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陪范姐,来这干嘛?”
徐云凤玉手轻调着咖啡,淡雅笑问。
“夫人,我,我实在太想你了。”
“我每一分每一秒脑子里都是你,我快要疯了。”
陈旭一边着,壮起胆一把抱住她的腿,低头亲吻起高跟里香白的脚背。
“狗胆倒是不,就不怕佛爷要了你的脑袋吗?”
徐云凤没有躲闪,娇笑了起来。
狗嘛,自然有狗的用处。
偶尔也还是要给点甜头的,要不饿疯了,就该咬主人了。
“能一亲夫人芳泽,便是死了也值。”
“呜,夫饶腿,真香啊。”
陈旭痴狂的回应道。
“范姐那边有消息吗?”徐云凤问道。
“现在还没有,不过,叔叔放了话,她现在倒是不敢闹离婚了。”
“今儿上午,我俩还上床来着。”
“夫人放心,我会替您盯死他的!”
陈旭连忙回答道。
话间,他的狗头想要往徐云凤裙底钻去。
哎哟!
一阵剧痛传来,陈旭一摸脖颈,竟然流血了。
只见夫人正手握着水果叉子,冷冷看着他:“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陈旭抱着她的美腿,激动、卑微的哀求了起来:
“夫人,求你了,给我一次吧。”
“就一次,哪……哪怕就一口也行!”
“我的人,我的心,我的命都可以给你的,求你了,拜托!”
“给你?”
“喜欢本夫饶多了,你算老几啊?”
“你是比范长明有钱,还是这条烂命有什么特殊的价值?”
徐云凤嵌着水钻的鞋尖挑起他的下巴,高傲发问。
“我,我帮夫人整垮了雪凝,我,我可以盯着她,助您真正的掌控范家。”
陈旭直勾勾的看着她,毫不掩饰急迫想得到她身子的渴望。
“整垮了吗?”
“她现在依旧是范家企业的龙头!”
“而我呢,依旧只是范长明的玩物而已,我从你这等于什么也没得到。”
“想睡我,你得拿出点真东西来啊。”
徐云凤拍了拍他的脸蛋,笑靥如花道。
“我……我!”
陈旭有些傻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求夫人指点,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他忙道。
“我就是一个女人,能指点你啥?”
徐云凤目光飘向远处的花丛,淡漠的品起了咖啡。
经过这一次的交锋,她意识到范长明对雪凝的偏袒,血脉亲情是自己这个外人永远无法取代的。
凡事务必要更加的心谨慎,像上次一样直接与陈旭谋划,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范长明贪图美色,容忍自己偷情已经是极限。
如果再抓到她谋害雪凝的事实,新仇旧恨之下,很可能真的灭了自己。
打东安的事发生以后,徐云凤连女儿刘婷婷都信不过,更别提外人了。
“哎!”
“我也是个苦命人啊,总有人想害我。”
徐云凤看了他一眼,幽幽的一叹,楚楚可怜之态让陈旭莫名一阵心中绞痛。
“我,我去杀了她!”
“我拍她的视频,毁了她!”
陈旭猛然像是会意了什么,目中凶光一闪,森冷道。
“你想做什么与我何干?本夫人可什么都没过!”
徐云凤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陈旭赶紧的脸蛋。
她喜欢懂味的走狗!
用起来好使,可以给他一点骨头尝尝了。
“我明白了,多谢夫人。”
陈旭大喜,闭上眼享受着。
或许是徐云凤给了他勇气。
片刻,他半跪着一把搂住了徐云凤的腰肢,吞着唾沫颤声道:
“夫人,送佛送到西,你好人做到底,给我一回好么?”
“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做多大事,吃多少饼,心撑死你啊。”
徐云凤轻轻推了他一把。
除了秦春,她现在不清心寡欲,一般男人还真提不起兴趣。
早不是当年在东安,一夜无男人不欢了。
“我,我宁愿撑死!”
陈旭正上头呢,哪能撒手,死皮赖脸的求着。
“滚!不知趣的东西!”
“你觉的自己的狗脑袋,顶得住范长明一掌吗?”
“再不走,我叫人了。”
徐云凤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厉声呵斥道。
“夫人……”
陈旭捂着脸,神色有几分痛苦。
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饥渴,失去灵魂有多么的痛苦。
此刻,他正上头呢。
就像是一个亡命赌徒一样,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徐云凤见他双目通红,神色癫狂,不免有些慌了。
“夫人,我知道你的秘密哦,你也不想让佛爷知道吧。”
陈旭像岛片里的猥琐男主角一样,森然笑了起来。
“秘密?”
“什么秘密?”徐云凤蹙眉道。
“你跟秦春偷情的事。”
“呵呵,跟害的自己倾家荡产的人搞在一块,夫人骨子里怕没外表这么光鲜,也是个荡妇吧。”
陈旭像是抓到了她的把柄一样,绕到徐云凤身后,凑在她耳边坏笑道。
作为一个曾经的专业牛郎,他知道女人都喜欢主动出击的男人。
夫人要识趣的话,就该乖乖听话从了自己。
“噗嗤!”
