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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雪儿,给个响呗
    秦春掀开布帘,走进了船舱。

    满地鲜血、皮肉!

    催命阎罗独目瞪的滚圆,透着绝望与恐惧的余辉。

    整个背部被剔的只剩白骨,透过骨缝可见停滞的内脏。

    在他的脖子上有不规则撕裂伤口。

    这位纵横江湖多年的老怪物,是被人活活咬死的。

    是国强吗?

    吃人血,这蠢货疯了吗!

    秦春剑眉一沉,神念四下蔓延开来。

    哗哗!

    水底暗流涌动,游鱼穿梭。

    国强躲在船底下,顿觉四周像是多了无数双眼睛,根本无处遁形。

    玛德!

    肯定是春显法了。

    要被发现了!

    更糟糕的是,随着胸腔最后一丝氧气耗尽,窒息带来的死亡恐惧,让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

    绝不能落在秦春手中!

    “秦春,你可以羞辱我,可以叼我的女人,夺走我心头所爱。”

    “你难道还能左右老子怎么死吗?”

    国强心头生出浓烈的恨意。

    就在他打算张嘴呛水自尽时,怀里骨书绽放出幽寒、森白的光晕。

    来自四周的诡异注视与窒息带来的压抑随之褪散。

    这就是力量!神通!

    “秦春,你在上,我在下。”

    “你在明,我在暗。”

    “你是神,我是魔!”

    “余生,我李国强就是你的噩梦!”

    国强抬起头隔着乌篷船甲板,默默在心底暗然起誓。

    奇怪!

    国强人间蒸发了?

    咳咳!

    秦春浓眉一沉,伤势让他不得不收回了神念。

    国强向来精明,心思贼多。

    指不定,跟催命阎罗动手时,这货早逃之夭夭了。

    跑就跑了吧!

    无非就是第二个催命阎罗,老子还治不了你!

    骂了一句,秦春跳上岸。

    哔啵!

    响指一起,乌篷船火光大作。

    连船带尸体,烧了个干干净净。

    ……

    洞福地内。

    秦春枕在雪儿香喷喷的美腿上,大手挑开t恤往上顺了去。

    “讨厌,上个药都不老实。”

    雪儿宠溺的白了他一眼,骂归骂,并没有拒绝。

    “雪儿,你长号了,捆这么扎实,该换文胸了。”

    秦春头往里蹭了蹭,坏笑了一声。

    “换啥换,没钱!”

    “我一个月一千八,村里红白喜事都不够给的,买啥文胸。”

    “哼,不像某些人在城头一出手就是上亿的店面。”

    “真是为了搏红颜一笑,大方的紧呢。”

    一提到钱,林雪儿嘴一撅,不高兴了。

    “搏啥,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

    “玛德,这破玩意太影响手感了!”

    秦春一勾手指矜熟扯下了罩子,攒了个满满当当,顺带扯开了话题。

    “呜!”

    “你干嘛,我不是肉长的呀。”

    雪儿闷闷哼了一声,俏脸浮起了红霞。

    “嘿嘿!”

    “这不是稀罕嘛,平时见个光都难。”

    “好不容易成了伤兵,蒙林大夫宅心仁厚开恩,不发点力亏得慌!”

    秦春才不管呢,攒的更带劲了。

    雪儿是童颜巨R,罩杯比春芳点,与秋水差不多,应该有E左右。

    不同于秋水武道苦练的扎实手福

    雪儿是软。

    极致的柔度,就像是海绵般,令人爱不释手。

    “哎,看来以后我得多受几次伤才行!”

    “要不然没温暖啊。”

    一边享受着,秦春忍不住叹道。

    “乌鸦嘴!”

    “别岔开话题,为啥送姓田的连锁店?”

    林雪儿知道他擅长搅屎,赶紧扳了回来。

    “我了,都是为了你啊。”

    春哥如今一周都不带重样的了,忽悠大法几近圆满,还能慌了?

    “为了我?”

    “吹,接着吹,我倒要听听你能吹出啥花来!”

    林雪儿撇嘴哼了一声,轻轻在他伤口上,倒上了金创药粉。

    “娘娘,我就一句话,七家店给你打理,你要吗?”秦春问道。

    “我……才没那闲功夫呢。”林雪儿只是想想,就莫名心累。

    “这不就结了。”

    “我给了田红玫,她做的再大再强,钱不还是我的。”

    “而我呢,身子、命又都是娘娘的。”

    “这店子的买卖,一倒手不还是娘娘的嘛。”

    “田红玫算个啥?”

    “那纯纯就是你的打工人啊,你,是这么个理不?”

    秦春舌如莲花,摆起晾道。

    “哼,还算你有觉悟。”

    林雪儿歪头一想,好像是有点道理。

    “那必须啊!”

    “我家雪儿何等金贵,能让社会大染缸,商场的铜臭味玷污吗?”

    “要污嘛,也得是本少这种堂堂二尺男儿!”

    秦春嘿嘿一笑,拍着裤裆冲雪儿挑起了眉头。

    “想得美!”

    “就你还少呢,泥腿子差不多!”

