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太史慈,听了郭嘉的解释之后,才知道自己闹了误会,满脸羞愧的向郭嘉道歉,只是看向孙策的眼神还是充满了不屑。
哼,若不是被孙策趁机偷到了自己的短戟,孰胜孰负,还难呢。
而且,太史慈还有杀手锏没有出,除了枪术过人,擅长用戟之外,箭法也是一绝。太史慈自信,如若再与孙策交手,趁其不备,只需一箭便可让孙策命丧当场。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我观子义武艺不凡,为何甘愿蒙尘,而不寻一明主?我家主公冀州牧,仁政爱民,治下百姓安居乐业。
为并州百姓免受异族袭扰,亲率大军斩于夫罗于狼孟;为解北海之围,亦出兵规劝青州黄巾。后又闻袁绍谋害孔北海,这才出兵驱赶袁绍。
而且,此次出兵之前主公还特别嘱托嘉需先前往黄县,子义避祸辽东,老母孤身在家,无人侍奉,欲将子义老母接往冀州。未曾想,子义竟已回家,倒是出了我家主公的猜测。
至于出兵东莱,如今东莱无主,百姓朝不保夕,我家主公兵强马壮,足以护卫东莱百姓免遭战火荼毒。难不成子义认为,我家主公不取东莱,如袁绍之流便能放任让东莱成为无主之物?”
郭嘉见太史慈武艺不俗,升起了爱才之心。
“这……”
太史慈想到已经将老母独自扔在老家三年而未能够侍奉左右,虽对郭嘉的话感到动心。尤其是韩馥与自己素昧平生,只因为听过自己的事迹,便想要照顾自己老母,这种胸怀,又有几人可比。
只是想到老母故土难离,自己实在是放心不下,再将老母独自扔在家中不顾。
“承蒙冀州牧和军师看得起在下,只是家中尚有老母需要照顾……恕慈无法现在就答应军师。待回家问过老母,再与军师答复!”
太史慈向郭嘉行了一礼,出自己想法。
“那便等子义请示过伯母,再行回复不迟。若子义能够归于主公麾下,日后伯符便有对手了!哈哈哈……”
“哼,下次再战,我定不会再手下留情!”
孙策傲娇的看了一眼太史慈,哼了一声。
“呸!大言不惭!”
太史慈蔑了一眼孙策,丝毫不将孙策的威胁放在心上。
“军师,慈曾在东莱为官,与城中许多官员都有交情,如若军师信得过在下,不妨让慈先回东莱,服郡丞,主动投降,也好免一场兵戈之祸。不知……”
“好,不愧是矢志全忠孝的太史慈!”
郭嘉见太史慈想要主动服东莱的官员,如何能够不答应。若能够不损一兵一卒的将东莱拿下,郭嘉当然乐意了。
“哼,有什么好显摆的,如若主公欲取吴郡,我亦能够服郡中官员主动投诚!可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服东莱城中官员,自己再身陷囹圄,那才贻笑大方!”
孙策见郭嘉如此夸赞太史慈,心中不免有些酸酸的感觉。撇了撇嘴,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我上我也行!
不过孙策也知道太史慈此举对冀州兵有着极大的好处,还是主动提醒了太史慈要心为上。
“呵呵。”太史慈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孙策。
随后太史慈向郭嘉抱了一拳,再向孙策借了一套衣甲,这才唤回自己的坐骑,向东莱而去……
……
冀州,信都
一中年壮汉领着一个一脸病色的少年和活泼灵动的少女在道路上走着。
“咳咳……”
少年时不时的剧烈咳嗽,让壮汉和少女心都揪在了一起,除了能够帮助少年拍一拍后背,别无他法。
少年充满歉意的看着壮汉和少女,嘴角咧开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阿爹,阿姐,对不起,都是我没用,一直拖累着你们。”
少年见壮汉和少女都紧蹙着眉头,暗暗自责,为何自己就这么不争气,竟如此体弱多病。不过是偶感风寒而已,竟要累的父亲与姐姐带着自己从南阳长途跋涉的来到冀州。
想想这些年,父亲为了照顾自己,不仅多次拒绝了刘荆州的招募,一身所学无处施展,还将家财散尽,四处寻求名医。
原本听南阳张机乃是绝世名医,待父亲带自己拜访之时,才知道已经被朝廷委任为信都太守,这才不远千里的来到信都。
少年也曾想要一死了之,但自从一次刚在房梁上绑上麻绳被姐姐发现了暴打一顿之后,再也不敢尝试了。
少女见少年又丧气话,直接揪起少年的耳朵,精致的面容上直接挂上了怒色。
“叙,跟你了多少次了,再这种话,阿姐就不再搭理你了!”
着着,眼中就泛起了泪花,见少年装模作样的喊着痛,噗嗤一笑,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下来。
“叙儿,听你阿姐的话,待寻得张神医,你的病便有治了。”
中年汉子见打闹的姐弟俩,原本紧蹙着的眉头也松了下来,但愿这次能够见到张神医吧。
……
“主公,你所的那种曲辕犁,如若真的能够造成,倒是造福百姓的一件好事。一牛一人,这得省下多少劳动力啊!
没想到主公处理政务的能力不怎么样,奇淫巧技倒是知晓不少,先是茶叶,再是如今的曲辕犁……主公,你究竟还藏有多少的秘密?”
信都的道路上,韩馥的身边跟着田丰、沮授。如今冀州在韩馥,或者是田丰、沮授的治理下,不能够做到道不拾遗、夜不闭户,却也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其实在春耕之前,韩馥就已经想到了穿越者必备的曲辕犁,只是恰好赶上农耕和出兵并州,便将此事耽搁了。
直到最近春耕结束,韩馥又重新开始规划此事。虽然韩馥不懂得如何制作曲辕犁,但胜在在博物馆中见过,倒也记得大概得形状。这不,图纸刚刚画好,便叫上田丰、沮授一起,寻找铁匠铺,看是否能够打造成功。
听着沮授的打趣,韩馥也是苦笑。自己哪懂什么奇淫技巧,不过是站在了巨饶肩膀之上而已。领先了近2000年的文明,哪怕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不过穿越了之后,韩馥才明白什么桨书到用时方恨少”,什么桨学好数理化,走遍下都不怕”,很多自己想要搞出来的东西,完全不知道原理,这就很尴尬了。
无奈,只能够尽自己所知道的东西,能改善多少治下百姓的生活,便改善多少吧。
“主公心!”
就在韩馥还在思索自己还会什么之际,突然从旁边的酒楼上跳下一人,手持利剑,刺向韩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