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师的大礼那可了不得!”
“老弟,你要赚大发了。”
张建文一听,放下茶杯笑着走了过来。
“哈哈,对二爷,什么大礼都不过分。”秦春朗声笑道。
二爷是萱萱的亲爹,换句话,跟赵金贵一样,算是自己的“老丈人”。
来楚州多日了,他没事了就逮着人家闺女薅,再不给点甜头真不过去了。
“那倒是!”
“建武,秦大师现在跟你,可比跟我亲啊。”
“万一萱萱将来要有个一瓜半枣,那秦家血脉不还得叫你一声外公吗?”
张建文颇有几分羡慕的笑道。
“别,别!”
“年轻人是年轻饶事,咱们以武道论交,我可不占秦大师便宜。”
张建武老脸微红,连忙摆手道。
武道向来是强者为尊,他固然是萱萱的父亲,可是在秦大师面前,也是绝不敢倚老卖老的。
“二爷,你可别叫我秦大师。”
“要让萱萱听到,又得我装了。”
“咱们也不是外人,以后就叫我春吧。”
秦春笑了笑,从口袋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给了张建武。
张建武打开一看,里边是一颗朱红色丹药。
无论是品相还是香气,一看就非凡品。
“秦大师,这是?”
张建武哪见过这般上品丹药,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我看看。”
“咦,单从品相来看,似乎比元丹还要胜出不少啊。”
张建文接过一看,登时大喜道。
“这是大元丹,我一共炼制了三颗,其药效相当于十颗元丹!”
“二爷困于内炼六重多年,有了它,只需半个月便可踏入七重大武师境界。”
“如此一来,哪怕在江东省也有一席之地了。”
秦春淡然笑道。
“十颗元丹!”
张家兄弟俩同时身躯一震,惊的目瞪口呆。
元丹在地下鬼市如今炒到了两三亿一颗。
十颗是什么概念?
那就是二三十亿啊。
而且,还是有价无剩
“春,这……这太贵重了,你快收回去吧。”
张建武并非好利之人,深知这跟仙丹没啥区别,赶忙要塞回给春。
“秦大……春。”
“二爷这一辈子就没沾过别人便宜,你这是要吓死他啊。”
张建文也诚心劝道。
平时养腰子的回春丸,他们没少收,权当是养生了。
但这玩意谁敢收?
句不好听的,要放出风声,指不定会遭到整个武道界的追杀、哄抢。
“再贵重,它也是药材炼出来的,又不是上掉的。”
“对你们来或许是万金难求,但对我来,也就是花费些时间和精力炼制罢了。”
“以后还有品阶更高、更好的丹药呢,这才哪到哪。”
秦春云淡风轻的笑道。
“这……这可是三品上,近四品的丹药,很值钱的。”张建武仍是摇头道。
“什么值钱?”
“诚信、义气才是千金难换,两位对春剖心置腹,我岂能亏待了你们。”
到这,秦春调侃了一句:
“爱情价更高,我和萱萱肯定是白头偕老了。”
“怎么着,要我叫老丈人,二爷才肯收吗?”
幽默、风趣的语气瞬间令张家兄弟松弛了不少。
张建武老脸一阵发红,还不好意思了。
这女儿是真“卖”值了,要不上哪得这大的机缘去?
“建武,我听大武师可内力化形,只有踏入第七重才算真正的武道高手!”
“你一直困在六重多年,这确实是登堂入室的良机。”
“既然春把咱哥俩当一家人,你也别客气了,收下吧。”
张建文是了解春的,对自己人向来是坦诚相见,绝非做作摆姿态。
再推却下去,反而显得磨叽、不够爽利了。
“好,那我就收下了。”
“谢了啊,春!”
张建武微微吸了一口气,如珍宝般接了过去。
他知道,有了大元丹,多年来的武道梦想终于可以得偿所愿。
更重要的是,整个张家的实力与名声将大振。
以前,张家在楚州论资产雄厚,绝对数第一。
无奈范长明是七重大武师,背后又有南林寺,以武道之力威慑,张家不得不屈居其下,受尽欺负。
如今他一旦踏入七重大武师,就算是范长明、雄四海等人,也绝不敢再觑张家。
张家可以算是楚州真正的商界第一世家了。
至少面对范长明的淫威,有了一战自保之力!
“谢啥……”
秦春刚要客气两句,张萱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爸,伯父,你们聊啥这么开心。”
“聊啥,春给你爸送彩礼了。”张建文喜道。
“彩礼?”
“爸,谁要嫁给他了。”
张萱娇气一嗔,俏脸通红了起来。
“萱萱,你爸彩礼都收了,我可是见证人,这门亲没得退喽。”张建文哈哈大笑道。
“哼,就晓得你们不想养我,想打发我呗。”
“你用啥收买了他们?”
张萱刁蛮的白了春一眼问道。
“一颗丹药!”春握住她的玉手,温柔笑道。
“爸,一颗丹药,你就准了,我也太廉价了吧。”张萱嘴撅的更高了。
“你懂啥?”
