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染?跟她有什么关系?”
李玉堂对洛如雪的话明显有些不相信。
洛如雪哽咽了一下,死死咬着下唇,道:“因为大姐姐想跟傅家退亲,可苦于没有理由。所以,所以她就故意设计,让傅世恒那个混蛋玷污了我……呜呜……”
哭了几声继续道:“然后她又故意引来大伯父。傅家理亏,只能退亲。可是,他们从来没想过我……呜呜……表哥,大伯父仗着冠军侯爷的身份,根本不拿我们二房当人看!”
“岂有此理!”
李玉堂气愤道:“她不想嫁就不嫁,为何要陷害你!”
见他信了,洛如雪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转瞬即逝。
“表哥,求你,求你别把这事告诉别人好不好。”
柔软的身子又往前贴了贴,蹭了蹭。李玉堂的火顿时被勾起来,打横抱起她便往床榻上走。
又有些怀疑地问了一句:“按理说傅世恒身为靖国公府世子,洛染到底想找什么样的?难道还想进宫当娘娘不成?”
洛如雪凑上小嘴堵住他的话,含糊不清道:“表哥,我偷偷告诉你,洛染不敢嫁给傅世恒。”
李玉堂狠狠地吃了一通她的小嘴,意犹未尽,欲火越来越旺,一边扯下她的衣裙,一边顺口问了一句:“为什么?”
洛如雪也没闲着,小手摸上他的腰带,轻轻解开,顺着衣襟探进去,媚眼如丝:“因为,她跟指挥使大人……”
李玉堂眼睛一亮,翻身而上,猴急地开始攻城。
洛如雪忽然往旁边躲了躲。
箭在弦上,李玉堂见她的动作忽然有些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
“表哥,你先别生气,雪儿想求你一件事,行不行?”
一双笔直白皙的大腿缠上他的腰,李玉堂顿时气血涌上脑门,双手不老实地揉捏:“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
洛如雪躬起身子迎接,脚趾挑逗地挠挠他的后腰:“表哥,想不想尝尝县主的滋味?”
李玉堂动作一顿,探究地看着她:“你有办法?”
洛如雪妩媚一笑:“只要表哥听我的,我保证表哥心愿达成。”
屋子里很快响起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
紫竹也满脸通红,倒不是羞的,而是气的!
二小姐跟傅世恒的事虽然捂得严实,但是她们作为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不过是碍于侯府颜面,都当做不知道而已。
谁想到二小姐竟然跟李家表少爷厮混到一起,还将那件事情赖在她们小姐头上!更甚至还在背地里谋划陷害小姐!
紫竹看了一眼长影,眼神里有警告。
长影没在意,道:“行了,听完就走吧。”
紫竹顾不上许多,转身出去。
洛染这边也浑身难受,只因为对面那人的视线毫不掩饰。
终于,包间的门在外面敲响。
“大人。”
长影唤了一声。
“进来。”
傅今安低声回了一句。
长影进来第一眼是看向洛染。
洛染感到奇怪,转眼就看见表情有些不对的紫竹。
起身告辞:“小王爷,傅大人,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傅今安看看她,又看看长影。
长影微微点头。
沈聿知此时也跟着起身,站在洛染身边,颇有种寸步不离的架势。
傅今安眉间明显地不高兴,但最后终是什么都没说。
一出来,上了马车后,紫竹就迫不及待地将包间内的事情说了,只是将那些污言秽语自动忽略掉。
紫竹以为自己说完,小姐会很生气,没想到却出奇的平静,忍不住问道:“小姐,您不生气吗?”
洛染淡淡地笑笑:“有什么可生气的,早就想到而已。”
况且,她被算计也不只是这一次了。只是这一次她不打算这么算了。
想了想,掀开车窗的帘子,对骑着马跟在旁边的沈聿知道:“表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沈聿知笑笑:“什么事这么严重,竟还用求了?”
说完,让福伯将马车赶到一个偏僻的巷子里,然后上了马车。
紫竹出来守在外面。
“什么事?”
沈聿知问。
洛染道:“我想让你在江南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女人。”
“女人?”
沈聿知感到很奇怪。
洛染微微一笑,附在他耳边轻语几句,只见沈聿知脸上的表情很微妙。
最后有些苦笑着点头:“好,我帮你找就是。”
沈聿知将洛染送回冠军侯府,并没有直接回沈府,而是转身便朝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傅今安和陆久臣此时也听长影说了包间的事情。
陆久臣表情夸张:“啧啧,都说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欺我!”
傅今安脸上却始终一片平静。
长影不知道大人到底什么意思,试探地问:“大人,要不要属下……”
“不用。”
傅今安忽然出声,冷笑了一声:“她不是也有表哥么,我倒要看看,一个书生能有什么用!”
话虽这么说,出门后还是忍不住道:“你看着点。”
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话,幸亏长影反应快,连忙应下。
洛染回到府中的时候,袁书宜还没回来,等她刚将两个孩子喂饱哄睡,就听门口小丫鬟请安的声音。
“母亲,您怎么过来了?”
洛染看着袁书宜这一身,明显是回来后直接来这里。
袁书宜忙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别担心,没什么事得,只是一日不看见两个孩子,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等身上暖和一些,袁书宜才进去看两个孩子。
洛染见她眉眼温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欢,心一动,脱口道:“母亲,您再给我生个弟弟吧。”
话一落,才意识道自己有些唐突了,刚要解释,就听袁书宜大大方方道:“好啊。”
其实,袁书宜心中也很期待有个自己的孩子。
想到那个男人,袁书宜的脸有些热。洛德运房中事并不是很热衷,但却很规律。
每隔一日,两人都会敦伦一次,不像小夫妻之间那种热乎,反倒像一种例行公事。
或许是武将的原因,每一次都差点要了她半条命。幸好,只要自己喊疼,那个男人就会立马温柔下来。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袁书宜也慢慢摸清了他的脾气,有时候就在想:这个男人每次都好像故意让自己开口求他一样。试了几次,越来越肯定心中这种想法。
只是天一亮,人清醒了,看着端正严肃的侯爷,袁书宜又觉得晚上那个人只是自己的幻觉。
洛染也看见袁书宜微红的耳根,心中替爹爹感到高兴。
晚上的时候,洛染找父亲说起与傅今安关于看望孩子的约定。
洛德运虽然脸上很不好看,但一想到两个孩子,还是忍不住点头。
第二日上午,太阳出来了,晒在人身上暖烘烘的,洛染又抱着两个孩子出门了。
虽然昨天已经见过那人,可今天是初三,是约定好孩子与父亲见面的时间,她并没有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