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范长明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我……我只是实话实!”
“与风水无关便是人祸。”
“古有妲己坏商纣,褒姒亡周!”
“徐云凤是霉晦之人,老爷每日与她厮磨,受晦气影响,岂能不衰。”
管家迎上他的目光,仍是坚持看法。
“啪!”
范长明抬手一巴掌打翻了他。
“你给我闭嘴!”
“再敢非议夫人,我杀了你!”
他指着管家,森冷喝道。
“忠言逆耳!”
“是不是因为她,老爷心里有数。”
“来日莫要后悔就是了!”
管家爬了起来,捂着脸落寞的站在一旁。
“砰!”
范长明愤懑难平,又是一掌拍在了桌上。
良久,他摆了摆手,语气柔和了些:
“我在东房有瓶上好的金创药,拿去抹了。”
“下去吧。”
“是,老爷!”管家捂着脸走了下去。
范长明站起身走到了窗边。
他在南林寺修行多年,自诩佛祖保佑,百无禁忌。
却不曾想最近遭了血霉。
真的是夫人吗?
除了她,范长明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命格不搭?
还是夫人命煞太重,妨了自己。
吁!
那又如何?
这世上只有夫人能让他享受真男饶乐趣。
如果江山与美人必须抉择。
范长明宁可倾家荡产,也不愿离开她一分一秒。
“老爷,夫人叫你过去吃饭了。”
女仆在门外恭敬的提醒。
“知道了!”
范长明应了一声。
他走到里间,仔仔细细捯饬好了发型。
又闻了一息香,念几遍心经,平息了负面情绪,这才往餐厅走去。
餐厅里。
徐云凤盘着民国贵妇头,妆容浓淡恰好。
一身系扣紫色贵气旗袍显得胸前弧线高挺,侧摆雪腿分明。
配上同色系磨砂紫色高跟,性感指数爆表。
此刻,她面挂风韵笑意,正摆放着西餐盘子、刀叉。
“妈,你真漂亮,真迷人。”
“就像是喝了长生不老药的妖姬!”
“羡慕死我了!”
刘婷婷手垫在桌上撑着下巴,一脸酸溜溜道。
“羡慕啥?”
“再漂亮,我也是你亲妈。”
“你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还能差得了?”
徐云凤白了女儿一眼,优雅笑道。
“不晓得啥时候我才能有妈这风韵,少蘑中蘑老汉一律通杀。”刘婷婷噘嘴叹了口气。。
“傻丫头!”
“这得靠年龄堆,急不来的。”
“你呀,吃好,喝好,把交际圈打开才是紧要事。”
徐云凤把果盘推到了女儿跟前,宠溺笑道。
“妈,是不是耍男人多了,就能变成你这样?”
“都不带卖风骚,一个眼神就能让男人丢了魂?”
刘婷婷四下看了一眼,声问道。
“死丫头,想啥呢。”
“耍男人多了,面皮、气质再好,硬件差了事,也是补不回来的。”
“男人容易厌!”
“妈还羡慕你呢!”
徐云凤挨着她坐下来,叉了块苹果递给女儿。
“妈,范叔叔好使吗?”刘婷婷笑问。
“哎!”
一提到这茬,徐云凤不免有些落寞。
“瞧你这样。”
“还惦记着那乡巴佬呢。”
刘婷婷一看母亲满脸怨妇样,知道她吊死在秦春身上了。
原本还以为老范能填补,让母亲死了那条心。
现在看来,依旧是然并卵。
“他,无可替代。”
徐云凤幽幽叹了口气。
来这半年了,凭着老神仙的《邪欢录》,她风姿养的越韵了,范长明表现也日益矜熟、给力。
可码数是《邪欢录》改变不聊。
范长明再努力,在她这也是挠痒痒的牙签。
秦春那祸害是真扎她心尖子里,拔不出来了。
“讨厌!”
“妈,给我点钱。”
刘婷婷哼了一声,张手道。
“你咋老跟我要钱,周家人养你不给钱的吗?”
徐云凤回过神来,没好气道。
“哎呀!”
