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复只能当燕旭伯是称赞他了,但心中忧虑之下,还是开口嘱咐道:“燕神医,你,你能不能帮忙保守这秘密,不然,不然慕容贵妃和她肚中的孩子……。”
“好了,好了,啰里巴嗦的,我给那慕容贵妃开的药里面就有清楚你痕迹的东西,只要她按时服用,到时候就算是下的内家圣手,名捕齐聚一堂,也觉得发现不了你和那慕容贵妃之间的事。”
“加料?那会不会对,对胎儿有影响?”
燕旭伯闻言,立马吹胡子瞪眼起来:“你瞧不起我不是?我燕旭伯会是那种庸医?”
苏复连连摇手致歉,拍着胸膛道:“燕神医,我绝无此意,你放心,你放心刚刚那个凰姐,今不管多大代价,我都要请他为你的第一次启蒙!”
“嘿嘿,苏复,你就是太客气了,以后别叫我什么燕神医的了,叫我,叫我燕老头就行,还是这称呼听着顺耳。”燕旭伯的羞涩再次涌上,连带着对苏复的认同都加深一大截。
两次的接触已经让苏复已经摸清了燕旭伯的性格,他也没再讲究什么礼不礼的,直接起身走向门口,将门打开,凑到凰姐身边嘀咕道:“凰姐,今日,今日情况可能会稍有不同,苏复想问一句,凰姐您是否还出台?”
凰姐面色一僵,她这个年纪已经许多年不曾接客了,虽然每日花枝招展的,迎来送往,揩油的并不算少,但是出台服侍客人那却是将近十年不曾有过了,所以当苏复问她这话时,不由的面露古怪。
“苏公子,我戏凰楼里有出台姑娘一百三十七人,清倌人四十二人,以苏公子的身份和才情,若有心,这一百七十九人想来能予取予求,何必,何必戏我一人老珠黄之人呢?”
苏复知晓凰姐误会,于是不得不解释道:“凰姐误会了,并不是我,而是,而是我那老大哥,他进来第一眼就相中了凰姐,但为人脸皮薄,所以便由我代为辞。”
凰姐深吸两口气,能做到西城第一楼,她的能力毋庸置疑,虽然只是幕后贵人们打理家产的一个贱婢,但她却也不是缺钱的人,于是略带礼貌地拒绝道:“苏公子,妾身早已不从此业,真是抱歉了。”
“凰姐,苏复绝无鄙夷之心,但是我那老哥于我有恩,他又对你喜爱异常,这样,三千两,苏复算请你帮忙一次。”
苏复的话很是入耳,没有谈买卖之事,开口先表明自己意思,再阐述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最后更是开出价,去请凰姐这么一个老鸨出台,这,这其中诚意已然满满。
“三千两!”凰姐的呼吸略微有点急促,三千两可不是一个数目,她最起码也得一年才能赚到这个数,而丰京物贵,她一个无依无靠之人若想老年生活得体面些,那可不是一个的数目。
将自己的呼吸抚平,凰姐再次拒绝道:“苏公子,真不是妾身不识抬举,实在,实在是我成为老鸨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不再接客。”
苏复不喜欢强人所难,但还是再次努力道:“我,我那老哥是第一次,所有一直有些心慌,这样吧,我也不强求,钱我照给,但是希望凰姐你能在一旁稍稍指导下。”
凰姐轻捂红唇:“第一次?”
“嗯。”
凰姐沉默,终是三千两白银动人心,银牙半咬道:“可以,我,我可以指导他到结束。”
苏复也没二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五千两的丰京银行存票:“六位密码是四五一零三二,凰姐你可以差人先去丰京银行核对,多余的钱就算我们这次的消费,多退少补。”
凰姐自然不会为了区区五千两去核对,不谈萧家的名声和家底,单单一个香皂,苏复也算是日进斗金了,五千两对苏复来并不算多大的事。
“核对就不必了,妾身信得过苏公子。”凰姐不动声色的将存票放入袖口中,然后轻笑道:“苏公子,姑娘们已经梳洗好了,你看是先文雅些还是直白些?”
想着燕旭伯那期待的深情,苏复回道:“将出台的姑娘们都叫过来看看吧,由我老哥自己选。”
“没问题。”
……
苏复转身刚进房内,燕旭伯就凑了上来,将火折子打开,将沉情香点燃,然后把合欢酒拿出来道:“苏子,你帮我去要一盆羊肉汤。”
苏复捂住口鼻后退两步,满脸心有余悸道:“你晚点点香不行?还有,你要羊肉汤做什么?”
燕旭伯轻蔑地看了苏复一眼:“这沉情香是增加情趣的,若你不心动,它对你基本没什么影响,至于羊肉汤,那当然是配合合欢酒一起的了,羊肉滋补,配合合欢酒一起更能发挥起功效。”
燕旭伯的话让苏复灵光一闪,然后紧紧地将其抓住,他终于想起来了,他和大狐轻雪新婚之夜,那合欢酒带来的熟悉感来自哪里了,是,是那一碗羊汤!
苏复清楚的记得,他与慕容承愉第三次见面之时,就是喝了慕容承愉送给启明皇帝的那一碗羊汤,那羊汤里的味道,与合欢酒几乎一模一样。
“燕,燕老头,这合欢酒喝了以后,被折磨或者愤怒时,是不是也会激发其功效?”
“有这可能,当然前提得是折磨的人或者愤怒的目标是异性,并且对她有欲望的异性。”燕旭伯稍稍思索后回答道。
苏复已经彻底明白,自己与慕容承愉的那一次错误究竟是怎么回事了,难怪自己喝那羊汤的时候,慕容承愉几次欲言又止!
……
等凰姐带着出台的一群女子出现之时,苏复将燕旭伯的要求与凰姐明,然后识趣地暂时离开,在凰姐身边稍作停顿道:“凰姐麻烦你了,我这老哥身体不错,这次他要多少个姑娘就给他多少个姑娘,一切费用由我来!”
“这年纪,憋了那么久,妾身懂得的,一定会看好他,不会让他身体出问题的。”
苏复看了眼那燃烧的沉情香,想起与大狐轻雪那夜的疯狂,心中火热顿生,半逃似地快步走了出去。
……
一连四个多时辰,燕旭伯房间内那娇喘声就没停止过,从白到华灯初上,再到三更更鸣,戏凰楼内,人声鼎沸,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注视着二楼的方向。
“多少个了?”一文衫中年呆滞地问道。
“不知道,但是从我来这到现在,这已经是第二十三个被人搀扶出来的姑娘了。”一略显富态的蓝衫男子回道、
……
“看,看,那是凰姐,是凰姐,竟然连凰姐都被搀扶出来了!”一尖嘴猴腮的龟公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