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大清独身带着傻柱和何雨水兄妹,他是大饭店的主厨,手艺好,工资不菲,张罗给他相亲介绍对象的老妈子自然不少。
何大清通通看不上,直到遇到白寡妇。
两人刚认识的时候,何大清同样看不上白寡妇,一个寡妇带两儿一女,多大的负担啊。
白寡妇却看上了何大清。
老话说的有,男追女隔层山,女追男,隔层纱。
何大清受不住白寡妇死缠烂打,两人发生了关系,感情也迅速升温。
当然,两人没有住在一起,各顾各家。
何大清觉得保持这样的状态也挺好。
但白寡妇却不这么想。
“哎,有一回喝多了,我跟你们白姨说出了我的秘密。”
“也是这个秘密,让她抓住了我的软肋。”
说到这里,何大清叹了口气。
“爸,你一个厨子,能有啥秘密啊?”
傻柱不能理解。
何大清没好气的瞪了傻柱一眼。
他要是没有大秘密,能让白寡妇逼去保城么。
“何伯,你继续说。”
陈知行兴趣盎然。
何大清看了看左右,确认没人听他说话,方才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何家,并非贫农出身。”
“啊?爹,我们祖上是达官贵人?”
傻柱一惊。
涉及到成分问题,这玩意可不是开玩笑的。
工农团体最光荣,商人次之,要是土匪地主旧官僚出身,那妥了。
必保让纠察队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那倒也算不上。”
何大清定了定神,看向傻柱:“傻柱,咱们何家传家的厨艺是什么?”
“谭家菜啊,打我三岁记事起,你就跟我说过。”
傻柱理所当然道。
“没错,你可曾知道,谭家菜是哪里传来的?”
何大清又问。
“这......你也没跟我说过啊。”
傻柱挠了挠头。
“谭家菜是清末榜眼谭宗浚所创,以烧、炖、煨、烤、蒸为主。”
“‘长于干货发制’,‘精于高汤老火烹饪海八珍’便是我谭家菜的特色。”
“你想想,何为‘干货发制’,何为‘海八珍’,普通人家听都没听过的玩意,这类菜式怎么可能是农家菜呢。”
何大清细细解释。
“爹,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谭家菜那些材料,哪怕是现在的轧钢厂厂长杨亮平,都弄不来全套。”
“那谭宗浚肯定是了不起的大官。”
傻柱细想一番,连连点头。
“我何家为谭家做事,历经两代,到你了祖父那一代,谭家中落,遣散了你祖父。”
“你祖父将本事传授与我,我又传授与你。”
“白家那俩孩子,我估摸着学不到厨艺高深处,这门厨艺能不能传承下去,还得看你以后的儿子。”
何大清叹息一声。
“爹,你放心,这门手艺我一定传承下去。”
傻柱做出保证,随后又问:“爹,你说这些,跟你被白姨逼着去保城有啥关系?”
“呆子。”
何大清气的低喝一声。
“柱哥,我来说吧。”
陈知行听到这里,接过话题:“十多年前,白姨得知老何家并非贫农之后,而是旧官僚下面的厨子,按照成分划分,属于帮凶走狗一类。”
“白姨以此为要挟,逼着何伯跟随她离开,否则她便暴露此事,让何家的成分发生变化。”
“何伯自己遭罪倒是无所谓,他担心你和雨水以后的生活,便答应了白姨。”
“何伯,我猜的对吗?”
“你看看人家知行,多聪明,你小子跟个愣头青似的。”
何大清批评傻柱。
“爹,当年你受了这么大委屈,为什么不跟我和雨水说一声再走?”
傻柱眼睛发红。
“当年风声很紧,跟现在不一样。”
“你俩知道了事,瞒不住是一方面,我也担心你俩跑来保城找我。”
何大清有些感怀道:“我和你白姨拉拉扯扯一年多,等你学全了我的本事,便和她去了保城,一晃便是十多年了。”
“爹,既然白姨当年是逼你去的保城,那这回你跟我回家,别回去了。”
傻柱有些恼火道。
“说的什么孩子话。”
何大清摆摆手。
“爹,说到底你心里还是记挂着白姨。”
傻柱不高兴道。
“哎,当年的事确实是她做错了,但我和你白姨十多年,她也确实未曾亏欠我。”
“当年的事不必再提,只能说是一场孽缘。”
何大清感叹。
傻柱把脸侧向一边,心里不舒坦。
“何伯,你在保城十多年,厨艺相比有所进展。”
“这一趟回家,该把手艺拿出来,多传授给傻柱一点看家本事才是。”
陈知行打圆场。
“你说的有道理。”
说到厨艺,何大清来了几分兴趣:“傻柱,等回了家你给我露一手,让我看看你得了我几分真传。”
傻柱自然不服气。
父子两人唠起做菜的事。
陈知行笑着听,脑海中忽然想起‘叮’的一声系统提示音。
“叮!宿主打击犯罪,将其绳之以法,获得青铜宝箱一个。”
‘嚯,这是白展堂那帮人定罪了。’
陈知行稍一思索,便猜测出猛然出现的宝箱来由。
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几分。
过来保城一趟,刷出两个青铜宝箱,赚发了好嘛。
陈知行借口去厕所离开。
来到火车上的厕所后,他打开宝箱。
“叮!恭喜宿主获得羊肉三十斤,驴肉三十斤,白萝卜一百斤。”
陈知行嘴角扯了扯。
好家伙,怎么最近的两个青铜宝箱,都跟食物干上了。
一百个驴肉火烧和黄米沾糕就算了,又来这么多肉,怎么吃得完。
想着有总比没有好,陈知行把物资收入随身空间,回去座位上。
时间一晃过去三个多小时,火车抵达四九城。
陈知行三人检查行李,跟随人流下车。
“嚯,这火车站真够大的。”
何大清抬头看着‘北京站’三个大字,惊讶不已。
过了一会,公交车驶来。
一行人坐上公交车。
“有公交车真方便,还得是首都。”
“这路修的也宽敞,一点都不颠。”
何大清连连感慨。
三人下车之后,步行前往四合院。
“虽然城里变化很大,但这片倒是没啥变化,还是老样子。”
何大清有些感怀的看向四周。
依旧是熟悉的青砖黑瓦。
走着走着,三人来到四合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