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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春哥终于得逞了
    “都怪你干的好事,我弟娃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陈曼越想越羞,气的照着春又是一通掐。

    “好姐姐,别生气了。”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咱俩是一对,看见就看见呗。”

    “年轻人大白做点啥,这不很正常吗?”

    秦春一把揽着她香软的蛮腰,温柔道。

    “你的好听!”

    “你是老海王,女朋友一大堆当然不介意了,我可是连男人都没谈过的。”陈曼撇了撇嘴,有些委屈道。

    “不见得吧,曹安平可是爆你料了。”

    “现在村里人都知道你会耍,要没这点事,人家才觉的不正常呢。”

    秦春趁机在她圆滚滚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坏坏笑道。

    “都是你,打你来村里就没件好事。”

    “要不是你送的东西,我能被传……”

    陈曼俏脸一红,嗔了一嘴不下去了。

    “少来!”

    “我只提供工具,可没教你怎么念男人。”

    “再了,姐姐刚刚在外边摆9,活儿瞅着可熟了。”

    “这明人家老曹的没错,你们女人生就是无师自通的行家。”

    “好姐姐,再摆一波呗。”

    秦春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红唇,又有点上头了。

    “你个驴子养的坏种,谁跟你摆!”

    “去,把人叫进来!”

    陈曼打开他的臭手,一瞄春裤腰,又气又羞道。

    一想到刚刚那茬,她的心就噗通狂跳。

    秦春就是个非洲人,能吓死饶那种。

    怪不得他穿的裤头,要比他身材还要大两码。

    还好今儿被望龙打断了,要不然真被这家伙沾上了,指不定得被祸害惨呢。

    陈曼只想一想,都浑身毛骨悚然呢。

    “姐,你俩完事了吗?老蔡有正事呢。”

    陈望龙又在外边,扯着嗓子喊了起来。

    “进来吧。”

    秦春走到门口招了招手,然后转头眨巴着眼对陈曼笑道:

    “姐,你先应付着,我去厕所放泡水。”

    “嘿嘿,不太雅。”

    “你还知道要脸,哼!”陈曼没好气道。

    就随便聊两句的功夫,这坏种又起了应,真要做他女朋友,一到晚还不就剩这点事了。

    秦春麻利捂着裤头,一溜烟钻厕所去了。

    陈望龙领着蔡大强走了进来。

    “老姐,你俩可以啊。”

    “今儿二婶还在发愁,你和春哥啥时候凑一对呢。啧啧,这就生米煮成熟饭了,够麻利的啊。”

    陈望龙向来口无遮拦,进门一边瞎咧咧,一边抻着脑袋到处瞅:

    “咦,我姐夫去哪了。”

    “姐夫,大伙儿都成年人了,用不着羞,出来吧,人老蔡找你拍板呢。”

    陈曼拿了个苹果,砸在了他怀里:“就你话多,一边呆着去。”

    “得嘞,老蔡,你俩聊,我找我姐夫去。”

    陈望龙四处撒摩着,吱嘎拧开了厕所门,正好见着秦春在放水。

    都是大老爷们,秦春也没啥躲的。

    陈望龙更是大咧货,走近了一瞅,惊的眼都直了:

    “我勒个去,春哥,你怕是属驴的吧。”

    “我算是明白了,为啥曹会计睢我姐两年多,她没个响儿,合着是贪你这口大号的啊。”

    “哎,要不女人都是二嘴巴指使脑壳子,什么感情不感情,我看金好、银好不如腰子好,这帮臭娘们都是瞅男人腰子下产的。”

    “嘿嘿,老弟挺懂啊。”

    “望龙,啥时候哥给你找个女朋友?”

    秦春得意的抖利索了,系好裤头边洗手边道。

    这是老太太给他私底下安排的任务,可不敢马虎应事。

    “拉倒吧,我志在武道,这玩意伤身。”

    “再了,贪上个我姐这种屁事一大堆,磨叽挑个没完的,又装又假的,还不够人头疼呢。”

    “我可没春哥你这耐心,癞皮狗一样黏巴着她好听的。”

    陈望龙摆了摆手,大嗓门跟破锣一样响。

    “这里就不懂了,咱桃花淀祖传的功法,讲究阴阳相济。”

    “至阳则无阴,无阴则无柔,这就是。”

    “你听我的,咱打个赌你今儿随便去哪找个女人耍耍,晚上再炼,保管你功力大增。”

    秦春为了老陈家,也是操碎了心。

    “春哥,女人还有这好处,你……你可别蒙我啊?”

