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肠谷位于榆次县与上艾县之间,张东率军到达时,白绕所部早已得到消息,正列阵以待。
张东此番出战只有一校兵马,而白绕所部兵卒有七千余人,明显兵力相差甚远,白绕策马来到阵前,举刀遥指张东所在军阵,“领头的出来话。”
张东接过典韦递过来的长刀,策马奔出军阵,距离白绕不足百步时勒停战马,“你就是白绕?”
白绕怒视张东,“你乃何人,报上名来,我白绕不斩无名之辈。”
好狂妄的口气,张东咧嘴一笑,“我乃张东,张云起,你算个什么东西,快快叫张燕出来与我话。”
白绕没想到张东竟然亲自出战,“你就是师大护法张东?”
张东耸耸肩,“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张东,张云起。”
“正好,我定要亲手斩下你这个叛徒的头颅...呀...”
白绕听闻面前之人乃张东,兴奋异常,策马就往张东冲去。
“来得好,驾...”
张东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立即迈开四蹄狂奔。
两马相交,“当...”
双刀相碰,迸发出一道火花。
二人背对冲出数十步,连忙勒停战马调头,再次迎面冲锋而上。
张东忽然嘴角勾起,伸手从马背后拿起弓弩,扣下扳机,“啊...”只听闻一声惨叫,白绕胸口中箭,瞬间载落马下,连续翻滚几圈。
“敌将释放暗器,卑鄙无耻,速随我前去救回大头领...”
贼军大阵传出一声怒吼,数百骑顷刻间冲向张东。
“弟兄们,随我杀上去...”
“杀...”
典韦一声怒吼,第一个策马冲向张东,身后两千骑紧随其后,喊杀声震。
张东此时已砍下白绕的脑袋,夹在战场中间,典韦第一个策马到来,“主公速退...”
话音刚起,典韦已策马冲出数十步远。
十名亲卫到来,将张东团团围住,“主公,速随我等退后。”
如今身为并州州牧,冲杀一线定会令一众兵将束手束脚,张东也不逞强,立即翻身上马,手提白绕的脑袋随同亲卫一起奔回本阵。
面对骑兵冲锋,贼军数百骑还能抵抗一二,数千步卒就没那么走运,一个冲锋大阵霎那间崩溃,贼兵四散而逃。
此番只为引出张燕,典韦率军冲锋一次过后,没有再继续追击溃兵,迅速带领弟兄们策马奔回本阵。
典韦来到张东面前,翻身下马,一抱拳,“主公。”
“贼军一战既溃,典韦真乃勇不可挡,弟兄们此番全部记一功。”
“哗...”
“嚯...嚯...嚯...”
听闻如此轻易立功,两千骑兵仰大吼,气势升腾。
“弟兄们,走...”
张东一声大喊,立即策马飞奔,典韦立即翻身上马跟上去。
“主公,下一步去哪里?”
典韦策马到来,连忙问道。
张东稍一思索,“前往沾山县,据情报所示,贼首刘石正在沾山县,正好拿他开刀。”
“是,主公。”
典韦抱拳一礼,手一伸,身旁侍卫立即将战旗递过来。
手拿战旗,典韦立即策马飞奔上前,战旗所指兵卒所向。
两个时辰后,战马体力已到极限,典韦与一队亲卫策马来到一片树林,经过一队亲卫细细搜索,确认此处适合安营,立即回禀典韦。
“好,今夜便在此处安营扎寨。”
典韦话音落下,翻身下马,手拿战旗,来到一块开阔地,使劲往地面一插,“嗖...”战旗杆深深进入地面。
不多时,帅帐已搭建完毕,张东策马到来,翻身下马,“老典,手脚挺利索啊。”
典韦咧嘴一笑,“区区事罢了,主公,此处安营可否?”
张东立即扫视一圈周围,点点头,“地形开阔,视野良好,加之贼军多是步卒,根本阻挡不了骑兵冲锋,是个好地方。”
典韦笑着点点头,“主公,俺典韦给你烤肉去。”
“老典你的手艺可是越来越好了,要不是临战不可饮酒,今晚还真想一醉方休了,哈哈哈...”
张东话音刚落下,提前去打探敌情的斥侯返回,翻身下马一抱拳,“禀报将军,刘石部兵马就在沾山县外围驻扎,贼营内有攻城器械,似有攻城之意。”
“好,辛苦了,再探再报。”
“是,将军。”
斥侯抱拳领命,立即翻身上马,调转马头离去。
“老典。”
听闻张东叫唤,典韦立即转身返回,一抱拳,“主公有何事。”
“刘石部兵马似要攻城,明日定要打他个出其不意,速派出精干斥侯埋伏在周围,猎杀贼军斥侯,勿要暴露我军位置。”
“是,主公。”
典韦抱拳领命,立即前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