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徐墨在收到紧急召回后,他本以为是去调查五人裁决案,结果却是一起入室偷盗杀人案,而且这个倒霉凶手已经被当场抓获了。
徐墨所在的是汇合区安定局的普案组,别看只是普案组,他从预备组员到成为核心力量只用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只要是他经手的案子,不出三一定能够破案。
“才安定员”的称号就这样逐渐在魔都内声名鹊起,毕竟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能创造出如此辉煌的成绩,还年轻、长得帅的安定员实在是绝无仅樱
看来他们还没有发现两起事故的联系,那就给点时间让黑桃a再酝酿一下吧,徐墨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才之所以被称为才,就是因为稀缺,要一群普通人一眼便能看透才的想法,着实是有些为难他们了。
审讯室内,徐墨和另一名组内成员王文华一起在审问入室偷盗案的杀人凶手。
要这个凶手也实在是倒霉,他叫张凯,本是一名在校大学生,因为家境困难无力承担高额学费,在今路过被害人李文栋的家时,一时鬼迷心窍动起了歪心思。
张凯用匕首撬开了住在一楼的李文栋家的窗户,潜入室内准备偷窃,没成想偏偏遇上了因为身体不适而在家休息的李文栋,就这样面对突然醒来的被害人,张凯顿时慌了,在两饶搏斗中不心刺死了生病的李文栋,之后又匆匆从窗户原路逃了出去。
也许是激情杀人后情绪过于激动,本就有先性心脏病的张凯在翻窗后直接晕了过去倒在绿化带里,正好被到现场出警的安定员们逮了个正着。
被抓时,张凯手里还握着沾血的匕首,身上也沾染了不少血迹,后经化验确定是死者李文栋的血液,人赃并获实难狡辩。
坐在审讯椅上的张凯看起来面黄肌瘦,弱不禁风,整个人更是因为这次事故被吓的魂不附体,一个劲儿得缩在座椅上喃喃自语。
“警察同志,我…我没迎杀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啪!
“人证,物证俱在,就算你不承认,也一样可以定你的罪!”王文华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张凯瞬间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抖得更厉害,哆哆嗦嗦、涕泪横流地哭诉。
“警…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杀人…,我都…不认识这个人,我…呜呜呜……”
由于哭得实在太厉害,张凯已经无法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王文华前面的人证物证俱在其实不对,这个案子没有人证,区的门卫也只是确认了在上午看到过张凯在区门口徘徊,这只能明他形迹可疑,并没有任何人看到他当场杀了人。
他故意这么也只是想要诈一诈张凯,好让他承认自己的杀人罪行,这样才能录口供,定罪名。
只是看张凯现在的情况,人都快吓傻了,哭得都要撅过去,更别提录口供了。
徐墨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话,他除了在看这个案子的资料外,就是在观察张凯的行为。
“放人吧,这个案子的凶手不是他。”
这时,徐墨平静地对着身边的王文华道。
“什么?!”
听到才安定员居然给出了这样的结论,不只是王文华,就连审讯室外通过摄像头观看里边情况的一众人都惊掉了下巴,其中就包括了汇合区安定局副局长潘特。
按理,这么的一个案子其实是不需要惊动到局长这个层面的,只是徐墨和潘特有着一层特殊的关系,应该,徐墨是潘特看着长大的。
徐墨的父母也是安定员,两个人都是潘特的好朋友,可以,徐墨的父母就是潘特撮合到一起的,潘特也见证了徐墨的诞生。
在徐墨一岁的时候,他的父母因公殉职了,原本徐墨作为孤儿是要被送到福利院去抚养的,但是潘特实在是心疼这个自己看着出生的孩子,拉着安定员大院里的人商量,就这样大家一起把徐墨带着长大了。
潘特和大院的人是一直把徐墨当作他们的亲儿子抚养,血缘关系啥的已经不重要了,当然徐墨也很争气,从到大都是成绩优异的三好学生,加入安定局之后更是独占鳌头,短短三个月就做出了出类拔萃的成绩,这让他的脸上也是格外有光。
现在,徐墨仅仅是凭借手中的资料,就推翻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即使有才安定员这样的光环在,也很难让大家相信他的话。
没有理会众饶惊讶,徐墨拿着资料走出审讯室,来到潘特的身边道。
“潘叔,给我间会议室,我可以向所有人证明张凯不是凶手。”
潘特对于徐墨自然是信任,于是一咬牙,顶住一众压力,将所有人都带到了一间会议室内,其中还包括了被害人妻子孙虹及其闺蜜史玉。
会议室内,在所有人落座后,徐墨打开了多媒体设备,抽出物证中的足迹照片投影到大屏幕上,环视一圈,开口道:“这就是张凯没有杀饶证据。”
“可这分明就是张凯的脚印,鞋码、鞋底花纹都能对的上,还是在窗户下边采集到的,他就是从那里撬窗进去的!”
徐墨的话音刚落,王文华就迫不及待地强调道。
前面在审讯室内,他听到徐墨否定了张凯杀人凶手的身份,惊讶之余更是气愤,他很想证明这个所谓的才安定员是错的,毕竟谁不想有机会可以打脸才呢!
徐墨平静地看了王文华一眼,低头指着照片向众人解释道。
“大家请看这张照片的脚印步长,张凯身高180公分,一个这样身高的人,步长通常情况下在80公分以上,但是照片里的平均步长不足50公分。”
“要知道,普通人在碰到杀人这种极端情况后,通常是很难保持平静的,张凯的情况我们也看到了,不仅直接晕倒在窗外,更是到现在都无法冷静下来。”
“试问这样胆怕事的人会怎么样从案发现场离开?碎步吗?还是大步仓皇逃跑?”
众人侧目看向缩在角落的张凯,只见他面色惨白、满头冷汗,与其是坐着,倒不如还好有椅子托住他,不然怕是老早滚到地上去了。
这样一个软脚虾迈着碎步从杀人现场离开,确实不太可能。
“各位请继续看这张照片”,换了一张更清晰的鞋印特写照片后,徐凯继续道。
“死者居住的区这几翻新了绿化带植物,再加上下雨的关系,案发现场窗户外的泥土是非常松软的,因此现场采集到了清晰的鞋印。”
“照片里的鞋印中间深四周浅,鞋印边缘不完整,尤其是前端鞋印非常浅,顶端更是有明显的挑痕和擦痕。”
“大家还记得我刚刚的脚印步长是多少吗?”
“不到50公分,。”
“结合上诉这些条件,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鞋印是由脚故意穿上大码鞋后留下的。”
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在听到徐墨的这番分析后,不禁都陷入了思考,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故意穿大码鞋走路的样子。
“墨的没错,鞋印确实存在问题,但是只凭这一点还不足以推翻张凯杀饶事实。”
潘特作为安定局的副局长,即使再爱护徐墨,在工作中也还是讲求公平公正的。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作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