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会,皇上素知我,新越国国弱,他也没太放在眼里。”
“哦,那你的意思要是换个强的外邦公主,你就要从了是吗?”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真要那样,不是入了后宫就是嫁皇子王爷的,怎么会指给臣子。今日也不知那新越国公主是哪里不对了,出那话来,幸好皇上不计较,否则我都不好交代了。”肖翰趴着道。
刘兰蓁撇嘴道:“好好的,参加个宫宴也整出事来。”
要不是一家之主,真想把他藏起来,不让外人看到。
哼!
然而,事情还没完。
翌日年初一,张氏想要给家里人包饺子。
“以前我们在村里分家第一顿饭吃的就是饺子,好久都没亲自包了,今家里人都吃这个,我们亲自包。”张氏兴致勃勃道。
肖翰问道:“肖全,家里有多少人来着?”
肖全显然不是很清楚,骆叔站出来道:“公子,家里主子再算上所有的丫环家丁仆妇,总共一百三十四人。”
肖翰仰头算道:“就算一个人十个,那可得包一千三百四十个了。”
肖三郎看了看自己擀了一刻钟的十几张饺子皮,顿时牙疼了。
“算了吧,咱们包咱们的,剩下的让伙房去弄,他们爱吃什么馅儿,都自己弄去。”
“好。”张氏点头。
一家人就坐在院子里包饺子,忽然门房厮李如敏来了,正在前厅要见他。
肖翰微微皱眉,看了看骆叔,怪他没有管好门禁。
门口的厮也很无辜,毕竟是女眷,又是一国公主,他们也不好硬拦啊!
片刻后,肖翰便扶着刘兰蓁一起到的前厅。
“肖大人。”李如敏眼巴巴地望着肖翰,好似他是个负心汉。
肖翰都当没看见,只一心扶着自己夫人坐好,这才转过头来跟李如敏话。
李佳佳在角落瞅见,直呼这是什么修罗场面,电视里可没这个场景啊!
不过这李如敏长得还真是漂亮,当然了,肖夫人也很漂亮,二者是不一样的风格。
李佳佳秉着看好戏的心态,缩在一旁当缩头乌龟。
“见过公主。”肖翰站得比较远,微微行了个礼。
李如敏本来是气不过,想要来质问肖翰为何不接受她的,可真事到临头,又害怕了。
“肖大人,我想单独跟您几句话,可以吗?”
肖翰道:“公主,男女有别,恕本官不能答应。您还是请回吧,免得传出流言,于您名声有碍。”
李如敏怂刚怂刚道:“什么名声,本公主的脸在宫宴上都丢得差不多了,这难道跟肖大人没有关系吗?”
肖翰面不改色道:“本官问心无愧。”
“你可真够铁石心肠的。”李如敏泪盈于睫道,“你就这么爱你的夫人吗?”
“本官还是派人去请李王爷来接公主吧,公主请稍坐片刻。”肖翰道,“来人,给公主上茶。”
“哼,你不要我,我也不要喝你的茶!”李如敏拂袖而去。
肖翰吩咐官儿道:“你带几个随从护送她回使馆,免得出了意外。”
“是。”官儿领命去了。
刘兰蓁叹了口气道:“其实这如敏公主看着倒是个性情中人,只可惜你已经有主了。”
“是是,生早有主了。”肖翰连连点头,不敢反驳,生怕腰上又要多长几个青包。
“夫人,大人对您可真好。”李佳佳由衷道。
这样的男人,就是现代,也是凤毛麟角了。
刘兰蓁别看嘴上不依不饶,但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神柔和地看着肖翰和公婆在一桌包饺子的场面,道:“因为他本来就是好人啊!”
一连几日,来肖家拜访的人络绎不绝,今日同僚、明日故交、后日同乡、八竿子打不着的,都要来露露脸。
弄得肖翰都没法出去给人拜年了,好在京城里他的长辈少,因此也不甚要紧。
至于那新越国公主,听李如臣经过一番活动后,最后还是请皇帝赐婚,嫁给了一个李姓宗室,肖翰这朵桃花,便不了了之了。
这日,有人来到家里找他。
“听兵部,你此次一举剿灭了和宜江的水寇,立下大功,可喜可贺啊!”肖翰道。
康荀笑道:“都是托了子慎的福,要不是你替我运作,及时升了知县,我也不能得知府托权。”
“这都是你的机缘。”肖翰道,“既有此大功,来年便可......”
【嘟嘟......警报,警报!检测到康荀对宿主有恶意,请宿主提防。】
“恶意,怎么会?”肖翰不信,“你是不是又坏了?”
【自从杀鸡乌龙后,系统已经回场检修过,功能准确无误。之前数次预警,宿主最后不都证实了吗?】
肖翰不由得看向康荀,难以置信。
康荀满面和煦,还是他记忆里那副熟知的样子。
“子慎,你怎么了?”康荀见他忽然就不了,有些怪异。
肖翰收敛起心绪,道:“哦,恐是前几日受零凉气,身子还没好全,话便懒懒的。”
康荀道:“那你可得注意身体啊,你如今可是当朝第一人,肩上的担子重,不能倒下的。”
“这世上,哪有离不开的人啊,不过是自己觉得自己很重要罢了。”肖翰笑了一下,看着康荀道,“一年多没见了,你过得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我能帮你的?”
康荀道:“你已经帮我良多了,我不好再麻烦你的。”
肖翰道:“那就是有了,我们是自的交情,有什么不能的,你大可不必觉着为难。”
康荀旋即便道:“我倒是没有,只是此次剿匪,有些忠勇之士,希望朝廷能论功行赏,不要寒了他们的心。”
肖翰道:“这是自然,你真没有吗?”
康荀愣了一下,沉吟片刻后:“真没樱”
“哦。”肖翰淡淡道。
送走了康荀,肖翰就闷闷不乐,自个儿一人回到房里躺下,也不话。
刘兰蓁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不由得轻声问道:“官人,你怎么了?”
肖翰呆呆地望着纱帐顶道:“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