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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铁树开花
    “你、你在这里干嘛?”

    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发现舒心月端坐在沙发上气鼓鼓地看着我。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在胸前,满是胶原蛋白的鹅蛋脸红扑扑的。

    煞是清纯可爱。

    “你说呢?”她撅起粉嫩的樱桃小嘴起身走过来,似乎有满肚子的委屈无处诉说。

    “我……说啥?”我下意识地拉了拉浴巾,心里有点小鹿乱撞。

    我就围了一块宽大的浴巾在腰间。

    她突然闯进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舒心月不说话,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看。

    虽然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是总觉得心口难开,不知从何说起。

    每每想起我远在湖南的家人,和身在魔窟的兄弟们、还有正在受苦受难同胞,就觉得儿女情长可以暂时放一边。

    可是转念一想,我们每天都在枪口下跳舞,和这群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共舞,总有一天我也会被……

    “早点休息,不打扰你了。”舒心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红着眼圈酸楚一笑后转身就走。

    我的心,突然被她的强颜欢笑给刺了一下。

    于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哑声道:“心月……”

    “平安,我好害怕。”舒心月转身扑进我的怀里,眼泪如断线的风筝,“我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害怕你们不会回来了,呜呜!”

    我搂紧她娇柔的身子,“我们做的事都是好事,老天不会带我们走的,你别怕!”

    她只是哭,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担忧给哭出来。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在她的心里,我们现在就是她最亲、最值得信赖的家人。

    假如我们全都没有了,她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和希望。

    想着昨天在土瓦的经历,还有刘十一、孙洁的所作所为,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心月,不哭,我会一辈子保护你的……”

    我捧着她楚楚动人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

    “唔”舒心月愣了一下,然后热烈地回应着我的激吻。

    独有的处子之香和少女应有的柔软,无一不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还有内心底压抑的情感……

    虽然我在这方面还是个新手,但是以前在园区看了那么多人的现场直播,或多或少都学会了该怎么“操作”。

    再者,雄性动物对这方面的需求,本就是与生俱来的无师自通。

    第一回合,确实闹出了笑话,还弄疼了同样未经人事的舒心月。

    第二回合时,我便渐入佳境……

    第三回合开始,娇滴滴的舒心月就开始求放过了……

    整个下午,我像匹战马那样,不知疲倦地在草原上驰骋着,无论耳边有多大的风声和雨声,都不能阻止我前进的脚步……

    一直到天黑下来,舒心月哭着说不要了,我才停下来。

    她的嗓子已经哑了。

    我打开灯,看着满地的狼藉,还有趴在床边一动不动的舒心月,心疼地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下回我轻点!”

    舒心月缓了很久,才扭头咬牙切齿的道:“不许再碰我!你就是个怪物!浑身硬得跟铁一样!”

    “好好好,不碰你。”我把她抱到床上,然后盖好被子。

    白皙光洁的皮肤有些淤青和红肿,尤其是天鹅颈,全是吻痕。

    连及腰秀发都被我扯掉不少。

    舒心月眼泪汪汪的道:“蒋平安,我骨头都断了……好疼……你不许再碰我。”

    “不碰你,绝对不碰你。”我摸了摸她潮红的脸,“乖!我现在就去让张杰给你配点药。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做好吃的补补身体。”

    “滚!我睡了!”舒心月闭上眼睛,满脸的疲惫。

    想了下,刚才我确实有点暴力,这丫头细胳膊细腿的,真怕担心再用力一点都会被我折断。

    尤其是那盈盈一握的杨柳腰,我都不敢猛烈地撞击……

    我亲了亲她的额头,“丫头,晚安。”

    一扭头,就看到皱巴巴的床单上有朵盛开的玫瑰花。

    我舒心一笑,快速穿上长衫,然后轻轻地开门出去。

    外面灯火通明,却静得出奇。

    突然觉得肚子饿得要命,于是便快步下楼,想去厨房找点东西吃。

    “哎呀呀,某人终于舍得出来了。”螺丝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紧接着,就是陈伟强的调侃声:“铁树开花啦,哈哈哈!”

    扳手则拿着手机,在认真地计算:“我看了下时间,从昨天下午2点开始,一直到今夜凌晨3点15分,楼上震耳欲聋的叫声就没有断过,平均一次……”

    我无语,一把抢走扳手的手机,“你们这群老司机,没事偷听别人的房事干嘛?”

    “鬼才要听你献身。”扳手耸耸肩,打了个哈欠道:“还不是某人的叫声太大了,吵得我们睡不着,只好出来抽烟了。”

    陈伟强憋住笑道:“就是,动静那么大还好意思怪我们偷听,没上楼踹门说你扰民就不错了。”

    “……”我把手机扔给扳手,看着落地窗外,坐在院子里抽烟的八一、铁柱、李建国等人,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张杰最用功了,竟然坐在路灯下啃书。

    瘦猴还在树下拿着一根甘蔗在咬。

    是家里没有香蕉了吗?

    陈伟强起身把我推进厨房,“爽了那么久,还不去给我们做夜宵吃!总得照顾下我们这群单身狗的情绪啊!”

    “……”我能说什么,只能默默地去做夜宵了。

    说归说,扳手和螺丝刀还是跑进厨房来主刀、主厨了。

    我反而成了打下手的配菜小哥。

    想不到“夜战”动静那么大,把他们全都给吵醒了,以至于我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开口说话了。

    这会冷静下楼后,也隐约觉得腰有点酸痛,还带着火辣辣的灼热感。

    于是乎,我们这一顿夜宵吃到大天亮才结束。

    舒心月睡得香,我就没喊她起来喝汤了,便去找张杰给我看看后腰。

    然后就当场社死了。

    背部全是淤青和抓痕,长长的指甲印像极了猫咪留下的印记。

    张杰笑嘻嘻地给我涂了点消炎药后,让我不要纵欲过度,说这样会影响精气神。

    我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反驳他,只好把他胖揍了一顿,以此来证明我的精气神没有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