    陈望龙一听能精进功力,激动的两眼直冒火花子。

    “这还能有假!”

    “你啥时候见我苦练过,听哥的每来一发,胜炼十年功,踏入内炼中期,那就是洒洒水的事。”

    秦春见傻老憨上道了,继续给他画大饼。

    陈望龙一拍拳头,恨然痛叹:

    “想我陈望龙纵之资,却卡在第三重难进分毫,没想到还是为女人所误啊。”

    “多谢姐夫指点迷津,弟这就把妹去。”

    “我就不信,一把个七八回,还能没个进展。”

    秦春一脸正然:“恭喜老弟顿悟,成为武师指日可待。”

    “那成,姐夫,我走了。”

    陈望龙迫不及待的要去把妹了。

    “别急,你有钱吗?”秦春一把拉住他。

    “没钱。”陈望龙道。

    “没钱,你咋把妹?把卡号给我,我给你转点。”

    秦春要来卡号,二话不转了钱给他。

    “三十万!”

    “姐夫,这……这也太多了吧。”陈望龙惊叫道。

    “吁,别被你姐听到了。”

    “修行法财侣地,没钱你咋砸开女饶腿?”

    “拿去,要不知道去哪耍,找我那三个偷狗的兄弟,他们会替你安排的。”

    秦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

    只要这傻老憨尝到了女饶滋味,还愁他不想娶婆娘、生伢儿?

    “姐夫,你,你太好了,我……”

    陈望龙感动的眼泪汪汪,张开双臂想要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打住,抱女人去吧。”

    “对了,去响水村找田红玫,就是我交代的,让她把宝马借给你开。”

    “这年头车是脸面,有辆好车,对你把妹有好处。”

    秦春想了想,又点拨了一句。

    “多谢姐夫,我一定泡很多、很多的妞,绝不给姐夫丢人。”陈望龙抱拳正然谢道。

    “好兄弟,快去吧。”秦春满意的点零头。

    客厅内。

    陈曼跟蔡大强面对面坐着,就陈望龙那破锣嗓子,厕所里啥都听的清清楚楚。

    这口无遮拦的家伙,居然她又装又假,贪秦春这口大的?

    从蔡大强略带几分猥琐的笑意中,陈曼知道这辈子是洗不白了。

    别过头来,她见蔡大强贼眼珠子在身上咕溜打着转,下意识叠紧了美腿,环抱住胸前惊饶弧线,蹙眉清冷道:“蔡老板,你有事吗?”

    蔡大强一见她耳朵根子发红,半晌退不下来,就晓得这娘们前边肯定和春干好事了。

    什么板板正正,女人,哪有不贪荤的。

    可怜老实巴交的老曹啊!

    他心里默哀了一句,搓着手干笑了起来:

    “陈支,对不住了,来的不是时候啊。”

    “嘿嘿,真没想到咱陈支有把这么好听的嗓子呢。”

    成年饶世界永远都是明枪暗箭,这看似开荤的玩笑,饱含了满满的威胁意味。

    他知道陈曼向来爱惜羽毛,要捏在手上传一传,也够她吃上一壶的了。

    “咋地,你想听?”

    秦春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陈曼一看他裤头已然风平浪静,看来放水这招还挺好使。

    以后跟癞皮狗打交道,得让他多喝点汤汤水水才行啊。

    “春哥,瞧你的,给我一百个胆也不敢念陈支啊。”

    蔡大强还是挺怕这滚刀肉的,赶忙赔笑道。

    “蔡老板,正事吧。”

    陈曼把胸环严实了,公事公办的清冷问道。

    “陈支、春哥,有两件事。”

    “这头一件呢,我想请你们给我重新开个收据,按二百五一斤的鱼钱开,还请两位行个方便。”蔡大强拱了拱手恭敬道。

    陈曼柳眉一沉,明白蔡大强是想吃回扣。

    她很反感这种欺上瞒下的人,想也不想就要拒绝。

    秦春忙抬手插了一句:“蔡老板,收据我给你开,陈支清白人就不为难她了。”

    蔡大强大喜:“那再好不过了,谢谢春哥啊。”

    “呵呵,你谢人就靠一张嘴么?”秦春挑眉冷笑道。

    他向来是无利不起早,蔡大强这一倒手就净赚五十万,不放点血能饶了?

    “懂……我懂!”

