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侍女、侍卫们,能让他们闭嘴的,就尽量的让他们,闭嘴。
“是,老爷。”
管家随即转身离去,眼眸中透露着一丝,无所谓的态度。
闭嘴?什么人闭嘴,才是真正的闭嘴,当然是死人啊。
死人才是最保险的,老爷,都说让他们能闭嘴的,就尽量闭嘴。
这暗示的,还不太明显么,只要刑部尚书的官位,还在家里面。
不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下人,大不了去长安的街上,买几位就行。
第二天,王玉金又去找几位同僚,准备去喝花酒。
同时,聊一聊陛下,应该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几人相聚一堂,倒是好不热闹。
包括身旁的婢女,也似乎比之前,更加柔美。
心中正痒痒,准备去干些有的没的,只听,嘣的一声。
原本合的很紧的门框,被人从外面撞开,几人也喝醉了,王玉金,更是如此。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指着冲进来的人,大骂道。
“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点滚出去。
打扰本官喝酒,信不信弄死你?(* ̄m ̄)”
他神志有些不清醒,连同身后的几位同僚,也是如此。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尽管知道这些官员,是喝醉了的,酒后胡言。
可带队冲进来的刑部侍郎左无忧,却不这么打算,将他们放过。
要知道刑部侍郎,是四品官,而在场的这些儒家学子,最高的一位王玉金。
也才四品官,与对方官阶相当,并且左无忧手中,还有陛下,给的令牌。
为何,要怕他?
看着这些喝的东倒西歪的腐儒,嘴角,也是渐渐勾起了一抹弧度。
轻轻一挥手,手下就上前,轻而易举的将这些儒家官员,全部捆绑起来。
此时,因为剧烈的摇晃,以及来人,带进来的冷风。
王玉金的头脑,稍微清醒。
定睛一看,是之前找过麻烦的刑部侍郎,左无忧。
感受着身上,已经被一些绳索,给绑住。
此时,倒也彻底清醒了过来,因为手脚受限,所以也不好直接指着对面的人大骂。
可,还有一张嘴,儒家的人,最厉害的,不就是一张嘴么?
朝着,左无忧大骂道。
“你找死啊,姓左的,本官,不过是在朝堂上,说过你几句话。
陛下也没有听,包括礼部的那帮狗东西,都没有听。
你这是干什么?不必如此记仇。
快点将大爷给放了,信不信等脱困的时候,老子去皇宫中参你一本。
你的官位,是刑部侍郎,我可是武英殿大学士。
就官位而言,是相当的,别以为手里面,有一些衙役,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长安,你惹不起的人,可多了,快点放开。”
可左无忧心中,可是有底的,还怕这些威胁之言?
不可能。
嘴角的那抹嘲讽笑意,愈发明显,可也没有说些什么。
命手下将这几个家伙捆绑在一起,用一块黑布,将他们给罩住。
在酒楼之中,捉拿朝廷命官,并不是什么太过于光彩的事。
当然,要是按照其他刑部侍郎的规矩来说,应该闹得,越大越好。
可这件事,尚书特地嘱咐过,能够小些动静,就小些动静。
所以,他也只能听命执行了呗,只不过,看向怀中那枚金牌时,脑海中仍然觉得很不真实。
陛下怎么会突然对这些儒家官员,发难?
莫非前几日,他们出头,惹怒了皇帝。
嗯,应该是这样,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
吐蕃加入大唐是一本,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这些哗众取宠的狗东西就在那儿,与朝堂诸官,与当今天子,持反对意见。
不处理他们,都不行。
想到这儿,左无忧还特地上前,瞄着王玉金的腹部,狠狠踹了两脚。
将对方踹的,扑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起来。
可这些衙役,本就对于这些平时贪赃枉法的狗东西,没什么好态度,此时,就更是如此。
随便寻了一些破桌布,塞入他们口中,推推搡搡,将这几位官员,在两刻钟之内,就送到了刑部大牢。
这时,左无忧,才聊有兴致的坐在他们,面前,嘴角的那抹笑意,却是怎样都掩饰不掉的。
天知道,自己等这些官员暴雷,等了多久。
天知道,这些狗东西披着儒家的皮,干的,却不是人事。
让至圣先师孔夫子,丢了多少脸。
可惜,当时不是机会。
而王玉金等人,自从被推入一个安静的房间后,就察觉到周围,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应对这突发情况,就有人将头上的黑布,扯开。
入眼的,便是左无忧这个狗东西。
王玉金,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直接站起身来,可因为双手、双脚,都被绑上。
一个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头朝的那个方向,倒也挺考究的,刚好朝着,左无忧。
见状,对方在那儿,笑了起来。
“王大人,何故如此。
尽管,你目前可能犯了一些事儿,可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放心,本官一定公平、公正、公开。
一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人,以及任何一个坏人。??(??w???) ”
挣扎着,坐在地上的王玉金,一听这话,差点被气的,一口气背过去。
可强大的心理素质,还是使他避免了某些悲惨的遭遇,皱着眉头,询问眼前人。
“左大人,本官应该没触犯触犯,大唐律法。
怎么,会被你这这,刑部侍郎盯上?
更何况,即使犯了大唐律法,出去抓人,也似乎用不上你。
莫非大人在刑部,一直都很闲?”
左无忧,嘴角的笑意,却像是,掩饰不住似,连连摆头。
“王大人误会了,昨日,本官接到一纸诉状,因为涉及到,各位大人。
本官心中,还稍有疑惑,可通过这一夜的查询,确定是尔等,才敢明目张胆,从酒楼中,将你们绑到,刑部来做客。
不知王大人,可有解释?”
“解释、解释个屁。
左无忧,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无非就是想报复,之前参你的那些折子罢了
放心,等本官出去,一定让尔等,好好的感受感受,来自儒家的力量。”
左无忧,却没有搭理他,而是从袖口中,拿了一个账本。
扔在几人面前,此时,站在王玉金左右的衙役见状,也十分有眼色的,将他的手松开。
示意,去翻看账本。
可王大人此时,却迟疑了起来,因为不确定,上面记载。
与身后的这些同僚,做的事,有没有关。
是否,被这些比狗更加灵敏的刑部官员,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