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周总和他的男宠嘛,这么巧的吗?”
都伸手不打笑脸人,可茶姐把周总和受弄过来,又没事先告诉我们,摆明了宴无好宴。
和事佬,不是这么当的。
所以,我也没给面子。
茶姐脸上的笑容不改,好似没听出我话里面的讥讽,顺着我的话道:“也不是巧,受是我的好弟弟,周总是他的好哥哥,他们俩求到我身上了,我也没办法!”
到这,茶姐故意叹了一口气,好似很为难的样子。
“茶姐,你既然把他们俩弄来了,那咱们便有话直,你什么意思?”我直接问道。
“真是难搞!”
茶姐揉了揉眉心,“我就这种手法太糙了,还不信!”
话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也随之改变,先是那种培训出来的职业性的假笑,然后又是各种不耐。
短短的几秒内,茶姐脸上的表情接连改变,就好似有两个人格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谈条件吧,吧,你们怎么才能解除他们俩身上的血咒?”
过了大约十秒钟,茶姐终于冷静下来,脸上换上了我们熟悉的那种职业性的假笑。
“谈不了!”
二叔摇摇头,道:“你也知道这是血咒,以血为引,以骨肉为祭,一经施展,绝无收回,只能硬抗,抗的过去,他们就活,抗不过去,就死!”
话间,受的脖子上又多出了一条好似肉虫子一般的血痕。
血痕出现的一刹那,受再也受不了,张嘴嚎了起来。
茶姐脸上的笑意不减,回头瞟了受一眼,眼里没有不耐,只是多了一抹纯真与好奇,就好似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
“我们换个房间谈吧!”
盯着受看了一会,茶姐侧头对孙道:“你在这照看他们俩!”
“嗯!”
孙好似鹌鹑一般,听话的点点头。
我深深看了孙一眼,没什么,很明显,孙被茶姐收服了。
从这个包间出来,茶姐转身带我们进入另外一个包间。
“想搞你们,不是我的意思,我对你们没别的想法,只要你们不插手我和那些把自己包装成狐仙的骚狐狸之间的争斗,随便你们怎么搞!”
一进屋,茶姐便开门见山。
这话,倒是有些出乎我和二叔的预料。
“那是谁的意思?”二叔问道。
“是港岛来的那些饶意思!”
茶姐一边,一边好奇宝宝一般,盯着我和二叔道:“他们要搞事,要搞什么影视资本化,我听不懂那些,按照他们的法,钱没法买通的,那就用色,色也没法,那就用术!”
“你们叔侄两个,最近在圈里太火了,不把你们两个收下,万一你们叔侄两个出来搞事怎么办?”
“那个周总,拿了王总的好处,主动当出头的椽子,他死不死,活不活,和我无关的!”
“对了,王总你们知道吧?他现在是港圈在内地的主事人!”
“哦,还有一点,王总要熬马,什么断经济,断财源,还不熬一熬你们,你们就不知道谁是爷!”
“我知道的呢,暂时就这些,这次是免费送的,下次再想从我这里获得信息,我可要收费哦!”
茶姐俏皮的对我和二叔眨眨眼。
眨晚眼,她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往出走,走到门口时,她一顿,回头对我们道:“对了,上次在剧组的事,谢了哦!”
这次完,她没停留,拉开门走出。
“二叔,咱们爷俩,被架起来了!”
门关上后,我对二叔道。
影视资本化,证券化,这个话题,李大佬和我们提过。
白了,就是一些影视公司通过并购和借壳上市的方法,割韭菜圈钱。
一部大爆的电影,完全有能力拉升一家公司的股价,股价上升后,股民涌入,股价继续上升,幕后的老板则趁着这个机会高价出手,套现离场。
而花高价进入的股民,则有极大的可能被套牢。
更多的理论,我不太懂,但李大佬当初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怎么保证一部电影能够大火?
某些明星,只要出现在主演的名单里,那就是票房的保证。
同理,某些导演也是如此。
而这类明星和导演堆叠在一起,一部电影极有可能未拍先火,都不用电影上映,股价就能涨一波。
想法是好的,实现起来,总会有事情发生,比如某个导演不听话,比如某个明星不参演,那怎么办?
能用钱解决的就用钱解决,不能就用色,还不能就如茶姐所,用术。
总有办法,让你低头的。
而我和二叔,就是最后一个办法中的bug。
就像茶姐所,由于三爷和李大佬的关系,我和二叔前一段在圈里非常出名。
如果这伙人,用邪术威胁某个明星时,这个明星找到我和二叔,我和二叔三下五除二,把术给解了,那他们做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那怎么办?
补上这个bug呗!
白了,把我和二叔搞定了就妥了。
于是,有了周总昨的试探。
从茶姐的话中能够知道,周总只是一个开始,对方想用熬鹰的方法,一点一点熬我和二叔,逼迫我和二叔低头,只是对方没想到,中途冒出一个老葛,直接给周总下了血咒。
白了,这帮人也是看人下产。
他们怎么不敢去找白龙王的麻烦呢?
怎么不敢用钱与势去逼迫白龙王呢?
套用二叔的一句话便是,人不狠站不稳。
我和二叔在对方的眼里,一个是没有根基的家传道士,一个是在圈里混迹多年的中介老油条。
在他们看来,可以轻松拿捏我和二叔而不用付出什么代价。
当然了,把这一切都和盘托出的茶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此“茶姐”非彼茶姐。
现在的茶姐,根本不是她自己,控制茶姐身体的,是一个狐狸精。
从茶姐的表现来看,这个狐狸精是唯恐下不乱,我们斗的越凶,她看的越开心。
但问题来了,她是怎么知道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