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笑道:“三哥,你可真厉害,让许乘鹤进了大牢不,还让他家人都你好。”
肖三郎嘴角有些抽搐,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呢!
“这都是他自找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我们别苗头,那就别怪我对他出手了!”
肖三郎动作很快,隔就去见了邢明。
邢明还以为他是单纯来道歉的,没想到竟然收到一个大大的惊喜!
肖三郎竟然愿意把肖家酒楼生意的两成送给他家。
火锅的生意他早就垂涎三尺了,但人家的后台硬,他也不敢乱来,可肖三郎偏偏就这么平易近人,主动就送上来了。
邢明满心欢喜,但面上还是要矜持一番的。
“这怎么行,家父为官多年,一直清正廉洁,他要是知道我跟着您做生意,一定会生气的。”
肖三郎道:“这有什么,其实我一直仰慕令尊的为人,早就想来拜会,但总是忙于贱事,不得闲暇。
这次酒楼出了这种事,虽然都是别人有心设计,但也是我管理疏忽,让人钻了空子。幸亏有令尊英明神断,还我清白,不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且我早听邢公子年少有为,将自己庄子打理得有声有色,能同你合伙做生意,那是我肖家的福气,还望邢公子不要拒绝。”
邢明听了肖三郎的话,高欣:“既然肖老爷这么,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合作愉快。”肖三郎道,面上却露出一丝为难之色。
邢明见状,不禁问道:“肖老爷可有什么为难之事,若有,不妨与在下听听,不定在下能替肖老爷解忧呢!”
肖三郎方道:“既然公子这么问了,那我就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那个叫牛二的,我想能不能放了他。
本来他犯了错,我不该替他话的。但他毕竟在我酒楼做事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况且若不是他良心未泯,不敢下重药,只怕刘先生就要受过了。”
邢明道:“肖老爷不想追究他了?”
肖三郎摇头道:“我本来是很生气,一心想要严惩他,但又想起他家里还有病弱的母亲和妻儿,全靠他那点工钱过活。
要是把他抓了,他家里几口人就都得等死。真要那样,岂不成了我的过错,所以我想请邢公子在令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就饶了他这次吧。”
邢明道:“对这样的人,肖老爷都能怜悯,真是菩萨心肠啊!罢了,索性刘胜也好了,他受肖老爷关照颇多,既然肖老爷你都不追究,想必刘胜也不会什么的。”
肖三郎笑道:“邢公子大人有大量,那我就多谢了。”
刑知府的公文递上去,学政看了许乘鹤的所作所为,当即大骂了一句“有辱斯文”,便同意革除其功名了。
刑知府收到学政回复的公文,立即就对许乘鹤没了顾忌,几顿板子下来,他什么都招了,恰巧此时,肖翰从杭州查找许乘鹤犯罪的证据,也都递到了刑知府面前。
刑知府是真没想到,这许乘鹤居然敢做枪手替考,手上还沾了人命,当即判了许乘鹤死罪,秋后处决。
牛二因为是受许乘鹤的蒙骗,又有肖三郎求情,被打了一顿板子就给放了。
许家人还在刘家做功夫,冷不丁听到许乘鹤被判了死刑,一时都愣住,石化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的儿啊!”许母哭昏过去,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哭儿子。
“你才三十不到,就被判了砍头,你让为娘的怎么活呀!”
许大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他刚开始还不明白,许乘鹤到底犯了什么罪,非要到杀头的地步。
急忙跑到衙门里去询问,拿衙门的单子一看,竟然在杭州做生意时沾了人命,还在府试做抢手替考,桩桩件件,都是杀头的罪过,他这儿子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许母哭得昏黑地,许金荣一边为大哥难过,一边还得安慰他娘。
“娘,您别哭了,要是大哥知道您这么为他哭,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他也会难过的。”
许母声音都哭哑晾:“你让我怎么不难过,他从就聪明孝顺,离开我才几年啊,就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怪我,当年要不是我托人给他介绍到那姓田的那儿去,他就不会得罪人,他不得罪人,也不会到杭州去了......”
许金荣道:“娘,大哥被判秋后行刑,今年秋分刚过,按照刑知府的判决,可以等到明年,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万一遇上大赦,不定就有转机了呢?”
许母霍然道:“大赦?”
“是啊,娘您可要振作起来,只要还没到最后的日子,一切都不定呢!万一到时候大哥被放出来,您却病倒了,那不是也叫他难受吗?”许金荣尽力劝慰道。
许母呆呆地点头:“金荣,你得对,我们就等大赦,你哥哥是有福气的人,一定能等到的。”
饶喜怒注定是不相通的。
肖三郎听见许乘鹤的判决,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谁让他要害人呢!
于是带着东西,独自去了牛二家里。
此时牛二正趴在床上养伤,见着肖三郎来,立即就想起身。
“东家,您来了。”牛二满心欢喜地叫浑家倒水来,一点也没了之前在人前对肖三郎的愤恨样。
肖三郎连忙道:“不用起来,躺着就好。”
牛二浑家端来一碗水,里面都是些茶叶梗子,肖三郎也不嫌弃,接过吨吨吨喝了几大口。
“擅重吗?”肖三郎问道,虽然他打点了行刑的衙役,但毕竟挨了三十个板子,“这次的事多亏了你,不然酒楼就被人算计去了。”
牛二毫不在意道:“东家,当初我娘病重,要不是东家您私下贴补我,还找了大夫来为我娘看病,我家哪有今啊!东家的大恩,我这辈子都还不了,能替东家做点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至于这伤,一点事都没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