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时染再次询问。
“嗯。”
这次她不再觉得是玩笑,甚至觉得如果那个人是宋肆辰的人,倒也不奇怪了。
或许是没想到,所以才觉得老板一开始只是开个玩笑,现在细想,宋肆辰就是这样的人啊!
在前世不也是,一鸣惊人。
“不过,他应该也没有决心要隐藏吧,不然怎么会让你调查到。”时染表情严肃了起来。“如果是宋肆辰有心隐瞒的话,你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查到的。”
“莫氏集团名义上的控制人叫莫子晨,但是实际所有人是宋肆辰。”
“就像我和老师一样。”
虽然说话很平静,但时染也很吃惊,前世,她根本没听说过这个莫氏集团,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往宋肆辰的身上想。
“话说回来,宋肆辰也不一般啊,居然用这种手段,不过和时染小姐相比,那还是你技高一筹,十几岁就已经用过这种方法了。”不知不觉间,以平常沉着的样子回归的老板在最后一句话上用力说道。“照此下去,宋彦哲根本不是宋肆辰的对手。”
“从一开始就不是。”
宋彦哲那个蠢货,和时宴一样,根本没有脑子。
“但是宋彦哲身后还有宋夫人,宋夫人背后还有她的父亲,所以也不是简单的战斗。”
“宋夫人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对手。”
时染承认,宋夫人虽然是女人,但她有着很强的捕捉能力,你想要什么,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对了,宋夫人这段时间在南湖活跃的比较频繁。”
“宋肆辰回来了,宋夫人应该会着急迫不及待的想要宋彦哲成为宋家的掌权人吧。”时染冷笑了一声,“该来的终归还是要来的。”
“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时染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不大,说:“真正可怕的是宋肆辰。”
想起前世那个狠毒的宋肆辰,肩膀发抖。
于是,老板带着有些担心的眼神看着时染。
“时染小姐,怎么了?”
“没什么。”时染耸肩,“太晚了,我该走了。”
“路上小心。”
时染点点头,拜拜手。
离开奶茶店,回到家里面,因为很累,她很快就睡着了。
翌日。
宋家举行了盛大的晚宴。
今天的客人是负责矿场的罗恩科。
宋家的厨房经过了一天的喧嚣,巨大的晚宴桌上摆满了满桌的食物,罗恩科看到这些后,怀着满足的心情,连连点头,向等待着自己的人致意。
“宋夫人,宋少爷,感谢您的邀请。”
宋彦哲默默地点了点头。
宋夫人满脸笑容地回答。
“罗经理来到了南湖,来到我们宋家,有不好好招待的道理吗?”
罗恩科代替的他那个年事已高的父亲来到宋家的。
“谢谢夫人,果然夫人像传闻中的一样,人美心善。”
宋夫人听到这句话,嘴角挂着优雅地笑容。
“请随便坐吧。”
宋夫人说一下,便纷纷做下来,礼貌而郑重地微笑着开始用餐。
吃饭快结束时,宋夫人用餐巾纸擦嘴的时候,看向吃了很多食物后心情变好的罗恩科。
“下个月,宋彦哲要和几个小伙伴到那边的山上,挺好刚好是你们家矿产的地方。”
“是吗?”
“这个孩子,就是喜欢到山上去玩。”
“我们家矿场的后山确实好看,爬山也不错。”
“担心啊!不过孩子喜欢,也可以啊!”
宋彦哲听着他们讲话,面无表情地端起了酒杯上。
就像自己还是个孩子一样,母亲想掌握在手中随心所欲的态度已经让人厌烦了。
“要是有时间,可以到我们那里玩一玩。”
“谢谢!”
听到这句话的宋夫人满意地笑着并温柔答谢。
以为是为了这件事,担心自己的儿子爬山有危险吗?
当然不是!
自己儿子很重要,但是宋夫人最在乎的还是利益。
“我们两家人一直都有很稳固的关系。”
“这是自然的。”
宋夫人笑着说:“今天既然在一起,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请求。”
该来的还是来了。
面对宋夫人要讲正题的神情,罗恩科内心紧张地回答。
“请讲,夫人。”
“听说你们那边的矿场有铂金?”
“啊!”罗恩科现在明白为什么宋夫人会请他了。“那个矿场还没有归属权,并不是我们的矿场,听说有人在争取这个地方,虽然我们也在争取,但是不好弄。有一个莫氏集团,还有南湖之前在时家任职的老师也参与其中。”
时染之前和老师说起的那个项目就是这个矿场的事情。
而且宋肆辰也在争取这个项目。
虽然时染已经派去了得力的人,但是不一定能拿到,宋肆辰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而宋夫人也想得到这个矿场,准确地说,是想得到矿场里的铂金。
“其实矿场的归属权给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提供铂金吧?”
“啊……对不起。”
罗恩科板着脸说,不是要讨价还价。
“怎么了?很难吗?”
面对宋夫人的问题,罗恩科叹了口气。
“铂金确实不好弄,我们这边矿场已经没有了,新发现的这个矿场想弄到手,很难。”
“我相信你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我也在努力的争取。”
晚宴结束,罗恩科离开了宋家。
“连一个矿场都得不到。”
宋夫人看着渐行渐远的罗恩科的车子神经质地说。
“不要太担心,拥有铂金的也不止罗家的矿场,更何况和他们合作的也差不多了,谁得到了最新的矿场,我们就和谁合作呗。”
宋彦哲不以为然地说。
“你呀!我之前就让你注意这个矿场的事情,居然只知道玩,一点都没有帮上忙,要不然,我也用不着请罗恩科都家里面来。”
“所以,谁让你把这些事情交给我的。”宋彦哲冷冷地站起来,或许是因为不喜欢母亲的操控,所以每次交代的任务也不好好的做。“只是一个汽车催化转化器而已,何必呢?”
“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和外公的命运就取决于这个?”
乍一看,她优雅地将手放在椅子上,实际上,紧紧握着椅子的手,骨节都抓得发白。