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外来的谣言,来自于明末高濂的《遵生八笺》,书中有这么一段记载:番椒,从生,花白,果俨似秃笔头。微辣,色红,甚可观。
这段话的意思,只是有一种海外进口的番椒,味道比本土辣椒还辣,因为红色极为鲜艳,所以被当做盆栽植物观赏。
清国时期,在十全老贼的英明领导下,川贵的土苗人民穷得连地瓜和盐巴都吃不起,饥不择食就把红辣椒拿来吃。
(出自《贵州通志·物产》:“海椒,俗名辣角,土苗用以代盐”。)
可能有人就要抬杠了,那《本草纲目》没有关于辣椒的记载?这个怎么解释?
还是那句话,看历史请抱着辩证的态度去看,“课本”里的知识不一定是对的。
唐朝《千金方》、宋朝《普记方》,都有秦椒、川椒的记载。
还有后来的《花镜》称为辣茄,《药性考》中称为竦虎,《遵义府制》 称为海椒,《本草纲目》也叫辣茄。
请注意,前面提到的《遵生八笺》,成书于1591年。
而《本草纲目》在1578年完稿,也就是,李时珍关于辣椒的记载,要比高濂早13年。
最后再列举一条证据。
在20世纪70年代,我国植物学家在云南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中,发现了野生辣椒。其后,1993年在神农架也有发现野山椒。
铁证如山在此,请不要再相信“清末民初”那帮满嘴跑火车的专家,辣椒外来的鬼话就是从他们的臭嘴里蹦出来的。
这是一群对中华文化没有任何自信的疑古派(洋奴派),甚至一度主张废除汉字,才导致近代“崇洋媚外”之风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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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弘贞吃得正爽的时候,眼角余光出现一道翩翩倩影。
最先映入视线的是一双翘头绣花鞋,还有被迪奥抄袭的马面裙。
目光再往上移,那女子上身穿着明制的交襟汉服。
直到目光停留在女子脸上,脑海浮现过往的记忆。
那年那月那,姐姐身披大红嫁衣,进花轿前对他:“三郎,大哥已经没了,姐姐我也要出嫁了,以后这个家就只有你和爹,你要好好读书,好好孝顺爹,要听爹的话,做一个顶立地的男子汉...”
回过神来,李弘贞讷讷唤了一声:“姐回来啦,过来坐。”
李心月二十出头,虽谈不上倾城倾国,但汉服穿在她身上,气质能艳压大部分女明星。
不得不,老祖宗的审美放到四百年后也不会过时。
与她同来的还有一个贴身丫鬟,怀里抱着一只大雁,身材微胖,长得有点像美颜过的贾玲。
她还有一个贵气的名字,杨玉柔。
李心月抖了抖裙摆优雅坐下,也不立马话,而是像个老母亲,满目慈爱的看着李弘贞吃饭。
当她留意到弟弟脸上还残留淡淡的淤青,俏脸骤然煞白:
“三郎的脸怎么回事?”
“难道你又跟人打架了?”
“呲溜...”
李弘贞吸了一撮面条,边嚼边解释:“没有惹是生非,是当初比武招亲留下的伤。”
起此事,李心月就来了兴致,猛拍李弘贞肩膀:“好哇老三,你终于想开了。不错不错!良玉那姑娘不仅相貌出众,还知书达理。你能娶到她,那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正好哇!有这么一个文武兼备的弟媳,也可以替我管着你。”
“对吧,三郎!”
李弘贞微微翻着白眼:“你怎么不关心我被打了,还是亲姐吗?”
李心月略显尴尬:“还山哪了?”
“断了肋骨,郎中内出血,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李心月听后轻捂嘴,既气愤又心疼。
接着她提着裙子,要去隔壁找秦良玉算账。
结果刚迈出门槛,又莫名其妙回来坐下,拍拍胸口顺气道:“罢了,反正她都要成为咱家的媳妇,我暂且不跟她计较。再了,挨顿打能换个媳妇也不亏。三郎,给姐瞧瞧,伤好了没有?”
着,就伸手过来扯李弘贞的衣领。
李弘贞忙护住胸口:“不劳姐姐挂心,都快一个月了,我的伤势早已痊愈。”
李心月板起脸道:“你害臊啥,时候你洗澡,拉屎撒尿,都是姐给你拾掇的。手放开,让姐瞧瞧。”
李弘贞拗不过,只好把衣襟敞开。
“啧啧...现在还裹着绷带,看来擅不轻啊!”
当李心月的袖子无意间滑到肘部时,李弘贞能清晰的看到,她手臂上有发紫的伤痕。
“姐手臂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意识到自己疏忽,李心月慌乱拉下袖子,忙解释道:“我...我我这是自己摔的,无碍。”
李弘贞目光移向丫鬟,丫鬟冲他眨了眨眼,其职真相”不言而喻。
为了避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扯,李心月便岔开话题:“三郎瞧瞧,这是姐给你筹备的聘礼。”
除了象征忠贞不渝的“大雁”,李心月还带来聘礼清单上所需的物资。
管家和车夫拎着大包包,正在往屋子里搬。
在明朝,男方用来娶妻的聘礼,必须包含聘金、喜饼、帖孩镯玉、茶、酒、香、炮...等等。
符合以上条件,都算中产以上了。
全套聘礼算下来,不超过六十两银子。
(万历年间,一两银子=660Rmb)
下完聘礼,后面还有找媒婆亲、请算命先生问名、花轿,摆酒席,总共花费在一百两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