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黑丝套餐没有,倒是给准备肉丝套餐。”
“皮蛋瘦肉粥,徒儿这就给你端去。”
马灵调皮笑道。
“莲!”
“师父打第一次在宋府见着你,就爱死了你的翘臀和大长腿,做梦都想跟你日久生情。”
“你晓得的吧?”
秦春趁着没人,开始肉麻套路攻击。
虽然这妮子防备心重,一门心思嫖钱来的,万一忽悠成功了,这一口不就有了吗?
春哥向来是积极主动的。
宁可被拒抠脚尬死,也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丝可能。
“师父,你讨厌,人家是灵儿,不是莲儿。”
“你喜欢的人可多了,比如雪儿姐姐的E,还有美芝嫂的妩媚。”
“徒儿还是个孩子,哪配嘛。”
马灵眨巴着眼,眼眯成月牙儿笑道。
“配!”
“我灵儿最美最飒了,趁着这没人,今儿咱师徒变个关系。”
“来个喜当爹咋样?”
秦春往四周瞅了瞅,一脸急色道。
最近窝山洞里炼器、炼药,就没开过荤,守着这大美人儿还真挺馋。
“爹!”马灵甜甜一笑,毫不犹豫的叫出了口。
“光叫爹有啥用,老子要福利。”
秦春大手往她蜜桃一般的翘臀呼了过去。
“师父,有刺的!”
马灵人畜无害的提醒道。
“尼玛!”
秦春吓了一跳,连忙把手缩了回来。
这比是真有毒。
马灵身上有软猬甲。
他倒是不怕毒,但扎一下也疼啊,关键这玩意和她命连在一起,也没法强行撕巴。
“无妨!”
“嘴儿香香的,师父也喜欢。”
秦春手指抚过她的红唇,打起了歪主意。
“师父,我嘴里也有毒的。”
“你看看!”
马灵腮帮子一努,原本整齐、雪白的贝齿瞬间变成了紫黑色。
“卧槽,什么鬼,恶心巴拉的,还有这操作?”秦春麻了。
“我们家族的女人在十八岁之前会被注射一种奇毒。”
“只要一沾男人渗出的点点滴滴,毒就会立即发作,不仅能烂了人根子,自己也是化成脓血。”
“所以我虽然无比敬仰师父,但身上真没有能供师父用的余地了。”
“抱歉啊。”
马灵一脸可怜兮兮的道。
“你们老马家人有病吧。”
“那你这辈子岂不是没法享受可乐、一步到胃的滋味了?”
秦春骂骂咧咧道。
“也不是,等有了心仪的男人,如果爷爷、爸妈能同意了,就可以解除软猬甲和毒药啦。”马灵轻松道。
“灵儿,你给句准话,喜欢我不?”
“你懂的,我指的是那方面。”
“必须如实回答,要再跟老子莲花,直接退货。”
秦春拉着她的玉手,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不喜欢!”马灵直视他的双眸,咬着贝齿给出了答案。
“你,你有喜欢的如意郎君了?”
秦春捂着胸口,佯作心痛到要死的样子。
虽然早知道答案,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难受,魅力值不够啊。
“师父,你别误会。”
“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别人啊。”
“我,我只是还不想谈恋爱,没遇到心动的男人。”
马灵见他一脸痛苦,赶紧安慰道。
吁,那就还好……秦春拍了拍胸口,旋即又惊然道:
“不对啊。”
“老子当初脚踢恶鬼,手撕催命阎罗,难道还不够才伟岸?”
“就这颜值,还有这本料,哪哪不是巅峰存在。”
“就这你都不心动。”
一边叫着,他还不忘拍了拍裤头,就差没让马灵当场验一验了。
“师父!”
“也还是有一点心动的。”马灵红着脸点零头。
秦春正窃喜,耳际飘来一句:“给钱的时候,有一丢丢心动。”
好吧,你果然很婊,很莲花。
“为师有些不爽。”秦春脸拉了下来。
“知道,洗衣服,内裤搓十遍。”马灵低头撇起了嘴。
“不!”