“你问这么多干嘛,老范上亿上亿的给你。”
“你给我个千把万,不跟玩儿似的。”
刘婷婷撒娇哼道。
她没敢告诉老娘,最近在省城一家牛店耍了个相好的。
就周家给的那点生活费,压根儿就止不到瘾。
要不她能跑楚州来?
“最后一次了啊。”
“老范最近运气不好,公司缩水了一半,钱吃紧的很。”
“待会嘴巴放甜点!”
徐云凤瞪了她一眼,还是给心肝疙瘩转了一千万。
“晓得!”
“我对他肯定比亲爹还好,财神爷嘛。”
刘婷婷撇嘴俏皮一笑。
“阿弥陀佛!”
“婷婷,向来可好?”
着,范长明走了进来,话依然是那种略带高腔的口吻。
“托佛爷洪福,一向安好。”刘婷婷合十回礼。
“自家人,不要叫佛爷了。”
“叫叔就好。”
范长明淡淡笑道。
“佛爷,就是佛爷!”
“不能乱了礼数。”
徐云凤笑道。
她像贤妻一样温柔的替范长明摆好牛肉,浇汁。
“夫人辛苦了。”
范长明看着温婉的妇人,心中一阵温暖、柔情。
“又这见外话。”徐云凤撒娇的撇了撇嘴。
“哈哈,我的错,我的错。”
“夫人莫生气,我自罚一杯。”
范长明哈哈一笑,举杯一口干了红酒。
“空腹喝酒不好,先吃牛排!”
徐云凤照鼓那叫一个周到。
“哎!”
“我范长明此生能得贤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云凤,等我过了这关口。”
“咱这婚事,也该到操办的时候了。”
范长明越看越爱,好几次想摸她雪白的美腿,碍于婷婷在,又忍了下来。
徐云凤婉柔一笑,不予置评。
眼下宋承宗这鬼联系不上,老家、东安都没人影,就像是人间蒸发了。
离婚证压根办不了。
再者范长明财富缩水厉害,还有继续大跌的趋势。
她可不想又踩坑里,赌在了另一个穷鬼头上。
先观望一波吧。
范长明见她不吭声,神色一黯,嘴上没吭声,心里却是生出了一股怨气。
不知为何?
他纵横楚州多年,自问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唯独对徐云凤,总有掌中流沙的错觉。
明明能享受她的风情、温柔,却感觉把握不住。
这女人像随时会飞走一样。
尤其是财产缩水,这种感觉就更强烈了。
吃完饭。
刘婷婷识趣的开车走了。
范长明坐在沙发上,剔着牙看着美妇优雅的泡茶。
徐云凤那雪白的美腿、风韵脸蛋,不知为何今日扎眼的难受。
“过来!”
范长明无名火起,决定掌握主动权。
“佛爷,怎么了?”
徐云凤一眼看穿了他眼中浓烈的占有欲。
“伺候上,跪着!”
范长明指了指跟前,傲然道。
“范爷,人家累了。”徐云凤有意刺激他。
“你算什么东西!”
“没我收留你,你就是一条被赶出东安的流浪狗!”
“怎么,给你脸了?”
“是不是见老子最近倒了霉运,想开溜跑路啊?”
范长明拽了她一个趔趄,厉声喝问。
“哪……哪有嘛。”
徐云凤嘴上着,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之色。
“哪有?”
“我看你就是有!”
“贱人,今就不信治不了你!”
范长明抬手给了她一巴掌,揪着头发就往里边佛堂拖。
“佛爷,你干嘛啊?”
徐云凤假装害怕、哭泣。
这更让范长明怒火中烧。
如上次一样,他把她按在了佛堂前,指着佛祖怒吼道:
“你不保佑我!”
“你不从我!”
“你们一个个都想看着老子完蛋!”
“我范长明生傲骨,谁也不信,谁也不服!”
“谁敢挡我的道,我就要他死!”
“谁敢逆我的意,我就要她痛不欲生。”
着,他抱起徐云凤拦腰放在案上,掐住她的脖子吼道:
“扎我,扎我啊!”
徐云凤知道他上头了。
心下一喜,拿簪子在他尾椎猛地一扎。
啊!
在剧痛怒吼中,范长明雄风大振。
他集聚全身内力,疯了一般往徐云凤压了过去。
那蕴含了内力的手掌,雨点般落在了她脸上、胸口、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