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开了潘金莲,做了武松的老板,西门庆好不开心,刚才摸了潘金莲酥胸的手感似乎还在,不过大丈夫心怀四方,能进能退,何况一个潘金莲?
整个宋朝的美女不都在向哥招手么?总有一,哥要冲出清河县,玩遍大宋朝!什么李师师啦,什么李清照啦。
呃,话回来,为啥都姓李呢?这算是个值得研究的命题,但不是哥需要考虑的事情。
西门庆想到这里面带微笑,向朱知县提议道:“大人,这饭也吃完了,接下来是不是搞些娱乐项目?”
“娱乐项目?”朱知县和师爷都被这个几百年后的名词震住了:“什么是项目?项和目有什么可娱乐?”
“啊...”西门庆这才发现自己一时得意忘形,抛出个这时代的新名词来,赶紧微笑着解释道:“这是生一种法而已,也就是能让你的项...脖子后面...动起来,眼睛舒服的娱乐。”
看着朱知县和师爷费劲的样子,西门庆朗笑一声:“好比咱们县有名的百花楼...”
“着啊...”朱知县一拍桌子,嘴里面念叨着“娱乐项目”这四个字:“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妙妙妙。有百花楼的姑娘们跳舞,自然让你的脖子动起来,眼睛动起来。”
“西门贤弟这娱乐项目四字,可与秀色可餐齐名。”朱知县不由自主的背起了陆机的名句“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
“听人这百花楼十二头牌,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啊。”师爷在一旁插嘴道。
朱知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似乎在回忆些什么:“西门贤弟这提议正合本县的意思,上次那牡丹姑娘,正点啊...”
宋朝经济空前发达,为青楼业的蓬勃发展奠定了坚实的物质基础,官府并不禁止官员出入青楼,反而官府自己也办了青楼!
官府控制与主导下的官妓,更是对宋代青楼业的兴盛起到领头羊的作用。官妓不但有姿色,而且大多数琴棋书画全都门清,官场应酬,也是有官妓伺候!
官府有官妓,那民间的青楼业也是火热火热的发展壮大中,清河县屁大的地方也有百花楼,何况东京府、大名府?东京有李师师,清河也有十二头牌。
虽然朝廷官员不能随意进入民间青楼,但宋徽宗赵佶那货自己不也时不时的去泡李师师?还和周邦彦争风吃醋!(这是野史,最好别当真)
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在北宋这个奇葩也似的年代,皇帝还是与民同乐的。
“心动不如行动,大人,咱们走着?”西门庆看着朱知县一副猪哥的样子,自己也是颇为期待。
菊花姑娘,哥来了!
朱知县回过神来,站起来道:“对对,咱们走着,这次本县要会会那菊花姑娘,听那菊花姑娘可是从东...”
呃,没料到朱知县一出手,就要和自己抢菊花姑娘,西门庆脑子转得飞快,正要想个辞劝朱知县让出菊花姑娘的时候,雅间外面有人喊道:“这位夫人,你不能进去,里面有贵客!”
“放屁!管家,给我赏个耳光,看看今谁敢拦我!”那位夫人明显动了真怒,尖声呵斥着要伸手要拦自己去路的伙计。
紧接着就是极其响亮的一声耳光。
“啪!”
“啊呀!我的妈啊,打人了!”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啊,西门庆正在挖掘记忆的时候,朱知县脸往下一沉:“吃个饭怎么都不太平?师爷,出去看看!”
师爷不用交待,已经自行在往雅间门口移动着,没想到雅间大门猛地被人推开,正对脸的是管家打扮的中年人,后面是捂着脸的伙计,似乎都打肿了。
得,认识。师爷的脚步一下子停住了,反而用眼示意新上任的西门县尉大爷。
咋的?这手续还没办就要让哥履行职责啊,这都头衙役身边都没半个,怎么个搞法?
西门庆正在犹豫的时候,门外面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啊哟,原来我们家大官人在这儿呢,怎么也不话啊。”
这谁啊?刚才那个骂饶女子呢?
门口管家一侧身,边上闪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娇美娘,生得面若银盆,眼如杏子,此时眼光流转,看到了后面杵着的朱知县,不慌不忙的行了一礼:“不知道知县大人也在此处,月娘冒犯了。”
朱知县尴尬的笑笑:“贤弟妹免礼免礼。”
西门庆这才醒悟过来刚才师爷望过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自己也认出了那个女子。
来的是西门庆自己眼前的正妻,吴月娘是也!