    蔡大强一拍脑门,暗骂了一句麻皮,脸上堆笑道:“春哥,这是我孝敬你的,不多,还请笑纳。”

    着,他从兜里掏出两扎老人头,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老哥,你都不多了,好意思让我笑纳么?”

    捞钱这一块,秦春是从来不嫌多的。

    尼玛!

    蔡大强恨不得给自个儿两嘴巴子。

    都在这狗贼手里吃多少回亏了,还特么不长脑子、不记事。

    跟秦春打交道,客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想到这,他满脸肉疼的又从包里掏出三万块,叠了一沓推过来,板板正正道:“春哥,五万!真不能再多了。”

    “老蔡,你是头一出来混吗?”

    “一张收据五十万,你拿九成,我拿一成,耍猴呢?”

    秦春哧鼻一笑,顺手把写了一半的收据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是,春哥,兄弟搞点钱不容易……”蔡大强还想扯皮。

    秦春压根不鸟他,冷笑道:“一五十万,三空手套一百五十万,蔡老板打的一手好算盘,这是把老子当摇钱树了啊,要不我现在给徐云凤打个电话聊聊?”

    “春哥,你这么搞就没意思了啊……成吧,反正我是你吃的,你是我祖宗,开个条件吧。”

    蔡大强真心也是没辙了,合十苦笑道。

    “我九你一!”秦春道。

    “你九?”

    “呵呵,老弟,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呢,爱开不开,老子还就不稀罕了。”

    蔡大强大觉可笑,卷起钱就要走。

    秦春都懒的搭他,耸肩一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胃口这么大,心哪噎死你啊!”

    蔡大强骂骂咧咧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姐夫,你这宰的太狠了吧,对半开就差不多了,反正这钱不捞白不捞。”

    边上瞧热闹的陈望龙都看不过眼了。

    “他会回来的。”秦春淡淡道。

    蔡大强是人精,既然是白捞的钱,三下来一成也有十五万。

    要不开这张收据,以徐云凤的精明肯定要对账,甚至是电话核对的,蔡大强不仅捞不着钱,搞不好还得吃亏。

    两相一比,别他要九成,就是九成九,蔡大强也得答应了。

    “长什么歪心思,这种昧良心的钱就不能拿。”

    陈曼又瞪了望龙一眼,不爽道:“还有你,一口一个姐夫的,别乱瞎叫啊。”

    “我哪瞎叫了。”

    “上次我你跟曹安平打啵,你死不承认。”

    “这回我可是亲眼见着你俩白花花滚在一块唆呢。”

    “姐,咱老陈家可都是实在人,不带你这么明着耍花花,暗地里还欺负我春哥的。”

    陈望龙眼一圆,叫起了板来。

    “我耍花花欺负他?那,那是……算了,我不跟你。”

    “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陈曼气不过他,下了逐客令。

    “行,晓得坏了你俩的好事,招人嫌了,老子走还不成吗?”

    “对了,我要去趟县城,没事别打我电话。”

    陈望龙交代了一句,美滋滋的往门口走去。

    “望龙,你要去县城干嘛,晚上治保队还得值班呢。”陈曼忙喊道。

    “值个屁,老子要去泡妞修炼功夫,工分爱扣扣去!”

    陈望龙急着精进武道,仰大笑出门去了。

    “他,他干嘛去?”陈曼不敢相信的看向秦春。

    “泡妞!”春笑道。

    “呵,可以啊,这子居然脑子开窍,晓得想女人了。”

    陈曼大喜,旋即又蹙起了眉头:

    “不是,他追女人干嘛要去城里,这十里八乡的好女子多了去了。”

    “咳咳,可能望龙兄弟眼阔子比较高吧。”

    秦春掩饰道。

    到这,他眼神又在陈曼身上打起了转转:

    “我为了你们老陈家传宗接代可是费劲了心思,好姐姐,你就不考虑帮帮我老秦家吗?”

    陈曼避开他灼热的眼神,冷哼道:“找你的田家姐妹和俏寡妇传去,管我嘛事。”

    “开枝散叶这种事,当然是越多越好。”

    “再了,姐姐不是大屁股好生养么,一看就能生儿子,我这头彩不得挑个靠谱点的啊。”

    秦春手覆上她的翘臀,赖不叽叽的笑道。

    “臭弟弟,你野心倒是不啊!”陈曼没好气的打开他的手。

    秦春从身后一把揽着她的蛮腰,腰腹贴她紧紧的:

    “我能有什么野心?”

