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操道:“是谁?设计了这个?”
“一定是昨晚从后门逃走的那个人!那个戴着太阳眼镜、帽子和围巾的怪人!”薮内广美道。
薮内义行道:“如果他真的是老妈的哥哥,又憎恨我们薮内家的饶话,就有可能。”
“原来,他是利用宣读遗嘱,我们大家都在这房间里集合时,弄一个弓箭打算谋杀我们。”薮内秀和道。
薮内敬子道:“难道杀任何人都无所谓吗?”
“不,好像不是这样。”这个时候,有人插话道。
众人看了过去,皆是惊讶。
薮内广美道:“柯南?”
“你们看被箭射中的隔壁房间!”柯南道:“榻榻米上有一大堆遭箭射过的孔。”
“这表示凶手为了射中目标,预先试射了很多次,以便确实射中在座的某个人。”
“不是老早就决定在这间房间里宣读遗嘱吗?”
“是啊!”薮内广美道。
柯南道:“那就更没疑问了啊!”
“可是哪有办法知道谁会坐哪?”薮内义行不信道。
工藤有希子道:“有可能。”
“箭射穿的地方,是离入口处最远的上座,当然是年长者来坐。”
“也就是,凶手一开始就打算要攻击,义房叔叔您。”她看向薮内义房。
薮内义房道:“哼!果然还有人想要我的命!”
他祈祷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薮内秀和道:“可是事情难道不会是这样吗?安置那副弓箭的就是叔叔自己!”
“老公!”薮内广美劝阻道。
薮内秀和才不管道:“只要知道箭发射的时间,就可以安全避开。如此一来,可能假装有人要杀他。”
“第一件命案自然不会令人联想到是他干的。”
“不可能!”工藤有希子道:“叔叔是听到柯南和毛利侦探的声音才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的!”
他看着薮内秀和道:“你要不要自己来试试看能不能刚好闪开?”
“不……不用了。”薮内秀和当即怂了,摆手道。
薮内广美道:“那杀害我继母和安装这个弓箭的,应该都是我昨晚看到的那名可疑男子了?”
“嗯,很有可能。”工藤有希子道。
山村操道:“抱歉插个嘴。那台录音机可以不按掉吗?”
“糟糕!一直在录音!”律师一惊道,这个时候才关掉了录音机。
薮内义行紧张道:“喂!我老爸的遗言是不是都不见了?”
毛利五郎道:“不是有两份吗?纸质纪录的也可以,原本就应该先公布那一份的!”
他也注意到了录音机,但觉得早就已经被破坏了内容,所以才懒得管。
“咦?”律师一惊,道:“哎呦!原来我Ab面放反了!
“那录音的是b面,幸好。”
他对众壤:“录遗言的A面没事!”
“真是的!”薮内义行不爽道,“那快点放来听吧!”
“别急,我把带子倒回去。”律师道。
毛利五郎看向山村操道:“喂!你除了指出录音机没关外,没有其他要的了吗?”
“啊?还有什么吗?”山村操惊讶道。
毛利五郎无语道:“我服了!算了,原本就不该指望你的。”
他道:“公布遗嘱之前,我觉得还是先解决掉案子吧!”
众人目光看向了他,露出惊讶之色。
山村操惊喜道:“终于要来了吗?!毛利侦探你的推理秀!”
“毛利侦探,这两起案子的凶手是谁?”
毛利五郎扫了他一眼,道:“先刚才的案子吧!那布置弓箭的人,是薮内敬子姐。”
“什么?”许多人都惊讶不已。
薮内义行更是道:“你什么?敬子怎么会做那样的事?!”
“刚才我和柯南,最先发现箭发射,但当时只是寒光一闪,我根本就没能看清到底是什么射向薮内义房先生。”毛利五郎道。
“但后知后觉的敬子姐,竟然指出射出来的是箭,这明显不合理?你当时也是听到她的话,才在橱柜找到弓的不是吗?”
薮内敬子一脸木然,她想不到自己的秘密竟然被发现了。
薮内义行道:“但也不能凭这点就断定是她。”
毛利五郎看向薮内敬子道:“这神色,不像被人冤枉啊!而且,弓箭可不是寻常的东西,找找附近店家的购买记录很容易。”
“我猜敬子姐,不是自己买,就是找朋友帮忙,应该不难查。”
“敬子姐,我希望你坦白为好。”
薮内义行道:“不可能!敬子她……”
“够了,义校”薮内敬子道,“没错!那副弓箭是我安装的,就是叔叔回来那。”
“敬子……”薮内义行看着自己的妻子,不敢置信。
薮内敬子道:“我瞒着你借了一笔钱,结果利上加利,一下子就变成了一大笔钱。”
“我本来认为只要顺利分配到遗产,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钱还清。”
“可是后来竟然听叔叔要从巴西赶回来,我非常愤怒。”
“我并不想杀他,只是想把他吓回巴西而已。”
“我把箭设计得较偏,以为这样就不会山他,没想到竟然就从他耳边呼啸而过。”
薮内秀和道:“可是你还不是杀了姨娘?”
“啊?”薮内敬子一怔。
薮内秀和道:“是你干的吧?”
“不,不是!”薮内敬子道:“她不是我杀的!”
“是真的,请相信我!”
“可是……”薮内秀和道。
其他人也是沉默,这个时候很难相信对方。
毛利五郎道:“她得没错,杀死真知子夫人,并且把她藏在古井里的,另有其人。”
许多人感到惊讶,看向毛利侦探。
山村操更是兴奋道:“两个案子,犯人并不相同吗?”
毛利五郎点头,道:“不过,在公布那个犯人前,我先问一件事情。”
“敬子姐,已经认罪了,她涉及用弓箭射杀薮内义房先生,你们觉得要不要先将她带走调查。”
“这样分家产的人,就会少一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