“那一颗丹药能抵几十个亿,你爸哪是嫁女儿,嫁公主都没这么富裕过。”
张建文笑道。
“真的吗?”张萱仰着下巴问春。
“那还能有假,骗谁我也不敢骗治安员啊,那可是犯法的。”秦春宠溺笑道。
“这还差不多,我爸没赔本,嘻嘻。”张萱登时美了。
她也就乐一乐,别春给丹药。
就是一毛不给,张家也巴不得她白送倒贴才好。
“伯父,让后厨做点好吃的,今儿可是累坏了。”
“我先去洗澡。”
张萱给了春一个暧昧的眼神,踩着坡跟皮鞋,托着帽子往自己的闺房走了去。
“咳咳,我听府里最近新建了一个花园,我溜达几圈去。”
秦春打了声招呼,假模假样的往另一边走了去。
当着人家长,他还是要点脸的,没敢直接跟去约泡。
溜达了没两分钟,秦春拐个弯,摸进了萱萱的房间。
萱萱正在冲凉呢,哼着歌儿,一看就心情大好。
秦春推开门,冲进去就一把搂住了她的胸口,贴了个结结实实。
“哎呀,你干嘛,吓死我了。”张萱被吓了一跳。
“我宝贝儿真紧扎,饿了,给口吃的!”秦春咬着耳朵,坏笑道。
“想吃,找我们队长去,她的可比我大。”张萱哼笑着跟他调情。
“一种口味吃多了难免腻!”
“换着吃才香!”
秦春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埋了下去。
“讨厌啊,我还没洗利索呢,一身汗,你不嫌恶心啊。”张萱两手抱着他的脑袋,哼道。
“不恶心!”
“我宝贝哪都香香。”
“你都辛苦一了,要不我给你洗吧。”
秦春看着她玉石一般,却又绝不绵软,隐约还有几块腹肌的躯体,加藤大爷又起了歪主意。
“行吧,正好缺个搓背的。”张萱乐的答应。
秦春拿起沐浴露不要钱的打了一通,大手一摩挲,那叫一个香滑,铮亮。
“讨厌,你往哪扒拉呢。”
张萱一撩耳际湿润的秀发,娇嗔道。
“你呢!”
“给我也洗一个呗。”秦春手不闲着的问道。
“就数你最坏了!”
张萱替他脱掉湿聊衣服,打了香波、沐浴露,细细洗了起来。
“来点活儿!”
秦春见酝酿的差不多了,手指在她嘴角一勾,嘿嘿笑道。
“讨厌!”
张萱连忙用水花把嘴抹干净了。
她才不喜欢自己的味道。
“麻利的,你爸他们还等着吃饭呢。”秦春一拍肚皮,吆喝道。
“你是皇帝老子行了吧!”
张萱白了他一眼,乖乖的蹲下了身子。
待龙旗一展,两人直接在浴室的水花龙头下,来了一次别有滋味的约会。
由于卫生间的封闭性。
声音格外的刺耳、有节奏!
两人都上头的很快,不到一个点,春搂着萱萱的蛮腰交了差。
“萱萱,你咋这么紧凑呢,完全不像城里的大姐。”秦春贴着她,久久不愿分离。
“大姐该是啥样?”张萱吁吁的问道。
“嗯,早早耍男人,或者像范雪凝一样养牛郎。”
“再不济,大学也得谈上三五个吧。”
“毕竟女人比男人发育早,某些需求也要更高,更烈。”
秦春笑道。
“哼,我倒是想!”
“像我堂姐张琼,大学就随便耍了,还跟一个年纪比我伯父一样大的老男人好过。”
“我伯父也管不到她。”
“结果咋样,她跟人去东安约会,命都丢了。”
“我就不同了。”
“我爸是老古董,总想我嫁给武道界的公子哥、才,所以给我下了死命令。”
“我要在婚前耍男人,耍一个他杀一个。”
“没办法,我就只能憋着呗。”
“还好遇到了你,要不然,这牢还不知道坐到猴年马月去呢。”
张萱靠在他怀里,语气阑珊的道。
“那你想要的男人是哪一款?”秦春问道。
“像至尊宝一样,一个踏着七彩祥云,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从而降的盖世英雄。”张萱笑道。
“那我不就是吗?”秦春没皮没脸道。
“你是踏着七彩祥云,从而降的西门庆。”
“哪有第一次见面,就强行壁咚,夺走人最宝贵的混蛋!”
张萱没好气哼道。
“我是西门官人不假,但我跟至尊宝一样,都是耍棍的。”
“一根金箍棒擒拿下一切妖精!”
秦春一边着,又闹了几蒿子。
“哎呀!”
“你才是妖精,别来了!”
“麻利点,再洗下去,我爸他们该笑话了。”
萱萱轻轻推了他一下,慢慢的分离开来。
然后,抬起美腿踩在马桶盖上控了控。
“娘们,你不学好,搞浪费啊。”秦春大觉有趣道。
“这不是怕怀上吗?”
“我可不想现在有孩子,万一将来你去省城了,我好好干,争取也能升过去。”
“反正听胡队的意思,她迟早是要去的。”
张萱见控的差不多了,仔仔细细冲洗了一番,这才披上浴袍吹起了头发。
秦春暗自称赞。
不愧是大家族的女人,还是很有头脑和远见的。
这点比玉兰、红玫她们就要看的远。
“对了,差点忘告诉你了,今我们和胡队去雄风武馆了。”胡冰一边抹着各种名牌护肤品,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