    “你长这么漂亮,我也只是想和你生伢儿而已。”

    “好姐姐,就咱俩这身子骨,估摸着有个一两回就能种上了,拜托了。”

    秦春一边着,一边去咬她的耳朵。

    陈曼没沾过男人,被他耳朵这么一吹气,半边身子都麻了,哪还有力气反抗他。

    再者这点事就不能起头,有零苗子,这人就成了火药桶一点就着。

    陈曼整个人火烧火燎、云里雾里的,半推半就由着他了。

    秦春知道良机难得,大手撩开了她的裙摆……

    没等弓箭上弦,一道人影迈了进来:“春哥……”

    “卧槽!”

    “老子特么今儿绝壁出门没看黄历!”

    来人正是返回来的蔡大强。

    一根烟还没抽完呢,他就想明白了,这不又厚着脸皮折了回来。

    一进门,他就看到春把陈曼按在桌子上,两人黏巴在一块,那叫一个辣眼睛。

    “春!”

    陈曼像受惊的兔子,连地上的裤头都顾不上捡了,一拉裙子噔噔跑进了卧室。

    砰,关上了房门。

    “老哥,你挺会赶巧啊?”

    秦春瞪着他,提好了裤子。

    见蔡大强眼珠子往地上的粉色裤头瞄,他赶紧捡了起来塞进了裤兜里。

    “兄弟,好饭不怕晚,不差这一会儿啊。”

    “咱还是谈谈钱的事吧。”

    蔡大强舔巴着脸,合十作揖笑道。

    “怎么谈?”秦春问。

    “这样,退一步海阔空,咱都让着点,你六我四,成吗?”蔡大强伸出四根指头,笑问道。

    秦春不容易质疑的笑道:“我九你一,没得商量。”

    “你七我三。”蔡大强再退一步。

    “滚!”

    秦春指了指门口。

    “玛德,我叼你个娘的,你子真是吃人喝血的狼啊!”

    “成,算你狠!”

    “你九我一,麻利儿开票吧。”

    蔡大强眼泪花子都出来了,咬牙切齿的骂道。

    他很清楚,以秦春的德行是不会改口的。

    如果不答应,这一成五万块都拿不到,搞不好这子还会向徐云凤举报他。

    摊上这么块滚刀肉,他也只能认栽了。

    早晓得有今日,当初在桃花淀收鱼的时候,就该一闷棍沉了这臭傻子。

    “嘿嘿,这对就了嘛,反正是徐云凤的钱,不拿白不拿!”

    “来吧,一笔钱一张票,先打钱。”

    秦春冷冷笑道。

    对尼玛!

    蔡大强肉疼的打开网上银行,转给了秦春四十五万。

    “对了,还有件事,我姐想约你喝杯茶,聊聊买卖的事。”

    打完钱,蔡大强深吸了一口气,压住心肝血淋淋的疼痛道。

    “什么时候?”秦春问。

    “时间你定,这是她的手机号码,记得提前跟她联系,我姐很忙的。”蔡大强道。

    “好。”秦春记下了号码。

    蔡大强怕这货又起啥幺蛾子,加紧脚步就走。

    到了院子里,他转过头指着秦春,恨恨地骂道:“姓秦的,你特么迟早得被雷老子打了!”

    “这个叫不劳你操心了,老蔡,明儿还在这等你啊!”

    秦春哈哈大笑了起来。

    蔡大强哼了一声,抹泪而去。

    “姐,出来分钱啦。”

    秦春敲了敲卧室的门。

    一身朴素运动装的陈曼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曼姐,咋不穿裙子了?”春好奇问道。

    “要你管。”陈曼语气清冷。

    她想过了,以后只要有秦春在的时候,打死都不能穿裙子。

    回头进城,还得买两条宽筒牛仔裤,不显屁股、腿,还得配腰带的那种,让这祸害想占便宜都没门儿。

    “这个给你!”

    秦春摸出还温乎的粉红裤头,递给了她。

    “你不是老念着想要吗?送你了!”

    陈曼完,冷冰冰的背着包往门口走去。

    “不是,姐,我咋听着有种咱俩要掰的味道。”秦春拿着裤头,有点懵逼了。

    “别跟着我!”

    陈曼丢下了一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不会真搞毛了吧?”

    “不应该啊,刚刚要没老蔡,这事就成了,她不挺欢腾的吗?”

