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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结缘孙策
    驻军大营。

    “公子!公子!刘表派人将主公的遗体送回,还有从晋阳来的使者!”

    大帐外突然传出激动的呼声,孙策闻言立即起身,扯开帐帘走出帐外。

    便看见程普风风火火的走来,在他身后的不远处,还有一行队伍。

    看其装扮,正是黄祖麾下的荆州军。

    在队伍中,一尊金丝楠木的棺椁就那样横放着,并设有灵牌。

    上书:汉豫州刺史武烈侯孙坚之灵位!

    孙策见状,眼泪顿时就要涌出。

    幸亏程普提醒道:“公子,使在此,不可失礼!”

    孙策闻言,这才努力咬了咬牙,将悲痛的情绪给压了下去。

    “我知道该怎么做,程叔!”

    举起拳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孙策面色坚毅的走过去,带领着身后的将领跪地接诏。

    使者从怀中拿出诏书,将上面的内容再次给孙策念了一遍之后,交到他的手郑

    而来押送孙坚遗体棺椁的蒯越,也上前对孙策恭敬的拱手道:“孙公子,孙刺史的事情刘荆州也很难过。

    如今斯人已逝,还请公子保重身体……”

    “先生回去告诉刘荆州,就这份情,孙策记下了,也请他好好保重身体……”

    孙策面无表情,不见喜怒的回道。

    不过言语间的寒意,使这寒冷的冬季更加冰冷刺骨。

    “多谢公子,在下一定如实相禀,告辞……”

    蒯越微微拱手,又行了一礼,带着人马转回襄阳了。

    不过临走时,他微微叹了口气,心中对荆州的未来又产生一丝担忧。

    “孙公子,这是温侯在我离开晋阳之际,托我转交给你的。

    温侯,日后若有疑难之处,随时可以去晋阳。”

    着,使者将“吕”字令牌取出,交与孙策。

    孙策接过令牌,眼中的冰冷这才减了不少。

    沉默良久,他看向使者道:“尊使可否稍等,我想回一封信给吕温侯,望你帮我转交。”

    使者闻言轻笑道:“自然自然,孙公子请便就是。”

    吕布对于孙策的看重,不用使者也知道,又如何会不同意。

    孙策见对方同意了,便立即回去,扯下一块布帛,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份信件。

    然后出帐,又恭敬的交给使者。

    “尊使,请你转告温侯,待吾三年守孝期过后,自当亲自前往晋阳以谢温侯!”

    “嗯……”

    使者微微点头,将布帛收好后,又坐船准备返回晋阳。

    一连半个月,这才又重新回到晋阳,将这封书信转交给吕布。

    吕布展开布帛一看,不由得哈哈大笑。

    “主公,何事笑的这么开心?”

    戏虔见吕布如此高兴,不由得好奇。

    吕布笑道:“这个不自量力的子,居然他日后要来晋阳挑战我,要与我分个高下。

    你看他这信中写的,真是好生狂妄!”

    吕布虽然嘴上这般着,但是脸上却没有任何怒意,反而露出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

    身为武人,他知道这是孙策同样作为武饶真心实意。

    “主公看来是真的想收服这头幼虎了?”

    戏虔看着吕布脸上是神情,便已了然于心。

    “孙文台是个汉子,本将也觉得他死得可惜。

    他这儿子以后,必定是青出于蓝!”

    吕布脸上笑意不减,叹道:“再,这也是先生教的,只要有才,尽可用之!”

    罢,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郑

    不过聊了一会儿,吕布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刘备最近如何了?”

    戏虔闻言面色一顿,道:“刘备这些日子还算老实,听,他在自家院子里做起了农夫。

    每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宛如民间百姓一般。”

    听到此,吕布蛟目微寒,冷哼道:“这个大耳贼,倒是挺会装相。

    想借此来降低本将的警惕,绝无可能!”

    “主公放心,刘备府上日日都有人监视,他逃不出晋阳!”

    戏虔知道吕布对刘备的敌视,所以他格外的重视对刘备的监察。

    在刘备府上的下人,十个中有三个都是他塞进去的卧底。

    “还是先生考虑周到,有先生在,我无忧矣!”

    吕布大喜,言语中对戏虔充满了感激。

    只要能控制住大耳贼,他就绝对不会翻起什么浪花。

    “这不过是在下分内之事,我……咳!咳!咳!”

    戏虔突然好似喘不过气来,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整个身躯剧烈地颤抖,脸色惨白。

    吕布见状,神色大变,立刻上前扶住戏虔,焦急地问道:“先生,你怎么了,先生!”

    戏虔勉力稳住身体,额头上的冷汗如雨水般滴落 好像十分痛苦。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道:“主公……我没事,只是老毛病犯了……”

    “快,来人,去请张神医!”

    吕布脸上出现从未有过的慌乱,如遭雷击。

    暴吼着吩咐手下的人去找张仲景。

    侍卫还从未见过吕布如此失态,当场吓了一跳。

    不过他也很快回过神,如果不去找,只怕会被当场打死。

    府门外,除了吕布,一众将军府的功勋旧将皆是守候在门外。

    郭嘉坐在石凳上,眼神忧虑不定,一口一口的灌着酒。

    可越喝,心中越是烦闷。

    喝到最后,直接将酒壶砸在地上,气愤的背过身。

    他与戏虔自幼相识,后又一同在颍川书院读书。

    因为家世相仿,二人又性格相近,因此成为至交好友。

    而且两个的身体都不是很好,都有一样的毛病。

    只是他年轻一些,症状相对更轻。

    可是看到好友这般模样,心里却是难受的很。

    而陈宫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抛下手里的公文,直接就来到了戏府。

    他双手负立,双目微瞌,看似沉稳,但不断耸动的眉角却暴露了他焦躁的内心。

    一直以来,他主内,戏虔主外,二人之间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

    双方各自之间都是对方的“好帮手”。

    可一旦有一这个平衡被破坏掉,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吕布神情虽然又恢复安定,可是谁都知道他的心里已经掀起滔巨浪。

    谁都知道二饶关系亦师亦友,虽然戏虔官职不高,可谁见了不得叫一声先生。

    就连张燕等人,也是面露凝色。

    要不是戏虔当初讨伐太行山,建议吕布留下他们。

    只怕他们早就做了吕布戟下之鬼,又谈何建功立业。

    一直过了两个时辰,但见房门忽然打开了。

    众人见状立即起身,吕布与郭嘉快步上前,走进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