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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的地盘你做主
    “春芳,这是你和老马哥该得的。”

    秦春笑了笑,又把钱推了回去。

    老马刚要伸手,被春芳一巴掌打的缩了回去。

    “春,我就给你牵了条线,而且我姐也没少挣,上回你给我的钱够多了。”

    “咱做让讲良心。”

    “我知道你稀罕我,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咱受不的。”

    春芳泯了泯嘴唇,正然道。

    她固然爱财。

    为了钱,没少做不要脸的勾当。

    但她喜欢春,也知道春是实诚人,那一套自然不能在人身上耍。

    “春芳,你想多了。”

    “你以为我请你当会计,给我掌尺是闹着玩的吗?”

    “百分之十,这是雷打不动的。”

    “对了,我还有件好事要告诉你,今儿河村就要开大会了,我打算正式提议你做我们村公司的财务,今儿就把这事正式定下来。”

    “待会儿,咱就一块过去。”

    秦春摆了摆手,化解了她心头的疑虑。

    “春!”

    春芳眼一红,别过头一掩嘴竟是呜咽的哭了起来。

    “春芳,这大好事啊,你哭个啥?”马金生有些懵。

    “你给我闭嘴,滚一边去。”春芳冲他吼道。

    “你讨厌!”

    “我还以为你为了这点鱼钱,打算一辈子不来见我了。”

    “我是爱钱,可我更稀罕你。”

    “你知道吗?我一直想去找你,就怕你以为我是去分钱的,寒了你的心,怕你不理我。”

    “你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来,害人家还以为……呜呜!”

    春芳连日来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释放,扑在春怀里又哭又打起来。

    马金生耸了耸肩,老老实实的背过了身子。

    “傻大姐,怎么,你就对自己的屁股这么没自信?”

    “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我唯一的屁友……”

    秦春揽着春芳的蛮腰,凑在她耳边坏笑了起来。

    “你真坏,坏透了,下头一号坏种。”

    春芳抹着泪花,娇笑了起来。

    “不管,下次打鱼我也要跟你去。”顿了顿,她道。

    “好,卫生所正要重建,到时候给你留个房就是了。”秦春爽快答应了。

    “这还差不多,我冷了,捂捂。”

    春芳那张可爱又不失妩媚的娃娃脸上,荡起一丝春意。

    她把着春的手,捂了过去。

    我去!

    这娘们是欧化了么,流行真空风么?

    “老马哥,再来两个串。”

    秦春连忙抽回了手,怕春芳玩过了火。

    “春,串来了。”

    “那个,你要请春芳去公司当会计,是,是真格的吗?”

    马金生大喜问道。

    “当然,我对田会计的每一句话都会作数。”

    “再了现在淀子里全是钱,捡容易,怎么个分法,怎么花是个麻烦事。”

    “还不知道春芳愿不愿意给我这个面子呢。”

    秦春哈哈笑了起来,大手暗中搭在春芳翘臀上掐了一把。

    “你呢,自从跟你进了趟城,玩了趟花活。”

    “我别人了,心和魂都被你勾走了。”

    春芳妙目横生的娇嗔道。

    “春,那,那这事就是定了呗?”

    老马再次双手搭在了钞票上,着紧问道。

    “当然!”秦春点头道。

    “得嘞!”

    老马哈哈一笑,再无顾虑的把钱拢在了怀里,吧唧吧唧亲了起来。

    “瞧你一脸没出息的样。”春芳鄙夷道。

    “哈哈,我本来就没出息,不过谁让老马我有个好堂客呢。”马金生没皮没脸的笑道。

    “春,你看到了吧。”

    “我这哪是老婆,分明就是他养的姐,他呀,恨不得我一接十个八个的才好呢。”

    田春芳撇嘴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春腿上。

    “田会计,这……”

    秦春只觉芳香与温软入怀,推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张着手尴尬的冲老马摊手以示无辜。

    “老弟,没啥事,都了,当我死的就行了。”

    “成,我也不碍你的眼了,外边抽根烟去。”

    “你俩慢慢聊,不过,最好别耽误了开会啊。”

    马金生拿了一叠钞票塞在兜里,屁颠屁颠出去了,顺带还把院子门给带好了。

    “看到了吗?我像不像姐?”

    春芳搂着春的脖子,轻佻的笑叹了一声。

    “是吗?”

    “芳芳姐,你该接客了。”

    秦春拦腰抱起她,就往屋里走。

    春芳像公主一样,美美躺在男人雄壮有力的怀抱,呆呆看着他。

    她有些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般好的男人。

    长的好看,有本事,对女人温柔的就像蜜糖。

    关键秦春不是一般的渣男,只会骗女饶芳心,玩过就扔了。

    这个男人他花、他甜,但也真。

    “春,我咋就没早点认识你呢?”春芳痴痴的看着他道。

    “现在也不晚啊。”

    秦春低头在她红唇啄了一下。

    “晚了,我一想到和老阎还有那些土鳖好过,我就觉的脏,配不上你。”

    春芳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后悔与羞愧。

    “瞎。”

    “你不跟他们好,这一等一的伺候人本事能凭空长出来啊?”

