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圈?”
听到这个消息,我一脸的懵逼,二叔啥时候得罪港圈的人了。
二叔一顿,但没回头。
从会所出来,二叔看向老葛道:“你个老东西,今有心了!”
“呵呵!”
老葛眯眼一笑,道:“用一截手指拴住我大侄子,值!”
老葛的意思很简单,我就是让你们叔侄两个欠我人情。
这一波,属于强买强卖了。
不管怎么样,我和二叔得领这个情。
“二叔,你什么时候得罪港圈的人了?”
上车之后,我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
二叔的回答很干脆。
“啊?”
我本来以为二叔知道情况,所以才走的干脆,没想到二叔不知道。
“周大鼻涕是探路的卒子,只是个开始,等着看吧,会有人上门的!”二叔道。
回去的路上,我和二叔仔细分析了一下今的饭局,可分析来分析去,还是搞不懂港圈的人为什么会搞我们。
二叔,他早些年确实好勇斗狠,可得罪的人在那摆着,根本不是港圈的。
这些年,在圈里接活,港星得罪过两个,可港星不是港圈。
周总大也是身家上亿的人,能指使的动他,让他当出头鸟的,来头肯定不。
所以,我和二叔盘算来盘算去,还是算不出,得罪了港圈的哪路神仙。
除了这个,二叔还和我了一下周大鼻涕当年的事。
周总周大鼻涕这个外号,得来的原因很简单,他年轻的那会有鼻炎,鼻涕总是拖得老长。
周总发家,靠的是拆迁。
二叔,周总算是拆一代。
二叔认识周总,是因为当年的气功热。
二叔那会全民狂热,周总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修炼邪术的。
之所以认识,是因为周总为了拜师,曾经在一个奇人家门口长跪不起。
而那位奇人,和二叔的关系还算不错,一次二叔去找那位奇人,正好看到了周总,也就从奇人嘴里,知道了这位周总的一些过往。
完周总,二叔给王希打了一个电话。
和头酒的事,实则是王希组的局,这事真要算账,王希也脱不了关系。
电话打过去后,二叔把周总的话一,王希一推六二五,她根本不知道周总会这么,以为只是和头酒,如果知道周总这么,肯定不会攒这个局。
挂断后,二叔道:“和咱们预料的差不多!”
打电话之前,我便和二叔,王希肯定会把这事推个干净。
今王希本来也要参加的,可她借口有事,来不了了。
在我看来,王希就是故意的。
这个女人,一肚子坏水。
回家之后,一夜无话。
第二一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是孙,她茶姐这两正好有空,要请我和二叔吃饭,感谢我们上次救她。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这个电话,打的时间有点巧。
之前孙和我,茶姐这段时间都在剧组拍戏,最快也得一半个月才能有时间,可昨老葛刚咒完周总,茶姐就约我们,这也太巧了吧!
二叔的意思是,甭管巧不巧,都得见一面。
如果只是巧合的话,那过去便和茶姐清楚,我们不想掺和狐妖一脉和狐仙一脉的那点事里去。
如果不是巧合,那便摆明车马,问个清楚,为什么要搞我和二叔。
约的时间是下午两点,见面的地方是另一家私密性不错的会所。
和昨一样,还是我们仨一起去。
和昨不同的是,茶姐亲自相迎。
“陈师傅,陈师傅!”
见到我和二叔,茶姐非常热情,对于老葛,她也没落下,笑着打招呼道:“这位是葛师傅吧?”
很显然,对于我们的情况,茶姐摸的很清楚。
老葛这一段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稍稍用点心就能知道,我和二叔也没打算瞒着人。
进入包间后,我和二叔的眉头同时一皱,不因为别的,我们在这里见到了两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是周总和受。
和昨见面时不同,周总和受的身上长了很多蚯蚓一样的血色疤痕。
这些蚯蚓一样的血色疤痕好似有生命一般,不时抖动两下,每次抖动,周总和受都会疼的哼一声。
对于血咒,老葛昨倒是和我了一些。
老葛,他这门血咒,源自传中的钉头七箭书。
在玄门内,很多咒术都是由钉头七箭书这门咒术发展来的。
比如煞神钉七箭书之法,这门术法,需要七根上了年头的棺材钉,在经过最少一个月的祭炼之后,才能成形。
施术时,需要压胜人偶,还要对方的生辰八字等信息。
比如血蟾钉钉人法,这门术法,也需要七根棺材钉,除此之外,还需要带卵的蟾蜍,处女的血,这门术法,比较阴邪,比煞神钉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施术的时候,也需要对方的一些东西。
再比如桃木七箭书法,这门术法,需要七根桃木钉,相对于前面两种咒术,这门咒术,相对平和一些。
再有便是老葛的血咒法,和前面三种不同的是,血咒法无须制作压胜人偶,也无须对方的八字,只需要对方的名字就可施展。
原因很简单,血咒法是以施术方的肢体为祭品施展的。
用老葛的话来,巫法中,血祭是可以直通神明的。
我问他怎么通神明,他不,我什么时候拜他为师,他什么时候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