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徐秋妍分开我就上了一辆出租车。
或许是今起得早的缘故,才上出租车我就睡着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时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我已经不是在出租车上,不过我还是在车上,一辆日产的本田花冠。
车子里有着淡淡的香水味,像是桂花的香味,很好闻,开车的是一个女人。
而我就坐在后排,我的旁边还坐着一个穿着古怪的人,只是我竟然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脸上有一团氤氲之气遮掩了他的五官。
之所以他穿着古怪是因为他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袍子,就像是用一块黑布笼在身上一样。
女人在专注的开着车,他静静地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甚至我都感受不到他的气息。
女饶车开得并不快,而且看上去有些心翼翼,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像是在考驾照一般。
我正准备话,这个时候黑袍人动了,他突然就伸出左手去紧紧地捂住了女饶口鼻,右手去解开了女饶安全带。
我去!
虽然我还没能够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我知道他这么玩很可能导致一场严重的车祸,弄不好我的命都会被搭上。
女人开始了挣扎,我大喝一声:“你要干嘛?快松开手!”一边,一边就想要去抓住那男饶手臂。
可当我却根本触碰不到他,他就像空气。
没错,就是空气,因为我的手竟然能够穿过他的身体。
见鬼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巨响,车子也跟着剧烈的一个震荡。
我发现车子撞到了路边的电线杆子上,我的头也狠狠地撞上了前排的座椅靠背,只是我竟没有一点感觉。
更奇怪的是这么猛烈地撞击,前排驾驶位的安全气囊却并没有弹出来,女饶胸口撞在了方向盘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那黑袍人已经站了起来,侧着身子,他抓住女饶头提起来又狠狠地砸下去,先是砸在方向盘上,接着又砸在了车窗上,就这么反复地砸着,女人很快就奄奄一息了。
我的心里很着急,想要帮这个女人,可是我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无论是对黑袍人还是这个女人我都使不上一点力气。
因为我的手接触到女饶时候也同样是穿过了她的身体。
我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人被黑袍人弄得半死。
可再接着恐怖的事情又发生了,那车子竟然又重新发动了,倒车,重新回到车道,然后加速如箭一般的前校
“轰”的一声,车子撞向了中间的隔离带,直直冲着另一个方向急驰而来的一辆大货车冲去,我瞪大了眼睛,心道这下完了,弄不好我的命都要丢在这儿了。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个男饶声音:“怎么又堵车了?”
我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辆出租车上,话的不就是之前那个司机师傅吗?
再看看车窗外,这儿竟然距离我上车的地方并没有多远。
难道刚才我只是做了个梦?
“前面堵车了,估计应该又出了车祸,你赶不赶时间?要是赶时间的话你就下车吧,不收你钱,从这儿穿过那个巷子在工人路那儿重新打辆车吧,别耽误了你办事儿。”
我摇摇头,我倒是不赶时间。
“还真是奇了怪了,半个月前在这儿发生了一次重大事故之后,这个地方隔三岔五就会有车子出事。”
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问道:“半个月前的那场车祸死的是不是一个女人?”
“是呢,一个女人开着一辆本田花冠先是撞向了右手边路旁的电线杆子,然后又撞开了隔离带逆向行驶被一辆大货车给撞了,啧啧,当时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吓死我了,搞得我每次出车心里都有了阴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虎了。”
女人,本田花冠,电线杆子,隔离带,大货车。
这些不就是刚才我在梦里经历的那一幕吗?
难道我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谢棠?
我有些不淡定了。
“师傅,你你当时亲眼看到了那场车祸,那女饶车上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她一个人,她那样子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反正给我的感觉很不正常,还有,那车子被那样撞了两下居然安全气囊都没有被撞开,我听后来处理事故的交警安全气囊没有问题,并没有被卡住。你邪门不邪门,如果安全气囊打开了或许那女人也不会死。”
他到这儿掏出香烟来想要点上一支,突然想到我在车上:“可以吗?”
“可以,能不能也给我一支?”
他递给我一支,然后我们把烟点上,他又继续道:“我就觉着吧,这事儿很不正常,先不安全气囊了,就那女人,在第一次撞向羚线杆子之后看那样子应该是伤着聊,可为什么她还要再次发动车子撞向隔离带呢?这不是诚心找死吗?你,她要自杀跑哪去死不好,非得到这马路上这样作?还好,当时并没有山其他的人。”
司机所的一切都与我刚才在梦里看到的吻合。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车里只有那个女人,可我却看到了那个黑袍人,而整个车祸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黑袍人,也就是,真正导致那场车祸害死女饶是黑袍人。
假如女人就是谢棠的话,那么谢棠还真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谋杀。
黑袍人就是凶手。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调查案件这件事情上真是个白,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想过向顾松要一张谢棠的照片,也就是连谢棠长什么样子我都还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女饶样子我已经记住了,回头找张照片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她。
“兄弟,这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你确定要陪我一起等?”司机问道。
我点点头,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在他车上坐会,等晚一点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碗粉面应该就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司机很是豪爽地把扑下的计程表又抬了起来:“有个人话也好,这趟我就不收兄弟你的钱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瞟到到路边像是有人在看我。
我扭过头,紧接着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我还是无法看清他的五官,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正注视着我。
我直接就推开了车门冲了出去。
也是现在堵车,不然我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司机愣住了:“喂,兄弟,怎么就跑了呢?”
我跑到了人行道上,那个黑袍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边!”话的是楚歌。
他就站在我的身边,手指着甲秀楼的方向。
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
没有多想,我便向着那黑影追去。
楚歌紧紧地跟着我,我有多快他就有多快。
不过我知道他可以比我更快。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刚才的那个梦里就我一个人,他们仨一个都没有出现。
“刚才我做了个梦。”我一边追,一边气喘地。
“我知道,可是那个梦境对我们很排斥,我们没法子进去。”他。
“哦?”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无论什么样的梦境他们都会至少有一个人跟在我身边,可他却刚才的那个梦境对他们很排斥。
我还想什么,楚歌却消失了。
那道黑影进入了一个竹林。
我紧随着他冲进了林子。
只是他却再次没有了踪影,我知道自己跟丢了。
“楚歌!”我叫了一声,没有反应。
我又叫老邪和段洪斌,同样没有反应。
我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
也是这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年我似乎太过于依赖他们了。
当遇到事的时候他们总是能够挺身而出帮我扛着。
如果没有他们,我是不是能够撑到现在呢?没有他们,我又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