    “你那不叫脏,叫专业培训。”

    “只有千锤百炼,身经百战,方能有一身过硬本事啊。”

    “比如,你敢卖屁股,红玫敢吗?”

    秦春蹭着她可爱的鼻子,起了贴心情话。

    春芳的心都融化了,那一点自责、块垒尽舒,嗯嗯的哼了起来:“春,你就是个恶魔,一个专门折磨我的大坏蛋。”

    “为啥你这么好,话那么好听,这么体贴呢。”

    “呜呜,我快要疯了,真怕这是个梦,一眨眼你这大坏蛋就飞了。”

    秦春抬手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你最近看多了吧。”

    “嘻嘻,你咋晓得的,我最近无聊,就看言情来着。”

    “怎样,酥不酥,感动不敢动。”

    春芳俏皮的问他。

    “感动,我真怕你再下去,我的屁也成香的了。”

    秦春低头亲吻了一下,会心的笑了起来。

    “讨厌。屁我就不知道,其他的倒是知道点。”

    春芳眨巴着眼,妖媚道。

    “嗯,美芝嫂也这么的。”春道。

    “讨厌,就这么个排座次法,我一年能管几回。”

    “不过,怎么着也比我姐好点,她现在才惨呢。”

    春芳着又乐了起来。

    “红玫咋了?”春问道。

    “张波把片传网上去了,我爸看到了,现在整个响水村人都知道了。”

    “我爸妈今一大早杀城里去了,估摸着我姐有得烦了。”

    春芳一想到高傲、精明的老姐焦头烂额的样子,忍不住像妖精一样咯咯笑了起来。

    “卧槽,张波这货够狠的啊。”

    “老子的独家资源没了。”

    秦春痛心的骂道。

    “你,你早就有了?”

    “哼,就晓得你想打红玫的坏心眼。”

    春芳俏皮的捏了捏春的鼻子。

    秦春笑了笑,没话。

    现在打主意的可是红玫,一的变着法子白嫖他。

    不过,为了红玫的“光辉形象”,他就不爆料给春芳了。

    否则,回头进城了,红玫怕得捕伺候了。

    “春芳,你爸还挺洋派,知道逛网站啊。”

    秦春穿过院子,一脚踢开大门,抱着春芳进了大厅。

    “当然。”

    “我爸妈才四十多,跟咱年轻人一样,该有的生活还是有的。”

    “现在好了,我名声臭完了。”

    “我爸妈平时把我姐当圣女,这下好了,全糊了,有他们头疼的了。”

    春芳漂亮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道。

    “糊了好啊,我就喜欢吃糊一点的,香、脆!”

    “崩管他们,先治治我的相思病。”

    秦春抱着她,直接丢在了床上。

    刚要趴上去,春芳弹了起来,抵住了他的胸口:“春,我不喜欢这张床,咱们换个地方吧。”

    “咋了?”春问道。

    “明知故问,怕你嫌脏呗。”春芳撇着嘴道。

    “成,那你挑地方吧。”

    “我是全能型选手,在哪都能发光发热。”

    秦春满脸宠溺的应允道。

    “这样吧,咱们去院子吧。”

    “反正老马在外边守着。”

    春芳眸光流淌,冲外边道。

    “你的地盘你做主。”

    秦春抱着她一溜烟跑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院墙高两米多,上面扎满了啤酒瓶茬子,倒不怕有人扒墙头。

    而且春芳家的位置在角上,秋千架后边还有一个大葡萄架子挡着,倒不会走光。

    总的来还算安全。

    不过,春芳这把好嗓子是个麻烦。

    这娘们不比美芝,温婉柔媚,而且隐忍极强,让不出声,绝不会哼出半个调儿来。

    春芳是自由奔放派,而且是女高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

    最近不是半吊子快餐,就是被人白嫖。

    秦春早憋了一肚子的火,缸里的金鱼舍不得,正好可以用春芳这种破烂货缓一闸。

    “春,你好久没吹牛皮了。”

    春芳坐在了秋千上,圆润、弹性的美腿叠着,娇滴滴的笑道。

    “你喜欢就好。”

    秦春单膝跪在秋千架下,握住了雪白的脚丫,一寸寸亲吻而上。

    ……

    “咋样,我这吹牛大师还可以吧。”

    片刻后,秦春扶稳了翻着二白眼的春芳。

    “你……你这个坏人!”

    “何止可以,能吹死人。”

    “春,那边烧烤架有一壶新榨的茶籽油,你给拿过来。”

    春芳喘了几口气,总算是回过了魂来。

    秦春走到一旁轧了井水好好洗了把脸。

    这才拿了茶籽油,递给春芳。

    “有什么法?”秦春问。

    “你呢。”

    “你对我这般用心,我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你,今儿就来个以油会友。”

    春芳笑了笑。

    微微闭上了双目,一手举起油壶嘴。

    那一刻在阳光下,她美的就像是一副画。

    茶油泼在雪白的脸颊上,顺着脖颈下巴浸染了衣衫。

    秦春知道。

    从这一刻起,他会爱死了这个疯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