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赶快带路!”
荡魔尊一把扼住龟兽脖颈,用利剑抵住其喉咙道:
“若敢骗本尊,便让你尸首分家!”
龟兽心中不由寻思:
“真是助我也!且让你俩斗个你死我活,我再坐收渔利,岂不美哉?”
想罢,便主动示弱道:
“尊饶命,我带你去便是。”
着,两人便往沿着海岸线,往西南飞去。
不过半刻钟时间,两人便已到达七窟洞。龟兽指着几个黑漆漆的洞口,急切道:
“尊快看!那便是莽精洞府,你朋友想必正在里面受苦呢!”
荡魔尊闻言,本想将龟兽一剑封喉,然后再去救人。可又担心扑空,将线索弄断了。
于是便取出法宝乾坤图,将其展开后,把龟兽封印在里面。
事毕后,荡魔尊本想直接入洞寻找,又恐污了真身。只能来回左右踱步,再想其它办法。
细想了片刻,果然还真出了一个不错的办法。
只见他施展法术,将岸边绿植全都折断,堆砌在洞口点燃。不一会,那冒出的滚滚浓烟,便都被吸进洞郑
可荡魔尊等了大半,也不见莽精被熏出来,心中不禁焦急,便放出龟兽质问:
“大胆妖孽!竟敢欺骗本尊,我看你是活腻了!”
“尊息怒,这里确实是那莽精的洞府。如今既然没熏出来,想必是它不在家,往别处耍去了呢!”
“那你且,他到哪里耍去了?”
“妖曾听闻,他和那北海龙王是旧相识,想必是去北海龙宫讨酒喝了吧。”
“你是北海龙王敖顺?他可是末流仙,尽可能与妖魔为伍?”
龟兽呲笑道:
“尊有所不知,正因为龙王是不入流的仙,长期被庭众神鄙视,所以他们才退而求其次,与妖魔交好。你是不知,他们在妖魔里,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呢!”
“哼!什么大人物,不过是群贪生怕死的叛徒罢了。当初,他们叛离禽族,投在我神族门下,凭借那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从而得到东皇太一的赏识。但在我眼里,他们永远都是禽族叛徒!”
龟兽提醒道:
“尊,还是救人要紧呐,咱又何必管这么多?”
“对对对,差点忘了正事。”
着,便又将龟兽封印起来。随后潜入海里,径直往北海而去。
龙宫内,莽精果然在此畅聊闲谈。且还向敖顺炫耀道:
“适才在来的路上,愚下见有人在海上鏖战,又见半空中有一个观众正看得入神。我一时嘴馋没忍住,便将他吞入腹中,哈哈哈哈哈……”
正笑得欢快时,却见虾兵进殿来报:
“禀龙王,外边有位荡魔尊求见。”
敖顺不由奇怪:“本王向来只与妖兽交好,怎么却突然来个什么荡魔尊?必定是来攀关系的,且将他轰远一些。”
“是!“
虾饼得令,当即调来一支二十饶队伍,向着道魔尊友去:
“哪里来的破落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竟还敢来攀关系?”
荡魔尊不由听得一头雾水:
“什么攀关系,龙宫竟也敢如此目中无人?我若不是秉持礼节,早就闯了进去,还等你们这般聒噪?”
着,只见他用指尖轻轻一指,哪些虾兵蟹将不由都昏神颠倒,再也没有反抗之力。
荡魔尊一路硬闯,见识过他厉害还的虾兵急进禀报:
“龙王不好了!那将军不听劝阻,已经冲杀进来了!”
莽精立即起身请战:
“龙王勿虑,待我出去教训这不知高地厚的家伙,也算报你款待之恩。”
“哎呀,有兄弟出手相助,本王正是求之不得呢。只是打斗之时,切莫毁坏我龙宫奇花异草呢!”
“龙王放心,我一招制敌,他又怎有反抗之机?”
正间,荡魔尊已经杀进殿来:
“神敖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拒之门外!”
敖顺抬眼一看,觉得声音非常熟悉,却又看着陌生:
“尊下是?”
“你当真不认得我了?”
荡魔尊着,不由取出乾坤图。
敖顺这才反应过来:
“哎呀呀,原来是太上老君呢,仙有失远迎,真是罪该万死!”
“原来你还记得我呢?我还以为你眼瞎了呢!”
“上仙恕罪,并非仙女眼拙,而是上仙今日这幅打扮,一时难以辨别。”
“休要废话!我且问你,有没有一只莽精来你这里做客?”
莽精一听,顿感不妙。当即转身欲要逃走。却被荡魔尊察觉异样,一把将他拦住。
“哼!吃了我仆从,如今还想逃?!”
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