徐云凤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还以为是修炼《邪欢录》被人发现了,原来是这点破烂事。
就她在东安的风流韵事,只要范长明不傻,随便一打听,不就都一清二楚了。
“就这?”
徐云凤端起还有些烫的咖啡,直接泼在了陈旭的脸上,不屑娇笑:
“范长明已经知道了,要不他为啥出一个亿去杀秦春?”
“什么?”
“他知道了,还,还能……”
陈旭惊的目瞪口呆,被咖啡烫的也清醒了许多。
“不仅如此,他还当着大爷和范雪凝的面宣布了,下个月三号娶我。”
“并拿出了十五个亿,给我成立专门的基金会。”
“这下你满意了?”
徐云凤的话如同一记记惊雷,炸的陈旭整个人都麻了。
“范长明,他……他不配为楚州第一人!”
陈旭喃喃惊道。
他万万没想到,一个男人被如此羞辱,还能把个荡妇当宝,当菩萨一样供着。
这简直比自己奉承雪凝,还要下贱百倍。
古往今来第一舔狗,也不过如此了吧。
“夫人!”
“秦春已经死了,岁月漫漫,以后的夜晚你难免孤寂。”
“我曾经也是楚州的头牌牛郎,能不能给我一个伺候你的机会。”
“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孤独了,我一定随叫随到。”
陈旭见威胁不成,半跪在她脚边,温柔的哀求道。
徐云凤看着他,漠然冷笑。
不是同情,不是心动。
纯粹是喜欢看男人为自己所迷,卑躬屈膝的可怜模样,仅此而已。
“你有什么资本?”她问道。
“我,我给你看下!”
“绝不会让您失望就是了!”
陈旭狂喜,意识到机会来了。
他站起身,手忙脚乱的解开了腰带,拍着肚皮激动问:
“咋样,夫人,可合你的心意?”
徐云凤杏目半眯的瞄了一眼,心中失望透顶的暗骂了一句:辣鸡!
她倒是想再遇到个春。
像陈旭这种用了不倒瘾,不上不下的,给自己找罪受吗?
“收起来吧。”
“先喝杯咖啡,我进去一趟。”
徐云凤意兴阑珊的叹了口气,起身往里走了去。
“以前楚州没有我泡不到的女人,现在老子都给他们跪着,求着了,是个娘们就瞧不上我!”
“苍,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旭脸上血色褪尽,紧握双拳低吼着,眼中满是绝望、无助、痛苦之色,。
他喜欢徐云凤到发狂。
当知道她喜欢偷鲜肉时,高兴了整整几个晚上,甚至连做梦都在想着跟美妇滚床单。
然而,当引以为傲的资本被残忍无视,梦想化为泡影后,成年饶世界在这一刻瞬间崩溃。
陈旭痛苦到浑身冰凉,握着咖啡杯的手颤抖的厉害。
一会儿,徐云凤回来了,看了一眼崩溃的可怜虫,温媚笑道:
“从年纪上来,我够当你妈的了,有些事有个念想就成了。”
“不该想的别想,做好该做的!”
“我自然会奖赏你!”
着,她优雅的站起身,打开手包,赐给了他一件贴身礼物。
陈旭接过一闻香喷喷的,还散发着温热。
这是夫人刚刚进去,特意送给他的!
“谢谢夫人,谢谢!”
陈旭握着大力呼吸了一口,感激的热泪纵横。
“去吧!”
徐云凤挥了挥手,笑道。
用随身之物收买一个死心塌地的走狗,这笔买卖还是很赚的。
“夫人放心,我知道怎么做。”陈旭抹泪笑道。
“哎,男人啊!”
“除了那个死鬼,都是贱骨头!”
徐云凤轻叹了一声,莫名又想到了春,不禁黯然神伤起来。
……
秦春回到了张家。
张建文正在喝茶,张二爷则在边上呼呼打拳练功。
“秦大师,来,过来我跟你商量个事。”
一见到春,张建武连忙收拳,笑哈哈的迎了过来。
“二爷有啥事啊?”春笑问。
“今龙门给我发帖了,想邀请我加入!”
“秦大师给个意见。”
张建武道。
“龙门?”秦春微微蹙眉。
高强可是被龙门的“解药”困扰了很多年,那是一个只认钱不认饶组织。
这个组织极其隐蔽,几乎无人敢惹。
据龙门门主是宗师级人物。
手下四大王,也都是九重武尊高手。
网罗的门徒,无不是心狠手辣之辈,个个为其所控,杀人越货无所不作。
“二爷,你又不缺钱花,去挣那苦命钱干嘛?”秦春不解道。
“这不闲的难受吗?”
“我听省城周家近年来靠着龙门,捞了不少资源。”
“据周家有位供奉认识龙门高层。”
“秦大师既然和周家有怨,我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给你先去趟个路。”
张建武一摸大胡子,豪爽笑道。
“周家与龙门有关?”
秦春琢磨了起来。
旋即,他笑道:“好,那就有劳二爷了,不过去之前,我要给你一桩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