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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心态爆炸的范长明
    夜色苍茫。

    秦春眯着眼打量金碧辉煌的山庄。

    “到处都是该死的铜臭味!”

    “不过,我喜欢!”

    “用来金屋藏娇再完美不过了。”

    “嗯,冰冰住东边,萱萱住西边,美芝跟我睡正中间。”

    他嘴里嘟哝着,开始分配房屋了。

    要杀范长明,春有十成把握。

    南林寺武夫再牛逼,还能有催命阎罗叼了?

    一掌劈了这货太便宜,怎么着也得先搞炸他的心态。

    秦春打定主意。

    从葫芦里取出一个钵,掏出黄符纸。

    然后咬破指尖,滴血于钵,画起了断龙符。

    饶运势、财富、吉凶既定于。

    但后所居的风水,同样可影响命运。

    风水既可养人,亦可杀人。

    一个倒霉的穷光蛋,祖坟葬的好,或者长居于风水宝地,很可能会中彩票一夜暴富。

    同样一个亿万富翁,住进了风水大丧之地,也有可能倾家荡产。

    秦春作为龙神后裔,下风水掌控于鼓掌间。

    除非范长明请了法尊级高人摆风水阵法。

    否则,他轻松可破。

    或许是自仗佛门气运,范长明的黄金山庄并未摆设风水大阵。

    对春哥而言,更换风水简直不要太简单。

    “富者不仁,地不容!”

    “德不配财,福运不予!”

    “今日以神龙斩福运,破财门,乃替行道!”

    秦春按照上古断龙仪式,燃香三柱,请表上苍。

    “唪!”

    “断其龙脉,引煞水,请霉风!”

    春法指一动,符咒自燃。

    嗡!

    一条土黄色神龙没入地底。

    紧接着龙王瞳所视,一道黑光如瘟疫般四下蔓延,笼罩了整座山庄。

    “成了!”

    “坐等老范心态爆炸!”

    秦春嘿嘿一笑,收起法器,哼着曲晃荡荡的离去了。

    长夜漫漫,不能浪费啊。

    春哥掰起了手指。

    美芝、冰冰、萱萱三大美女。

    美芝出来前,刚耍过。

    再者,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女人。

    活儿再好,硬件设施摆在那,体验终归是比后两位差那么一丢丢的。

    冰冰嘛,工作狂。

    而且住的是员工宿舍,白嚎两嗓子,同事能忍。

    这个点再去搞事,就有点故意搞人心态了。

    指不定会有暴躁老哥拔枪跟他玩命。

    算来算去,还是萱萱吧。

    年轻、体力好。

    虽然二进宫,有点没人性。

    架不住这年头的美女们,好这口不当饶。

    秦春打定主意,一溜烟摸进了张府。

    房间内。

    刚洗完澡的张萱,正坐在床上心翼翼的检查呢。

    她感觉自己好像坏了。

    秦春这霸道鬼不讲道理,什么怜香惜玉都是狗屁。

    他是拍拍屁股,一提裤子走人了。

    张萱到现在还火辣辣,难受的慌。

    “还大师,简直就恶霸、虎狼、强盗。”

    “第一次都不晓得可怜着点!”

    张萱一边检查,撅着嘴恨恨嘟哝着。

    “萱萱,你是在我吗?”

    秦春推开门,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

    张萱吓了一跳。

    她记得明明打了反锁的啊。

    “这世上有我泡不聊妞,有我进不聊房吗?”秦春反问道。

    “你来干嘛?”

    张萱拉了毛毯,赶紧盖住了身子。

    “我来看自己女朋友不行啊。”

    秦春嘿嘿一笑,走到床边轻轻揽住了她的蛮腰。

    “我,我困了……”

    张萱心里是又慌又喜。

    喜的是,春在意自己。

    慌的是,她没跟男人同睡一床过夜,总觉的有些别扭。

    “困啥?”

    “我都看到了,有现成的伺候你,自己耍个啥呢。”

    “咋地,没够?”

    秦春亲了她一口,肉麻兮兮问道。

    “你才没够,我反正是要睡觉了。”

    张萱俏脸一红,麻利儿钻进了被窝。

    “宝贝,你猜对了。”

    “我是真没够,谁让我萱萱润呢。”

    “你别碰我,都火烧火燎了!”

    “一回生二回熟,不在痛苦中流泪,就在痛苦中尖叫,习惯就好!”

    “啊!”

    春哥钻进了被窝,两人在毛毯底下打起了滚。

    一会儿,张萱就鬼喊鬼叫了起来。

    ……

    翌日清晨。

    她像只猫一样乖乖从男人怀里爬起来,撑着侧脸打量着春。

    咋可以有这么帅的男人?

    咋可以有这么好使的坏蛋?

    她又偷偷撩起毛毯,往里边看了一眼,越看越是爱的发狂。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满足了她一切的梦想。

    包括在无数个寂寥夜晚,幻想的旖念。

    就这一宿,她是真够够的了。

    “醒了,我再睡会!”

    秦春刮了刮她的鼻子,眨眼一笑,又闭上了眼。

    “别睡了,赶紧走吧。”

    “待会该让人看见了。”

    张萱有些害羞的推了推他。

    “不走,没睡够。”

    “对了,给我准备早餐,多煎几个荷包蛋、备上乌鸡汤。”

    “操劳过度,不补点是不行了。”

    秦春没半点起身的意思。

    “你想得美呢,赶紧的,我待会上班该迟到了。”

    “胡队会扣我考勤的。”

    张萱焦急的催促。

    “怕个球!”

    “你现在是和她平起平坐的姐妹,自信点好吗?”

    秦春坐起身搂着她,在胸口攒了几把。

    “哼!”

    “什么姐妹,那叫情担”

    “她要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整我呢。”

    “女人心眼都很的,晓得不?”