吴月娘不是官家姐,知书达理,善良贤惠,夫主面上,百依百顺么?刚才那一番表现让西门庆有些出乎预料。从西门庆的记忆看,自己的妾卓二姐刚刚病故没多久,这吴月娘身体也不是太好,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平时正妻架子赌好好地,怎么今就带着管家横冲直撞,闯了进来?
“听傅掌柜你发了旧疾,怎么不回家休息,反而喝酒?”吴月娘两步走到西门庆边上,鸟依人般的贴了上去,眼睛四处看着:“官人,咱们还是回家歇着吧。”
西门庆内心某处狠狠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吴月娘,也不是个简单的货!表面上看吴月娘是心疼自己发了旧疾,来叫自己回家休息;当刚才让管家抽人耳光,尖声怒骂是怎么回事?
而更狠的是,雅间门一开,吴月娘就扮出一副娇妻的样子出来,这是做给自己看的。
看来西门庆家里面也不太平啊!西门庆顿时有一种杨白劳上身的赶脚,惨兮兮的看着雅间内的众人。
眼光到处,管家不敢直视,低下了脑袋;师爷干脆假装研究起雅间的摆设来,拿起一个檀木摆件左看右看的;朱知县咳嗽一声,目光也偏离了四十五度。
都封建社会是男人一手遮,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反而是换了个个,连个帮腔的都没樱
西门庆有些恼怒的想着,他还没有意识到,其实一直到南宋朱熹那个老货弄出“存理,灭人欲”这种伤害理的东西出来,其实妇女一向是勇敢掌管半边,甚至于整个的。
主动追求爱情神马的就更加不在话下了。
雅间内的空气似乎凝结起来,一时间气氛很是微妙,众人都是沉默以对。
还是朱知县两声咳嗽好似两声惊雷一般打破了沉默:“本县也没想到西门贤弟身有旧疾,叫贤弟妹担心了。”接着用责怪的语气问道:“贤弟进门的时候怎么不清楚呢?早知道这样,不如刚才让白太医替贤弟把把脉,开个方子调理调理。”
“这个...”西门庆总不能自己根本没有旧疾,自己是穿越到的这个世界,只是一时头痛而已,想了半还是回道:“生这点毛病自就有,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发作过,而且每次发作后至少三五年内不会复发,大人不用担心。更何况,生也让人去请一位建康府的安神医,估计下月就能来了。”
“既然如此,本县公务繁忙,就先回去了。”朱知县被吴月娘这么一搅合,也没有心思去什么百花楼了:“西门贤弟若身体欠安,可过数日再来县衙割接。”
完朱知县就领着师爷大摇大摆地下楼,吴月娘这才问道:“官人,为何要去县衙?”
西门庆看着吴月娘这张有几分姿色的脸,却高兴不起来,无精打采的回道:“好叫夫人高兴一二,俺刚才答应了知县,要做这清河县的县尉。”
“县尉!”吴月娘听凉是欢欣鼓舞,险些没跳起来:“是不是还管着武都头?就是那个打虎的武二郎?”
看着吴月娘的意思,比自己这个西门庆还要懂县尉到底是做什么的。西门庆看着满眼星星的吴月娘,懊恼的想道:“一到武松,怎么都是这种德行?这年头,打只老虎就了不得了?哥还能打xx呢!而且哥刚刚做了武松的老板,明白没有!老板!”
“官人,有空让武都头来家里做做罢?”吴月娘丝毫不知道西门庆的心思,继续摆出一付追星族的样子,叫西门庆苦笑不已。
西门庆想了半,总算丢出一句:“武都头没在家,替知县大人出去办事情了!”
丢人啊!
武松擦了擦嘴,提起桌边倚着的哨棒:“店家,算账!”
“客官,一共五十文。”
丢下五十枚铜钱,武松走出了酒店,抬头看了看,还是阴呼呼的,不由紧了紧范阳帽的绳子,把哨棒搭在肩上,沿着官道走下去。
自从知县大人郑重的把那一叠交子让自己心收好,武松就一直把它们收在怀里,贴胸放着。这两千贯交子虽然是一叠纸,薄薄的根本没有分量,但武松从上路以来就觉得胸口压了块石头。
“本县有个亲戚在东京做官,叫朱勔,现在是殿前太尉之职。这两千贯是本县整整三年积攒下来了,要送给太尉,另外捎封书信问安。”朱知县以少见的严肃口吻吩咐武松,又给了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