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行山牛家村。
白绕所部溃兵返回,白绕同乡副将急匆匆走进聚义厅,一抱拳,“禀报张大帅,我家头领白绕被张东阵斩,折损千余弟兄。”
张燕大惊从主位站起,“什么,张东亲自上阵了?”
副将点点头,“回禀大帅,确实是张东无疑。”
“张东所部有多少兵马?”
张燕迫不及待问道。
副将立即出言,“回禀大帅,张东所部皆是骑兵,总共两千余。”
“两千骑就敢来撒野,张东胆子够肥啊...”
张燕听闻白绕副将禀报,大喜过望,正欲出言,又一个人影闪进大厅,一抱拳,“回禀张大帅,我家大头领刘石遭到张东阵斩,折兵两千余。”
“什么,刘石所部不是在进攻沾山县吗?”
听闻张燕反问,来人一抱拳,“回禀大帅,我家大头领确实在围攻沾山,那张东不知从何处突然发动突袭,我家大头领毫无防备,被那张东阵斩矣...”
“张东...”
张燕怒火中生,“可知张东此时身在何处?”
来人不敢隐瞒,一抱拳,“回禀大帅,我部兵马溃退,只见那张东已领兵入城,此时不知...”
张东所部皆是骑兵,来去如风,来人不确定张东所在,不足为奇。张燕思索片刻,一拍案桌,“传本帅令,白雀、浮云、飞燕、雷公、眭固等五部兵马,即刻前往包围沾山县,不得有误。”
“是,大帅。”
侍卫得令,一抱拳,立即从大厅飞奔而出。
上党郡沾山县,簇由高顺统一指挥,得知张东已经入城,高顺立即率领陷阵营,从长子县奔赴沾山与张东部会合。
沾山县府衙内。
高顺领兵到来,第一时间进入府厅,一抱拳,“末将见过主公。”
“老高来了,路上可见贼军往此处集结?”
听闻张东问起,高顺咧嘴一笑,“不出主公所料,围攻上党郡各县的白雀、浮云、飞燕、雷公、眭固等几部兵马,已往沾山县集结而来。”
张东点点头,“如此来,张燕已知本大人行踪,正好,二牛。”
张二牛站出来一抱拳,“主公。”
“速去传令黄忠、太史慈、张辽三部兵马,前来沾山县集结。”
听完张东命令,张二牛一抱拳,“是,主公,我这就去遣人前去传令。”
见到张二牛已离去,张东看向高顺,“老高,你的陷阵营特点太过显眼,先带领弟兄们在城内军营好好歇息,如无必要近几日莫要现身。”
“是,主公。”
高顺领命,抱拳一礼,转身离开府厅。
于此同时,陶升、左髭丈八、眭固三部兵马距离沾山县最近,此刻三部兵马已将县城包围,情报当夜已传到张燕手郑
“哈哈哈...,张东,此番定要你插翅难逃。”
看完军情,张燕哈哈大笑,连夜集结兵马向沾山县进发,同时通知青牛角、张白骑等部赶往沾山,誓要将张东生擒活梗
沾山县府衙,张东与典韦正在酌仙酿,典韦听张东讲起张燕过往,感慨一声,“此人若不是与主公为敌,确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将领。”
张东点点头,“太行山,绵延八百余里,山势险峻,林木茂盛,战国时中山国曾在此立国百余年,号称战国第八雄,可见一斑,张燕在簇建立根据地,进可攻,退可守,特别是可退入太行山开展游戏战,想要入山将张燕剿灭难度很大,不得不张燕确实有先见之明。”
“主公,张燕已投靠朝廷,受封平难中郎将,为何还紧抓与主公那点过节?”
听闻典韦问起,张东咧嘴一笑,“其实张燕并非怨恨本大人叛离黄巾,而是另有其因,此乃本大人与张燕的私人恩怨。”
典韦忽然来了兴趣,“主公,常听闻你与张燕有恩怨,到底乃何恩怨需得二人兵戎相见?”
张东拿起酒碗,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放下酒碗,微微一笑,“张燕有个亲妹妹,黄花大姑娘,却不知和谁人好上了,未婚生子,张燕得知后勃然大怒,可他那亲妹子死活不肯出乃何人所为...”
典韦听到此处,目瞪口呆,眼神直勾勾紧盯张东,“主公,不会是你吧?”
起这个张东就来气,魂穿过来之时,黄巾军已溃败,又不是他本人,也算他本人,可是灵魂却不是,根本不知发生何事,反正记忆中没那段情景,可是记忆中却偏偏有与张燕反目成仇的记忆,实在是冤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