    “你睡吧,我吃早餐去了。”

    张萱嘟着嘴,穿起了衣服。

    “哎,没法睡了。”

    “我也起得了。”

    “大姐,给男人伺候上!”

    秦春懒洋洋的张开了双臂。

    虽然在一块了,张萱还是有点敬畏他的。

    乖乖替春穿好了衬衣。

    在穿裤子时,她手都打抖。

    昨儿折腾到了快亮,这混蛋居然还……

    给春穿好,她加快脚步先走了出去。

    没两步,大长腿欧巴就赶了上来,牵牢了她的手。

    “多大人了,跟男朋友过夜又不犯法,羞个啥!”

    “大方点,你现在是女人,不是女孩了。”

    春却是晓得她那点心思,打趣笑道。

    “你以为人人像你秦大师,脸皮厚的能开跑车。”

    张萱挣脱了几下,没甩掉,只能硬着头皮让他牵着了。

    餐厅。

    张建文哥俩正在吃早茶。

    自从昨晚萱萱和春成了,两人都是心情愉悦,胃口也好多了。

    正聊着。

    “大姐!”

    在门口服务生的喊声中,两人转头一看,春牵着张萱走了进来。

    “秦大师?”

    “这么早就过来看萱萱了。”

    “我就嘛,年轻人之间,那是一夜不见如隔三秋。”

    张建文见两人如此亲密,欣慰大笑。

    “什么一夜不见。”

    “昨晚他就在这过的夜,要不我这黑眼圈哪来的?”

    张建武指着耳朵,笑哼了一句。

    “爸,伯父!”

    张萱面红耳赤的打了声招呼。

    “快坐!”

    张建文暗中冲她竖了个大拇指。

    他是真没想到,侄女有这风情,还能把秦大师又勾了回来过夜。

    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

    秦大师在楚州,好几个对象呢。

    看来萱萱很受宠啊。

    好事,大的好事。

    “刘妈,给秦大师上份大补汤,鸡蛋多煎几个……”

    张建武冲厨房喊了一嗓子。

    “甭,还真是饿的慌,感觉现在一头牛都能吃下去。”

    秦春日常风趣,到这会儿才舍得松开张萱的手。

    “哈哈,了解,了解!”

    张家哥俩哈哈大笑。

    张萱翻了个白眼,如坐针毡的低头吃起了早餐。

    吃完早餐。

    她招呼都没打,麻溜儿拎包就跑了。

    “秦大师,吃完饭,咱再过几招?”

    一边吃着早餐,张建武问道。

    “别!”

    “再打,这宅子废了,我可赔不起。”

    “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秦春想也不想,果断拒绝了。

    “哎!”

    “你这楚州,是真找不到人练手。”

    “能打的范长明、雄四海,都摆着谱,不应我这茬。”

    “剩下的又都打不过我,躲着我!”

    “无聊啊。”

    张建武仰长叹。

    “行了!”

    “打打杀杀的干嘛,没事了,去挑挑婴儿床、尿不湿啥的不好吗?”

    张建文笑道。

    噗!

    正喝着汤的春,差点没呛死。

    “咋了?是味道不好,还是食材不够新鲜?”张建文着紧道。

    “咳咳,没,没!”

    “压力有点大!”

    ……

    接下来两个月。

    秦春百事不想,每陪着美芝、冰冰、张萱。

    然后,就是看范长明各种倒霉。

    黄金山庄内。

    “废物,都是一帮废物!”

    “我每年几十万薪水养着你们这群饭桶干嘛的?”

    范长明暴跳如雷,数十万的手串一把摔了个粉碎。

    底下一群西装革履的高官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给别人干活,干不好,很可能炒鱿鱼。

    给这主干活,干不好,是要沉尸东江的。

    范长明的财富,主要来源于投资、保险、煤矿、餐饮、银行五个方面。

    来也是邪门了。

    打两个月前,各种倒霉透顶的事就开始上门了。

    先是他在附近开的煤矿透水,虽然没人员伤亡,但几个“金窑子”全给沉了,几乎是腰斩似的毁灭。

    投资方面,股票各种暴跌。

    注资的重点项目,一个接一个的黄摊。

    保险也是各种赔。

    餐饮不是让主播爆料火锅有套子、蟑螂,就是顾客、保安扎堆打架。

    各种负面新闻不断,一家接一家的凉。

    私人银行就更别提了。

    好几个借了贷款的大老板,直接拎桶跑国外去了。

    他本事再大,手也伸不到境外去啊。

    各种倒霉让范长明两个月资产缩水了近三分之二,他能不恼火吗?

    “我警告你们,要是这个月业绩再提不上来。”

    “老子没钱,你们没命!”

    “都给我滚!”

    骂了一通,范长明怒吼道。

    底下的高管赶紧夹着尾巴溜了,管家很有眼力架的带上了房门。

    “玛德,一群饭桶、废物,气死我也!”

    范长明摘下金丝眼镜,狠狠丢在了一边。

    “老爷,消消气。”

    “我就觉着吧,这事邪的很。”

    管家给他倒了茶,束手徒一旁沉声道。

    “怎么就邪了?”范长明冷哼问。

    “佛爷有佛光庇佑,这些年无不是福泽深厚,财运亨通。”

    “这次又请了数十个风水名家,无一能探查出究竟。”

    “我觉的这……”

    管家谨慎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没敢下去。

    “这……什么,吞吞吐吐,快!”范长明不满道。

    “我觉的是人祸!”

    “人祸?”

    “没错!”

    “你不觉得,自打夫人来了以后,您就开始走霉运了吗?”

    “我听徐夫人在东安,可是赔了精光。”

    “兴许是……是她克你呢!”

    管家咬了咬牙,壮着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