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测试从平城拉三马车煤返回五原,尽管官道时常有徭役民夫清理积雪,然最终耗时二十。对于提高钢材产量来,焦煤至关重要,可惜耗时日久,张东十分无奈。
“大人,你可回来了...”
奏事掾史'刘维'见到张东车驾抵达郡守府,急匆匆奔来。
“何事如此慌张?”
张东跳下马车,伸了一下懒腰,漫不经心问道。
“大人此去来回一月,郡内公务,下官实在忙不过来啊,大人。”
刘维大吐苦水,内心焦急不已。
“治下之民不过三万,还有数县县令帮衬,怎会忙不过来?”
张东疑惑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大人车驾刚离开三日不到,各县、乡、村,频频案发...”
没等刘维完,张东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道:“案发?所为何事?”
府外寒冷,张东拉起刘维走进府内,令侍卫在厅内升起炭火,一边听刘维述近月发生之事件。
听完整个事件,张东怒火中生,不动声色,道:“刘奏事,本官已知晓,你且回去忙公务,审问细作此事,本官明日亲自过问。”
“是,大人,下官告退。”
见到张东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刘维连忙躬身一礼,转身离开大厅。
“大汉下,得好听,不过世家门阀之下罢了。”
张东喃喃自语,忽然咧嘴一笑:“他刘家就是最大之门阀,可惜可叹啊。”
“二牛,去,给东哥我烧一锅热水。”
一月未洗澡,好不容易回到府上,张东连忙令张二牛去烧水准备洗澡。
“东哥放心,热水一会就好。”
张二牛跟随张东一个多月,多少摸清了张东的生活习惯,早早令人烧水了。
“哎呀,二牛,挺上道啊。”
“东哥笑了,寒地冻,本地百姓都不洗澡,除了东哥你,我怎会记不住。”
张二牛笑着道。
张东听闻,连忙摇头苦笑。作为南方人,现代生活习惯了,一不洗澡浑身不舒服,更何况一月不洗,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虽寒地冻,烧一锅热水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与张二牛扯皮的功夫,仆人来禀报。
“大人,热水已烧开,浴室炭火也已备好。”
张东点点头,仆人连忙转身退下去。
“东哥,要不要遣丫鬟伺候你沐浴?”
张二牛问道。
浴桶有专人增添热水,保持恒温,浴室内有炭火,相当于浴霸,然颇费劳力,如此享受,张东心中万分感慨,听闻张二牛还要遣丫鬟来伺候,连忙摆摆手。
沐浴过后,张东一身清爽,坐在办公桌上,喝了两口二牛温热的羊奶,随手拿起案桌上的公文,翻开细细一看,“我去,任县令那帮兄弟是干什么吃的,慈事也要我处理。”
嘴上唠叨一句,张东将手中公文放下,在一堆公文上乱翻,准备寻找军事方面的公文先处理。
“嗯,高顺?”
张东找到署名高顺的公文,连忙翻开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