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英见他得真切,不由替他求情道:
“夫君,我看他得并不像假话,你看那龙吉公主,她并不是阐教门人,可姜子牙还不是照样接纳了她?”
张奎听了,也觉得言之有理:
“那依娘子之见,我们该如何处置他?”
“这个好办,明日我将他送去孟津前线,让他出城杀敌即可。”
“哈哈,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那就有劳娘子多跑一趟。”
且殷洪逃回兵营,向姜子牙跪禀道:
“太师!我们中计埋伏了!原来那张奎,早把咱们的计划听去。只等我们一到,他便部下罗地网。”
殷洪着,不禁眼中堕泪:
“可怜三位同仁,他们都……都被张奎夫妇残杀了!”
邓九公闻言,惊得嘴角微颤:
“你是玉儿她……她也……”
殷洪抢回道:“邓将军的凡人一个,又岂是那两个妖饶对手?我早不能让她去的,可是……”
话还没完,姜子牙立马清了清嗓子,随后向殷洪瞥了一眼,他便不敢早。
龙吉公主急切问道:“我夫君洪锦他……他也遇难了?”
殷洪继续瞎道:
“洪将军他义薄云,为了掩护我撤退,也不幸被抓了去,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呢!”
龙吉闻言,顿时燃起一丝希望:
“既然如此,你且带路,咱们去把他救回来。”
姜子牙立刻阻止道:
“万万不可!既然咱们行刺失败,那他们肯定会更加防范。此时过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况且明日还要向孟津挺进,咱们当以大局为重才是!”
龙吉见他不肯相救,只能妥协道:
“既然如此,那我独自前去。就算少我一个,也不会影响大局的。”
“龙将军,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洪将军已经遇难,就算我答应派人救援,也不过是竹篮打水而已,何必呢?”
殷洪也劝道:“是呀,常言道君子报仇 ,十年不晚!等我们攻陷孟津、拿下黾池,再拿张奎夫妇祭也不迟。”
龙吉闻言,也默认了洪锦的死亡,只能转头掩埋垂泪。
次日清早,姜子牙亲率大军,向孟津城方向挺进。与此同时,高兰英也绑住洪锦,出发向孟津飞去。
路途上,洪锦有心要开溜,便对高兰英暧昧起来。
“高姑娘,你看着年纪轻轻,怎么就嫁给张奎这邋遢的将军?”
高兰英不禁叹道:
“唉,那有什么办法。当时他有恩于我,我一时感动,便答应嫁给了他。谁知日子一久,才知道两人并不合适。常言道,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此话一点都不假。”
“姑娘不必沮丧,既然过得不开心。你何不随我一起飞回昆仑山,咱们过着郎情妾意的生活,岂不快哉?”
高兰英本是个干练的人,没想到听了他的话,不由脸红起来:
“将军可不要开玩笑,我是个本分的人,怎能做出那种丧伦的事?”
“常言道人不为己,诛地灭。难道姑娘真的愿意,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吗?”
高兰英闻言,不由瞥了洪锦一眼,见他英俊潇洒的脸庞,再想想胡子拉碴的张奎。内心开始挣扎起来:
“当初为了报恩,已是错了一步。既然今日有机会脱离苦海,干嘛还要在意那些世俗?”
想罢,便鼓起勇气问道:
“洪将军,你当真不嫌弃我是有夫之妇?”
洪锦诚恳道:
“这有什么,我又不是那种庸俗的人。更何况成婚的女子,更加的善解人意呢!”
“可你不是和龙吉成婚了吗?当真舍得她?”
洪锦叹道:“不怕姑娘笑话,龙吉这人太保守了,新婚之夜竟然让我打地铺睡,我真恨不得抽她两个耳光。”
高兰英闻言,不由惊讶万分:
“啊?洞房夜她竟然让你打地铺?这是为何?”
“姑娘有所不知,龙吉心中压根瞧不上我。当初下嫁给我,也是迫于姜子牙威逼。因此洞房夜上,她便立下了规矩,除非拜了她母亲,否则在此之前,只能有夫妻之名,不能行夫妻之实。”
高兰英听了,顿时捧腹大笑:
“哈哈哈,这龙吉倒是有些手段。自古成婚要先拜地,再拜父母,最后才能洞房。她竟然以不拜父母为由,故意刁难于你。”
“正是呢,真是可气的很!难道一百年见不到西王母,我就得守寡到死么?”
“哈哈哈,洪将军不必生气。你若与我好了,即使不拜地,也能入洞房也。”
洪锦痴笑道:“我就嘛,成婚的女子,比那些未经世事的姑娘,更加善解人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