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良坐下,取出手机拨通安休甫的电话,“喂,安,你认祖归宗了?还是抢银行了?”
安休甫,“你要问啥直接点,我有事。”
叶秉良,“你那茶叶哪里买的?”
安休甫,“村口卖烟酒那家,怎么了?质量有问题?”
叶秉良把手里的金砖打开闻了闻,“多少钱一盒?”
安休甫,“一百八一海”
叶秉良手捂着胸口,“行了,就这样。”
挂羚话,叶秉良愤怒的道,“一群孙子啊,一百澳东西,给我开三千的票!”
苏禹敬噗嗤一下笑了。
赵青果给了叶秉良一个鄙夷的眼神,“看来你那公司开黄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叶秉良起身,把一个金砖扣一块塞到口里,“就是这个味,我必须亲眼去看看!”
赵青果,“还看什么?”
叶秉良,“我要知道我公司是怎么开黄的!”
完起身朝着出门走,赵青果站起来追了出去,“一百八,你至于吗?”
叶秉良一脸怒容,“这不是一百澳问题,问题大的去了!一盒一百澳茶叶给我开三千发票,其它的呢?”
赵青果,“你给我问问安休甫在哪,我不跟着你了。”
叶秉良,“不知道!”
赵青果转身进店,坐在茶台上开始有模有样的摆弄茶碗。
苏禹敬其实也口渴,但茶具被赵青果给霸占了,只能忍着。
半时后,叶秉良回来了,那一张脸铁青。
赵青果,“什么表情?”
叶秉良,“一群龟儿子!这款茶,最低八十,最贵的才一百八!我喝的还不如安休甫买的这个!”
赵青果拍拍叶秉良的肩膀,“你原来跟安休甫一个档次啊,都是喝的廉价茶!”
接着赵青果像是想到什么,看向苏禹敬,
“他也就在沐竹村里消费的水平了。”
叶秉良转头瞪一眼赵青果,“这是那个店内最好的茶,村里卖一千一罐的茶有人买?”
完,叶秉良起身,“鱼,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吧。”
赵青果,“你又要去哪?”
叶秉良,“去看演唱会。”
赵青果,“演唱会?明孝利演唱会唱几啊?这是村里请的戏班子?”
叶秉良,“演唱会改了时间。”
赵青果,“给我票,我要四张!”
叶秉良,“那给你的票还能用。”
赵青果,“早丢了。”
叶秉良,“我早上给了安两张,只剩两张了。”
赵青果,“他要票做什么?你靠脸就能进去的。”
叶秉良,“我脸没那么大。”
着已经出了门,赵青果紧跟着叶秉良上车离开了。
苏禹敬把笔记本合上,她一眼都没有看进去。
现在更是闹心,安休甫手里有两张票,为什么不拿出来啊?自己不去,安休甫会不会跟其她女人一起去啊?
到了门口取出手机,本想给叶秉良打电话,犹豫一下,她决定给苏芷芊打,但手机里苏芷芊的手机号不见了,接着在寻找叶苏玲,也不见了,她一脸着急,怎么回事啊?
那晚上木季初带走她们去哪了?
“找你两个妹妹吧?晚了!”
一个男人阴柔的声音从苏禹敬左边传来。
苏禹敬转头看向站在店外橱窗下的戏子,戏子双手互插袖管,歪着脑袋像是在沉思什么。
这戏子是被殷梦蕾打出心理阴影了吧,一直在这门口站着,
“你为什么会出来?”
戏子站姿和表情都没有变化,声音幽幽传来,“为什么?你猜猜,我看你跟安休甫之间匹配度高不高。”
苏禹敬,“这店里缺人,你就出来了,这有什么好猜的?”
戏子,“不对。”
苏禹敬,“那就是你出来,可以让那个孩离开店,肯定是安休甫放你出来的。”
戏子,“你俩之间智商差距太大,你简直就跟一个白痴一样。我出来,当然是杀安休甫!”
苏禹敬本来该愤怒,可是她愤怒不起来,其实一个饶情绪在大悲大喜,大惊大惧之后,应该都是麻木的。
现在知道苏芷芊和叶苏玲出事了,可是她却连紧张都紧张不起来,还能有心思猜戏子的问题。
“怎么把手机收起来了?给安休甫打电话啊?”戏子道。
苏禹敬苦笑一下,她自己都是半条命,安休甫现在究竟什么状态,她自己都没有问一句,
“以她们的身份进入府门,肯定不会死。”
戏子,“这聪明还能传染?你怎么开窍了?”
苏禹敬依旧苦笑,“到里面坐吧,你喝茶吗?”
戏子一条腿弯曲,踩在墙壁上,自嘲的笑笑,
“你是真的傻,傻的我都不忍心杀你。”
苏禹敬,“你有话就直吧,别让我猜了。”
戏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府门图腾君未生!我本该跟刑堂内的法魔一样,眼里只有规则。你,刑堂里法魔要是在,活死人能在里面呆着吗?安休甫能赖在刑堂域世界不走吗?”
苏禹敬稍微思考一下,又笑起来,这个笑依旧苦涩,也有无奈。
这居然需要戏子直白的告诉她:从戏子进入店内后,店内一个活死人都不许存在,她本以为戏子是要逼死叶秉良,原来不全是,这个戏子本身就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
苏禹敬进店,拿着茶壶走出来,倒了一杯茶递给戏子。
戏子看一眼苏禹敬手里的茶水,“不喝了,省的你在知道我要做什么时候寒心。”
苏禹敬缩回手,自己把手里的茶一口喝了,
“你还是要杀安休甫对不对?”
戏子呵呵摇头,“你从来不观察安休甫吗?你觉的他是人?还是僵尸?还是一个魔?”
苏禹敬自鼓继续倒茶再喝一杯,
“你想就吧,我确实很笨。”
戏子,“像魔,既然是魔肯定存在伴生的人,马蝉的尸体都被处理了,但他还是不死。所以有人怀疑,他伴生的人——是你!既然被我看到了你了,你绝对没有重获命格的可能!除非把我重新送入府门内!”
苏禹敬第三杯茶水到嘴边,手一抖,茶水洒了一半,
“你为什么跟我这些?”
戏子,“这一次回绥原,有些感慨。这规则都被别有用心的人玩出花了,该死的人,我抓不到把柄,被杀的,都跟你一样笨,这是对我极度的侮辱!”
苏禹敬,“你在叶如燕?叶如燕放弃叶秉良了对不对?”
戏子一脸讥讽的笑,“跟你聊真没意思,你完全不会聊!难的安休甫冲动一次,有保护你的欲望,有怜悯你的心,你伪装一下,或许也就成了。”
苏禹敬一颗心刚热起来的心,一壶茶没喝完又凉了,只是冲动吗?就跟安休甫之前跟蝶表白,跟赵青果表白,跟自己上次表白时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