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我美吗?”
春芳眨巴着眸子,温柔的看着春。
秦春看着衣衫尽透,现出了曼妙雪肌与身啄女人,喉头一阵发涩。
尤其是胸口那惊饶弧度在金黄染透下,有着无与伦比的张力。
浑圆、细腻、雪白!
春芳见他呆呆的模样,勾起春的下巴,轻轻咬着贝齿挑衅了起来。
不待春有任何动作,她像妖精般往后一闪,身子前倾,雪白右腿向后斜斜勾起,翘臀以完美的弧线展示着。
“春……芳!”
秦春近乎迷醉的想要扑上前。
“喜欢吗?坏人。”
春芳如夜店舞女一般,反手勾住春的脖子,贴在他身上热舞了起来。
“什么时候学会的?”
秦春愈发觉的惊喜了。
“你真以为我是土潮啊。”
“我有段时间住在城头,没事了常去泡吧的。”
春芳妖娆笑道。
“你可真是个宝藏女孩,看来日后我可得多用点心才行了。”秦春笑道。
“当然,今儿你要不来。”
“我发誓,这些绝活你这一辈子也别想得到了。”
春芳捧着春的脸,娇滴滴道。
“嗯,然后呢……”
秦春剑眉一扬,满脸期待。
“然后嘛!”
春芳扶着他坐在了秋千上,拢紧了胸前弧线簇了上去。
……
吁!
秦春长舒了一口浊气。
他今儿算是赚到了。
春芳这娘们全身是宝,总能以给他意想不到的新鲜。
作为男人,一辈子该体验的都有了,他不算白活了。
而这两次都是春芳带给他的。
在他的几条金鱼里边,玉兰、美芝凭借36d的曲线,倒也有这条件。
但绝不会有春芳这般极致。
当然,雪儿或许可以与春芳一拼。
“呼呼!”
秦春连续吸了好几息气,才让腾云驾雾的魂魄安定了下来。
“春,我累了。”
春芳随手用毛巾一抹胸口,娇滴滴的喊道。
“嗯,过来歇会儿吧。”
秦春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
春芳会意,迈着美腿往春身上跨了过去。
……
马金生坐在外边的台阶上,来回的数着那一扎钞票。
啧啧!
以前春芳给他的钱,一般几百块,很少有上千的。
然而,自从堂客跟了秦春,这两回挣的多,给他的也多,往往一出手就是几千上万的。
“春芳这回可是傍了个财神爷。”
“有了钱,老子又可以去大杀四方,跟哥们儿喝花酒了,嘿嘿。”
马金生美滋滋的数着钱。
同时,竖起耳朵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我去,这两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在院子里好上了。”
他摇头暗骂了一句,倒也没觉的有啥不妥。
很快,他就听到了春芳凄厉的“鬼”叫声。
我勒个去!
可千万别来人啊。
从阎金宝到各路鬼神,再到秦春,马金生早就习惯,产生了抗体。
也不晓得这俩啥时候才收场。
马金生倒不是嫌春磨叽或者心疼媳妇。
纯粹是怕这子误了媳妇去河村开会、发财的正事。
闲着也是闲着。
马金生摸出手机,开始计时。
瞄了眼时间,他打开了备忘录,里边有他偷偷记载的战绩。
阎金宝,九分钟。
……
李北,三十八。
其中这些人中,基本上都是靠药加持的战力。
别看那个李北好像挺厉害,最后离开的时候,走路腿肚子都打哆嗦。
春芳的本事,马金生还是知道的。
一般人真别想上她的手,三招两式就得废一个。
听出经验来了。
马金生还能判断春芳是否动真格的,两方凶悍程度。
秦春吧。
还行,上线挺快。
不过,今儿这白热化似乎来的有点凶,有点早。
等等,不对啊。
为啥春芳声线不带回落的,比往日都要高两三个调啊。
半个钟头过去了。
五十分钟。
一个时。
一个半时!
马金生坐在门外,头皮一阵发麻。
要不是依稀能听到春芳角斗士一般,不甘认输的挣扎声,他真想冲进去救人了。
秦春,这货是高速流水线作业吧,不带卡,不带打顿儿的么?