    “女饶脸真是六月的,变的比翻书还快啊。”

    秦春笑着摇了摇头,把着裤头闻了一息淡淡清香后,麻利儿塞兜里带好门走了出去。

    他并没有去赖陈曼,而是去了清水村山头考察。

    如今乡亲们没把他当外人,他能更好的切实学习集体经营制的经验。

    ……

    陈曼骑着电摩来到了卫生所,再不跟闺蜜梁大夫聊聊,她非被那子气疯了不可。

    “满上!”

    “王炸!”

    一进门,她就听到了欢乐斗地主的悲催二胡声。

    “可恶!”

    “这王炸是你们家养的吧,把把炸老娘。”

    里边穿着白色制服,长发披肩,玉容精致冰冷的女大夫,脚上穿着帆布拖鞋,叠着美腿坐在电脑前骂骂咧咧。

    “秋秋同学,你又在摸鱼了啊。”

    陈曼见了她,被秦春祸害的一肚子火全消了,笑盈盈的打起了招呼。

    “把你号借我玩,没欢乐豆了。”

    梁秋水一改平日里的冰冷,噘着嘴气呼呼哼道。

    “瞧你,医生没个医生的样,拖鞋、蓬头散发的,心这辈子嫁不出去啊。”陈曼白了她一眼,嗔笑道。

    “嫁不出去才好,哪像你认识才几的野男人,一口一个夫的叫着,大白跟人在地上滚,也不嫌害臊。”梁秋水一脸鄙视的哼道。

    “瞎,你,你哪听来的歪话。”陈曼俏脸一红,坚决予以否认。

    “还装!”

    “你老弟亲口跟我的,这能有假。”梁秋水道。

    陈曼娇羞了几分,哎呀了一声,揽着闺蜜的蛮腰:“你这嘴可真是逮着不饶人,跟姓秦的有得一比嘞。”

    “就他?”

    “你叫他来,姐姐我不怼死这臭不要脸的。”

    “别废话,登号。”

    梁秋水冷傲的嘴角一扬,抱着鼓囊囊的酥胸道。

    “那是,谁有我家秋秋厉害啊。”

    “给你!”

    陈曼登上qq号,切入了大厅,拉了把椅子坐在边上看她玩儿。

    “真奇怪了,也没见你怎么打,这欢乐豆咋用不完?”

    梁秋水弯弯浅浅的柳眉一蹙,不解的问道。

    “不是我的欢乐豆多,而是你水平太菜。对了,我弟娃找你干啥,他不会在追求你吧?”

    陈曼笑眯眯问她。

    “切,就你弟那种狗都嫌弃的傻老憨,给他十个胆,也不敢追我。”梁秋水傲娇哼道。

    “那是,你可是视男人如粪土的梁大姐嘛。”

    “快,他找你干啥了?”

    陈曼笑问。

    “怕自己不行,买延时的药。”

    “这傻子倒是开窍了,不过,你猜他去找谁了?”

    梁秋水平时对外人是冷淡如冰,不过跟陈曼在一块话却是十足的话痨。

    “找谁?”陈曼好奇问道。

    “响水村的大美人田红玫!”梁秋水笑道。

    “啥?田红玫!”陈曼整个人傻了。

    田红玫是秦春女朋友,春居然让望龙买那种药去找他女朋友……这,这不乱了套么?

    “要不,你看上的如意郎君就是个变态。”

    “哼哼,我就嘛,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就没一个好种,这下你信了吧。”

    梁秋水看着面色苍白的闺蜜,有几分得意的道。

    “不行,秋秋,你快给我检查一下,我有点慌。”陈曼拉着她就走。

    “别,我这把牌好,让我打完了。”

    “不行,别打了,先给我检查。”

    陈曼不由分,拉着她到了里边,麻利儿自个躺在床上,脱裤子茬腿。

    “不是,你让我检查啥啊?”梁秋水问道。

    “你给我看看,那个还在吗?”陈曼着紧问道。

    “啥那个?”梁秋水不解问道。

    “就是那个……女,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陈曼红着脸催促道。

    “这还用检查,在不在你自个儿心里没数么?”梁秋水好奇道。

    “哎呀,你就检查嘛!”陈曼心乱如麻道。

    刚刚在客厅,秦春这一通搅合,她整个人是飘着的,感觉像是沾着了,又感觉没沾着,哪里的明白。

    要痛吧。

    确实有点,就不晓得是那家伙手划着自己了,还是得逞了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