    雪儿晓得这鬼又想撩了,才不赶他的话呢。

    “雪儿,你能打点水给我擦擦身子吗?”

    “打用了你这金疮药,好几不让洗澡,浑身跟虫子爬似的,痒麻了。”

    贫了两句秦春眼珠子一转,又打起了鬼主意。

    他伤早好了。

    憋了那么几,感觉再不送点粮草,得自溢白瞎了。

    “瞅你这劲,好的差不多了,自己去涧子里洗。”

    林雪儿揉了下生疼的胸口,收拾起瓶瓶罐罐来。

    “别啊!”

    “送佛送到西,你好歹伺候利索了。”

    “哎哟哟,胸口好疼!”

    “不愧是血煞神功,厉害的紧啊!”

    秦春往她腰腹间一拱,哭爹喊娘了起来。

    “少装!”

    “真不行,一动就头晕眼花……”

    “行了,我去打水,乖乖躺着吧!”

    雪儿晓得他是癞皮狗,又着实心疼他,撇着嘴仍是起了身。

    一会儿,她用木桶在洞中打来了温乎乎的地下水。

    一进来,她傻眼了。

    秦春这死鬼自觉的很,早就脱光衣服了。

    二尺男儿耀武扬威的,甭提多扎眼了。

    这驴子玩意,又长号了!

    林雪儿俏脸一阵滚烫,顺手拉起春的衣服,盖住了那讨厌的家伙。

    “干嘛呢,又不是没见过。”秦春笑道。

    “没见过!”

    林雪儿嗔了一句,毛巾投水细细替他擦拭起脸面、胸口。

    “吁!”

    “雪儿,你真好。”

    秦春眯着眼儿,心里满满都是幸福福

    “我就是上辈子欠了你的,有福不享,非得跑这来给你当老妈子。”

    雪儿瞅他一脸嘚瑟,没好气哼道。

    “放心,亏不了你的。”

    “你给我老妈子,我给你当爸爸!”秦春挑逗笑道。

    “谁要喊你爸爸了,找你的美芝、玉兰去!”

    林雪儿娇嗔着拍了他一下,替他擦起了腿。

    擦完腿,雪儿投了毛巾,起身就要走。

    “喂,干啥呢,几个意思啊。”秦春一把拉住了她。

    “擦完了,我去倒水啊。”林雪儿道。

    “林大夫,你是不是漏零啥?”

    秦春一把掀开了衣服,指了指道。

    “这……个用不着。”林雪儿别过头,哪里敢看。

    “林大夫,你们女人会沤出炎症,我们男人沤久了也会长蘑菇的好吗!”

    “再了,它跟我的手、脚有嘛区别。”

    “咱是医生,不带器官歧视的。”

    秦春不干了。

    “臭死了!”林雪儿撇了撇嘴。

    “可不是,都几了,再不清利索了,估摸着得烂了。”秦春道。

    “美芝也是大夫,我给她打电话,让她给你洗。”

    林雪儿怕洗出个害来,背着身子要走。

    “走吧,走了你就别后悔!”

    “等着吧,以后七老八十了,哪你瘫床上动不了,别想着老子给你擦。”

    “你就等着沤发炎,烂去吧!”

    秦春没好气的吵吵了起来。

    噗嗤!

    林雪儿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见他气呼呼的样儿,雪儿又气又笑的白了他一眼,走了回来:

    “瞧你这点心眼,一看就是土包子没文化。”

    “不晓得女人都比男人长寿吗?我年纪比你还,真要七老八十,也得是你瘫着我当老妈子好吗?”

    “哼,那可不好。”

    “医学专家可了,成年女性长期不沾男人,对身心不好。”

    “就你这一防贼一样,上哪好去!”

    秦春蛮霸霸的把着她的手,放在了腰间。

    “专家的话你也信,那还有粮尽人亡的呢。”

    雪儿红着脸骂了一句,还是攒在了手心。

    然后,玉手温了毛巾,胡乱擦了起来。

    “吁!”

    秦春那叫一个舒服。

    一边当大爷,他抬手在雪儿翘臀上打了一巴掌:

    “专业点行吗,护理学狗肚子里去了?”

    “翻一翻沟子啥的。”

    “大姐,肉长的,你是要搓掉我一层皮么?”

    ……

    “就你话多,就你是肉长的,也没见你多金贵我啊。”

    林雪儿瞪了他一眼,手上却是愈发温柔、细腻了。

    瞅着京城的美人儿温柔如水的模样,春心都化了,忍不住哼唧起来。

    “雪儿,我想你了!”

    春眼神炙热,语气夹杂着浓烈的情意。

    “眼前瞅着,有啥想的。”

    雪儿避开他肉麻的眼神,重新投了毛巾。

    “它想了!”

    “你不喜欢吗?”秦春道。

    “不喜欢,吓人巴拉的。”

    “好雪儿,看在我吹了好几次牛的份上,也给我个响儿呗。”

    春撩起她耳际的发丝,咬着晶润的耳朵,喃喃深语。

    “我……”

    不等雪儿答应,秦春按住了她的头。

    雪儿只觉热气扑面,微微挣扎了一下,还是乖乖轻启了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