马金生终于明白春芳那句,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被秦春沾过身子,心和魂都会勾走了。
他蹲在门口,心里百般复杂,刚想要续上一根烟。
才发现只这一会儿,烟都抽完了。
难得今儿春芳卖了票大的,他起身打算去村里超市买一包华子现一现。
刚要走,就听到一阵嘈杂喧闹声传了过来。
只见阎金宝、阎豹父子,领着五六十号村里的壮丁气势汹汹杀了过来。
马金生吓的魂飞魄散。
他倒是忘了,秦春和响水村可是死敌,今儿要被堵在了这里,那还不得死翘翘。
想到这,他撒腿就要往院子里跑。
“马金生,你个莫卵子的玩意,给老子站住了,再走一步,脑壳子都打烂你的。”
阎金宝横肉一抖,怒吼道。
“哟,是阎爷,啥情况啊,咋一个个舞枪弄棍的。”马金生讨好的笑问道。
“少特么给老子在这装糊涂。”
“我问你,秦春是不是在里边?”
阎金宝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阎爷……”马金生苦笑不得。
“爸,这还用问吗?你听。”阎豹眉头往院子里一挑。
阎金宝一抬手,众人立即安静了下来。
只见春芳那要人命的妖娆声从里边传了出来。
阎金宝跟她是“老搭档”,一听这节奏、调调,就晓得春芳这娘们正上头呢。
“玛德,狗娘养的秦春,胆子也忒大了。”
“搞咱们的鱼不,还敢搞咱们村的女人。”
“阎爷,今儿要让他走出响水村,以后咱们还怎么抬头做人啊。”
“没错,弄死他!”
响水村的人一个个羡慕妒忌的牙根痒痒,纷纷大吼了起来。
“秦春,快滚出来。”阎豹吼道。
院子里。
“春,咋办,老阎带人来堵你了,我带你从后面走吧。”
春芳一抹满身的油,胡乱套了件睡裙,着急忙慌道。
“呵呵,怂他?”
“你怕是忘了老子怎么挑焦麻子的砖厂了吧,就老阎这些三脚猫也配跟我玩?”
秦春把春芳的头按了下去,回了下炉。
然后,他不紧不慢的穿好了衣服,哪也不去,就坐在秋千架子上等着。
“春,你吃点烧烤吧,待会有力气打架。”
春芳喝了口开水涮了涮嘴,麻溜儿端来了烤串。
秦春还没伸手。
砰!
大门被狠狠踢开了。
阎金宝领着人杀气腾腾闯了进来,一双虎目在春芳和春身上来回打量了起来。
见春芳一身是油,头发散乱,满脸红霞余韵,哪里还不明白是咋回事。
“呵呵,春芳,挺会玩啊。”
“七八十块一斤的茶子油,这么祸祸了心不疼么?”
阎豹一看秋千架还有春身上的油渍,酸溜溜的冷笑了起来。
“无所谓啊,我家茶油有的是。”
“要不是春闻不了这味,老娘就搞个茶油浴也不是不可以啊。”
春芳反正是一条心跟定春了,自然是向着自己男人话。
“春芳,你别给脸不要脸,信不信今儿就叫你们这对鸳鸯自挂东南枝?”阎豹骂咧道。
“跟他废个屁的话,去,把烤串热了,这凉吧凉的老子咋吃。”
秦春直接无视了响水村人,大手一挥吩咐道。
“好叻。”
春芳乖巧的拢好头发,麻利儿加热,给春端了过来。
“老阎,咋地,你也想吃一口。”
秦春咬着烤串,歪着头挑衅的看着阎金宝。
“呵呵,老弟,就怕你吃了这顿没下顿啊。”
阎金宝虎目一沉,冷森森道。
“只要春愿意来,我家大门永远敞着,顿顿管够管饱。”
春芳知道这俩男人拿自己较着劲呢,少不要助春一嘴。
“老阎听到了吗?
“我能吃几顿不,总比你吃了消化不了,腿软拉稀要好啊。”
秦春狠狠咬下一个油滋滋的羊腰子,冲阎金宝阴冷笑了起来。
“秦春,你怕是脑壳子有点哈气。”
“你看清楚了,这是我响水村,你进得来,还出得去吗?”
阎金宝没想到春芳这骚蹄子变心这么快,不由得勃然大怒。
“你这又不是龙潭虎穴,我能来,就能出去。”
秦春扔掉签子,走到墙角捞了一根扁担,神色淡然的紧。
“玛德,太嚣张了。”
“干他,干死他,大伙就有鱼吃了,就有钱了。”
阎豹大吼了一声。
响水村的人对秦春和春芳搞关系,没那么大仇恨。
但一提到鱼,这可是要命的事,登时一个个炸了毛,恨不得把春撕成十八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