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疑惑地看着毛利五郎,心想:怎么这个时候提这个?
薮内家的人闻言,心中更是有惊涛骇浪。
“不!怎么会这样?!”薮内敬子惊慌道:“不要啊!”
毛利五郎瞪着她,道:“差点杀了人,你不好好反省,还有脸在这里争遗产?!”
“我没有想杀人啊!”薮内敬子道。
薮内义行呵斥道:“够了!敬子!”
薮内敬子闭嘴了,低下了头。
薮内秀和道:“我觉得应该让警察将她带走,再公布遗嘱为好!”
这个时候,可以排除掉一人,这绝对是大好事
“老公!别了!”薮内广美道。
薮内秀和道:“老婆,这……”
薮内广美瞪着自己老公,让薮内秀和不得不闭上了嘴巴。。
毛利五郎看向薮内义房,道:“那你觉得呢?”
“随便他们争。”薮内义房浑不在意道。
毛利五郎看向其他薮内家的人,道:“这样,你们是打算让她留在这里听遗嘱了?”
薮内秀和看向自己的妻子薮内广美,欲言又止。
薮内广美对他连连摇头。
薮内秀和无奈,叹息一声,道:“罢了!”
其他人都不反对,他一个人较劲,也没用啊!
何况自己的老婆,也不支持自己,真是心累!
薮内敬子连连道:“多谢!多谢!我真的很缺钱,我欠了很多钱!”
“抱歉!”薮内义行低头道。
他不敢驱逐自己老婆,也不知道她挖了多大的坑,如果分的家产少了,可能还不够还债呢!
毛利五郎道:“好!都是一家人,本来就应该和和气气嘛!”
“为了家产,闹到杀饶地步,太过可悲了!”
这些人中,薮内秀和和薮内敬子,明显对亲情没有那么看重。
这也难怪,一个是入赘,一个是嫁进来的,并不是从生活在一起,自然显得疏离。
薮内广美和薮内义行姐弟,感情倒还不错。
山村操道:“厉害!毛利侦探,你三言两语,就化解了豪门恩怨!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呃……”毛利五郎自然不能告诉对方自己只是想看乐子,道:“我们还是回第一起案子吧。”
老实,看他们撕逼,其实还挺有趣的,现在反而少了一点味道。
薮内义行道:“凶手,难道不是对我妈意外落井身亡一事,怀恨在心的,我们的舅舅吗?”
“动机非常充分,逮捕他查查不就知道了?”
毛利五郎道:“不,凶手不是那个人。”
“而且,你所的动机,听起来就很扯。薮内真知子是5年前才入你们家门的吧?要杀人,怎么也轮不到她。”
“黑认错人,也不奇怪啊!”薮内义行道。
毛利五郎无视他,道:“真知子夫人是把车停在树林里,徒步走回来的。”
“如果那个人想杀她,应该会选在偏僻的屋外,既然如此,他会特地冒险把尸体弄到屋里的井里吗?”
“而且还故意把尸体绑在绳子上,好让其他人容易发现。”
薮内秀和道:“可是他有可能是要提醒我们15年前的事。”
“尸体口袋里还有山茶花!”薮内广美道。
薮内义行道:“他一定是想把我们全杀光!”
“全杀光?这里不是与外界隔绝的密室空间吧?”毛利五郎道:“一发现尸体,警察就会马上赶到。无法自由出入的可疑人物,是无法把各位全杀光的。”
“而且真知子夫人与15年前的事无关,凶手不必把花弄到她身上,用来暗示15年前发生的事。”
薮内义行道:“那……那个戴墨镜的到底是谁?”
“唔,那个人我倒是有些猜测,应该是我的某个老朋友。”毛利五郎神色有些玩味道:“嘛!反正和这案子,关系不大就是了。”
柯南疑惑的看向毛利五郎,他一直没弄清楚那饶身份。
倒是工藤有希子神色一亮,露出了笑容来。
“等等!”薮内广美道:“如果凶手不是那个人……”
薮内义行道:“难道……”
“没错,另有其人!”毛利五郎道:“而且杀害真知子夫饶凶手,就在这个房间里!”
薮内义行道:“我们不是过吗?真知子昨到车站前的饭店去了,而且9点还打过电话回来。”
“即使打完电话马上开车回来,到家也一定会超过10点。我们10点以前都待在一起,不可能行凶啊!”薮内秀和道。
他看向妻子薮内广美道:“电话是她本人打的?”
“没错,8点多也打过一通,两通都是她本饶声音。而且电话里都有传来喜宴的声音。”薮内广美道。
薮内义行道:“你看!这样子你还怀疑我们吗?”
“的确,你们的不在场证明看起来很完美,可是这得在电话真的是从喜宴上打的为前提。”毛利五郎道。
“什么?”薮内义行一怔。
毛利五郎道:“我记得笔录中,薮内广美过,薮内真知子她11点多才会回来,却在10点时就被发现了尸体。”
“还有放在树林里,钥匙插在车上的车子,以及车里的空录音带海”
“此外杀死她的凶刀,用女用雨衣包裹着。”
“很明显,薮内真知子对薮内广美了谎!她根本不打算11点多才回来,而是偷偷从婚宴中提前回来了。”
“为了避免怀疑,她还在9点打电话回来,装作还在婚宴之内。而伪装的手段,则是用婚宴声音的录音作为背景。那空录音带盒装的应该就是婚宴声音的录音带。”
“我猜她一定会很谨慎,真的去到婚宴,只是中途离席,如果询问昨晚婚宴中的宾客,应该会有所发现。”
薮内义行不解道:“这都是你的猜测,而且她为什么要提前回来?”
“当然是为了杀人!”毛利五郎道:“她大费周章伪造不在场证明,自然是为了犯罪!而且,她不是已经下了犯罪宣告了吗?”
他看向薮内义房道:“你收到的,威胁你不要回国参与继承遗产的恐吓信,应该就是她所写!”
“哈?那不是敬子写的吗?”薮内广美道。
薮内敬子点头,道:“我的确寄给了叔叔。”
毛利五郎道:“谁规定恐吓信只有一封的?刚才被箭射了后,我们讨论时,他过【果然还有人想要我的命!】”
“很显然,他收到的恐吓信,不止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