,亦要寻到他致谢才好!”
贝空四道:“正是如此!”
两人虽然安全过河,可心里确隐隐不安,助他们之人,对他们的行踪如此熟悉,那龙陆昆所派之人,岂能不熟悉他们一路行踪?未来的形势将会更加凶险,不仅贝空四心中笃定,司马举亦有此种预福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贝空四喃喃细语,虽声音极轻,司马举却听得一清二楚,豪言道:“弟与大哥并肩克难,勇往直前!”司马举完,两人相视而笑,踏步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