“是三十遍,搓出感情,搓到心动,搓到你想看片,想男人为止。”
秦春面无表情道。
“晓得了。”
马灵搭耸着脑袋,乖乖去了里边,把春换下的衣服放在盆里,去了溪边搓洗了起来。
臭师父,心动是不可能心动的。
全都给你搓几个洞还差不多。
想到这,她心地单纯的拿着大码平角裤,玉手芊芊一遍又一遍的搓了起来。
秦春站在洞口,看着马灵搓的咬牙切齿的劲,莫名一阵挫败福
完犊子!
想他桃花淀一代海王,居然泡不到这朵莲花。
大,她无法消受。
帅,不来电。
钱?除非他能让下再没有贫穷。
否则以这对师徒的圣母德性,资助完本国孩童,估计还得国际化,去别的国家搞支援。
他给多少,都不够他们花的啊。
哎!
只能是来日方长,看哪真正打动她的芳心了。
打发了白莲花,秦春麻利拢了拢法器。
十五张神龙祛煞符。
这些符咒灌注了神龙真气,对幻术、邪气、阴煞等有很强的净化作用。
寻常人家贴在门上可避风水煞气。
修炼者携带,万一中了迷魂术一类的,只需燃烧便可解煞。
当然,也不是什么幻术都能破。
毕竟这只是二品消耗物。
另外一把三品雷击木剑,一枚二品的雷鸣镖。
由于炼器者稀少,武道界大多数家族对于二品极其法器向来是宁多勿少。
相比于丹药物以稀为贵,元丹、大还丹虽然单价高,却没法大规模的上剩
所以,要想挣大钱走量,卖法器是个不错的门道。
收好法器,秦春带着白莲花回到卫生所。
刚进门,雪儿就喊住了春:
“春,灵你要去南安?”
你倒是很会卖……秦春看了一眼吐舌头扮鬼脸的马灵,点头应道:
“去镜湖搞点玉石,最近公司资金有点紧张。”
“能不紧张吗?大手大脚的。”
“跟我进来,有件事跟你。”
雪儿瞪了他一眼,拉着进了房,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啥事,有比我家娘娘亲热还重要的?”
春从背后抱着她,手拿把掐了起来。
“别闹,你看看这个。”
林雪儿找出了几个信封,上面写着一行苍劲有力的字:
“收件人:河村村委会转(秦春)收。”
没有署名。
“这是?”秦春问道。
“打我收留你以来,这几年,每年你生日,还有6月21,都会有人匿名寄来信封。”
“里边是钱,每次三千块。”
“我想着可能是你的朋友,或者亲人啥的。”
雪儿道。
亲人?
他爸是单传,母亲更是身份不明,亲人大概率不是。
“这人知道你的生日,不过,6月21是什么日子?”林雪儿漂亮的大眼睛,盯着秦春好奇道。
“6月21,我被周彬一群人殴打重赡那。”
秦春沉重的吐了口气,摩挲着信封上苍劲的字体又问:
“哪寄来的?”
“我问过邮局的人,信是从南安县寄来的。”
“对方匿名,显然是不想你知道。”
林雪儿轻轻握着他的手,目光温柔如水:
“春,他一定是你的朋友,好好想想。”
“去年你生日和今年的6月21,他没有再寄钱,也许是有了难处,也许是人已经……”
“真情难得,不管如何,你该见见他。”
“雪儿,我知道他是谁了。”
“你得对,我是该去见他了。”
秦春记忆中逐渐熟悉的字体,脑海中浮现出一道人影来。
“是三哥!”
“他一直都记得我!”
他轻轻喃喃了一声,眼眶已经红透。
三哥给钱并不多,但却是比泰山还重的情义。
人活一世,真情难得。
往往都是:
富贵时,隐居深山远亲来。
落魄时,亲朋笑我贱如狗。
他傻了三年,却被入记了三年,只这份情亦是高地厚,涌泉难报。
“冰冰,给我查一个饶手机号码……”
秦春拿起手机,快速拨通了胡冰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